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话(2 / 2)
“排查一下周围的危险。”约翰跟胸口的对相机低语几句
“收到。”
“hello,宝贝今天这么晚才来学校啊~。”赛莉热情的把裴寒烟抱在怀里
“我只是想来图书馆查阅一下资料,这么晚还在训练吗?”裴寒烟看了眼赛莉身上的啦啦队训练服
“我刚结束,没想到能遇到宝贝。”赛莉看裴寒烟的眼神有种目的性,让裴寒烟有点不舒服
“你是有什么目的吗?这么看我?”裴寒烟还是想知道原因
“你这么棒的身材长这么漂亮怎么不加入我们啦啦队?”赛莉揽住裴寒烟的肩膀
“我只是交换生在这里学习一年,加入啦啦队对我来说没有很必要。”确实对于裴寒烟这种家世背景外貌出众的人来说,啦啦队这个身份可有可无
有也只是兴趣爱好做不到锦上添花
“你们训练量大,又很累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你们那样的高强度训练。”裴寒烟拍掉奥罗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要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图书馆了。”裴寒烟见塞莉的男朋友正在朝这边走过来,便没了继续聊的兴致
“约翰我们走。”
“宝贝,怎么了?”杰克上来便搂住赛莉的腰,亲昵的亲了亲脸颊
“好像我惹奥罗拉生气了…………。”赛莉看着奥罗拉离开的背影
“嗯?”杰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奥罗拉的身影已经完全被保镖遮挡住
“那个漂亮的C国女孩?”杰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在记忆里一直充斥着那个黑发的东方瓷娃娃
“嗯……。”赛莉有些出神的回答
路过操场,迎面走来一个个身材健硕的橄榄球队球员,裴寒烟让开一条路贴着旁边的道走
“我们学校怎么多了个亚洲面孔?”其中一个男生注意到了裴寒烟
“这不比K国那个漂亮,她也是K国的?”一个黑皮肤的男生猜测走过去那个黑发亚洲女孩的国籍
“K国哪有这种款的,这一看就是C国的。”一个黑发白皮肤的男生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中的橄榄球
“去要个联系方式?”那个黑皮肤的男生怂恿黑发白皮肤的男生去要联系方式
“你想要你自己去,别麻烦别人。”其他成员有些无语
“小姐……,需要…。”约翰听到了些他们的聊天,上前询问裴寒烟是否需要去说
“不用了,都是些小事。”裴寒烟在国内也是这样,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身份的情况下不敢肆意妄为
抵达图书馆,裴寒烟让约翰在附近活动,自己有需要会用手机喊他,约翰也点头便在附近晃荡
裴寒烟戴上耳机,点开教授回的邮件,指出了作业上的几处错误和疑问,裴寒烟根据这些一一作出修改和回答,再次检查完两遍没有问题,才二次上交
“那个,你旁边有人坐吗?”一个个子小小的亚洲女孩抱着书本小心翼翼用英语询问裴寒烟
“旁边没有人,你坐吧。”裴寒烟看了眼来人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女孩乖乖坐下,时不时看了眼裴寒烟的脸
“私の顔が好きですか?(是很喜欢我的脸吗?)
女孩愣住:“你是J国人?”
“不是,我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了。”裴寒烟摘下一边耳机,背靠椅子,偏头眼神像是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只是觉得小姐你长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女孩慌忙起身连鞠躬
裴寒烟摆了摆手:“没事,下次不要这样了。”
“你来这里多久了?”裴寒烟见周围没什么人,有个人聊天也不错
“我来这里刚一年,我叫山口川美很高兴认识你。”山口川美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圆圆的脸蛋看着十分可爱
“裴寒烟,交换生。”裴寒烟也熟练的用日语和她交流
“你读什么系?看你的气质应该是艺术设计方面的吧。”山口川美看裴寒烟身材纤细苗条,她的直觉像是练习芭蕾舞那方面的可是又不像
“我是新闻系的,我之前确实学过舞蹈,也只是爱好而已。”裴寒烟喝了口约翰刚买来的美式咖啡,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清醒一些
“要不要吃点面包?”她轻轻拆开纸袋子里的面包袋,递给山口川美一个
山口川美双手接过裴寒烟给的面包:“谢谢。”点头道谢
“你是在学校住还是自己租房子?”山口川美拆开袋子包装,咬下一口
属于面包的奶香味在口腔蔓延开来,中间带了些微苦的巧克力酱很好中和了整个面包的甜味
“好吃,你在哪里买的?”山口川美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裴寒烟
“我家楼下阿姨送我的。”裴寒烟也拆开面包袋子咬下一口,仔细品味,面包一如既往的好吃
“你是一个人来留学的吗?”
山口川美不经意提起,裴寒烟也没有什么防备顺口说出:“我未婚夫陪我一起来的。”
“我还以为你是有男朋友。”山口川美略微惊讶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我订婚也有两三年了,大学毕业才有结婚的打算。”裴寒烟边打字边道
“结婚这么早啊,不再多玩几年?”山口川美继续道
“他又不会妨碍我的事业,如果造成了影响大不了分居,影响太大了大不了就离。”裴寒烟说这句话云淡风轻就像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男人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
能让自己开心就留下,不能让自己开心就抛弃,就这么简单
“好好奇你未婚夫长什么样啊…………。”这么说山口川美很好奇裴寒烟的未婚夫长什么样了
“你只需要知道他长得像个人能亲得下去就行。”裴寒烟考虑到他现在算是半个被通缉阶段不好透露太多给别人
山口川美第一次听到这么形容自己未婚夫的:“裴小姐这么形容自己未婚夫不太好吧…”她笑容僵硬
“这有什么,他是我的人轮不到别人来教我怎么称呼他。”裴寒烟的语气像是宣示着某种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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