第十八章 失洁(下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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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用那块布沾了水轻轻擦洗我双腿之间。每一下都使我羞耻不堪。不知道为什么,我比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更感到难以忍受。

        带了淋漓鲜血的布被他放在水盆里。他起身跨坐在床尾上,双腿夹住我的下半身。我明白他想干什么!我早该想到会再一次受辱!而这一次,完全是我自找的!

        他用一只手慢慢地揉我双腿之间,一边轻声对我说:“放松点。”声音像哄小孩子。我的泪奔涌而出:“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吧,别这样羞辱我!做完以后杀了我!”

        他微微挑起眉毛,并不回答,而是慢慢把一根手指伸进我体内。我疼得双腿一阵抽搐,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情不自禁收紧了下半身。

        “这个畜生!”他突然凶狠地咒骂了一句,狭长的眼睛蕴了怒气。我茫然地看着他。是在咒骂耶律炀吗?咒骂他先一步侮辱了我……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等待了很久,直到强烈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他慢慢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你这个不正常的契丹狗,非要这样才能满足吗?”我破口大骂他。

        他没有理睬我,眼睛紧紧盯着我双腿之间,离得很近。然后,他把那颗药丸放到两根手指中间,轻轻地,极缓慢地推送到我身体的最里端,在那里把药丸捏碎了……

        一阵清凉从身体里传导出来。这清凉抚慰了阵阵撕裂的伤痛。我忍不住从喉头里逸出一丝舒畅。

        他慢慢退出带了血迹的手指,下了床,帮我把披风盖牢,拿着水盆出去了。

        我愣愣地躺着,完全不理解他所有举动。

        过了好半天他才进来,头上身上落满了雪。他装了一盆雪,捏了一撮放在我额头:“你烧得很厉害。”

        雪在额头融化,有说不出的冰凉,似乎连心,也有了一丝慰帖。

        “我们现在在驿站。”他突然说,“外面的暴风雪实在太大,我们只能避一个晚上,明天再出发去东丹。”

        “……你……刚才……刚才……”我结结巴巴地说。

        他把融化的雪水擦掉,又堆了一些在我额头:“他强迫你时你还是个处子吧,而且一定挣扎得很厉害。”虽然他说的是实情,可是这样毫不遮掩地说出来,还是让我极为难堪。我羞愤地垂下眼帘。

        “所以,你下身撕裂出很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如果不止住,伤口会烂掉。我刚才放进去一粒凝肌丸……”

        “别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也不需要救我……”我恨声说。

        他的手停了停,冷笑了一声,向我伸出手来:“好,这披风也是我的,还给我!”

        我惊恐地抬起眼,看见他身上薄薄的棉袍:“……不要……求你……不要……”

        他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琥珀色的眼睛射出寒光凝住我:“你大可以放心。我从不碰汉女,对被别人碰过的汉女更没有兴趣。我可以将你穴道解开,但你要老老实实睡觉。因为我很累了。”

        他双眼逼视我的力量非常大,我竟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无限屈辱。他伸手在我身上点动了几处,解开了我的穴道:“睡觉!”他带了命令的口气。

        我闭上眼睛。他继续用冰凉的雪水擦拭我的额头。

        我突然又睁开眼睛:“你要把我带到东丹去吗?你带我去东丹做什么呢?耶律炀肯定已经发觉我逃走了,如果他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我的话:“……我并没有好心到为了救你得罪兄汗。等你好些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现在闭上嘴,今天的谈话结束了。还有,”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明白,我不喜欢问题很多的女人。”他的语气冰冷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天在马车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我的头靠在他膝上。我的烧还是很厉害,躺在马车里一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幸好下身已不再流血,疼痛也大为减轻。

        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多人在欢呼着什么。有人打开了车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车外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当他弯腰横抱起我,大步跳下马车时,我也没有力气抗拒。

        车下跪了一地人。只有领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直立着。她先是欢喜地看着耶律楚,似乎想向他走来。突然看到他怀里的我,神色陡然一变,立在原地没有动。她咬着下唇,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敌意。

        我被这敌意震得一惊,神志也立时清明起来。现在周围的一地人都抬头惊讶地看着耶律楚。他的怀里是裹着黑色披风的我。我的肩头和双足从披风里露出来,欲盖弥彰地告诉所有人,我是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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