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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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慈悲。

也许人不可貌相。

上次唐白送颜凉榆,他就很突兀问了颜凉榆一个问题,她是否在广城生活过。

颜凉榆说她没有。

很笃定。

她没有去过广城。

而少帅自己和那个村子里的人,都证实当时在村子里的是颜怡晨,皮肤黑黑的女孩。

颜凉榆太白,不是她。

唐白挺失望的。

颜怡晨中途被送走,督军府的舞会还在继续。

不擅长跳舞的客人,去西花厅的耳房或者二楼休息室小坐、喝茶闲聊。

颜凉榆则在交际。

几个年轻的千金小姐围绕着她,跟她讨论跳舞。

颜凉榆一一回答。

督军夫人略感疲乏,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喝点人参汤。

这段日子照顾中枪的弟弟,督军夫人很疲倦。

景宪之亲自送参汤上楼。

督军夫人对着他叹气。

景宪之吊儿郎当坐在她房间的沙发里,架起二郎腿,身姿随意仰靠进沙发椅背。

“……怎么总对着我叹气?”他问。

督军夫人:“那个女人,她实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

她说颜怡晨。

景宪之不以为意:“您看不上没事,往后我不带她到您跟前。我结婚后就置办小公馆。”

“那我白养了你?”

“怎么白养?”

“我养了你,媳妇见不着,孙儿孙女又膈应。”督军夫人道。

景宪之耸耸肩:“那没办法,您尽量想想她的好处。”

“几次见她,她没一点令我满意。”督军夫人说,“不说她的性格,单单那双眼,总滴溜溜乱转,上不得台面。”

又说,“她是外室女,连庶女都不如。”

景宪之很想抽烟,就掏出雪茄盒,拿出一根裁开。

他低头点燃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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