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离该游戏(13)(2 / 2)
所以等她冲出这个破地方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上课的教室隔壁去找那家伙。
白芡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傅思琬就拿着装了奶油的盆子回来了。
正如小兔子是在大学才知道q/qsy这种等下一样,有关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互动方式,也是裴静那家伙告诉她的。
对方知道她单纯,只是教了她最基础的,并没有跟她说一些在她听来觉得无法理解的事。
发现女人只是去拿奶油,她难免有点好奇:“你把它拿过来干嘛?”
傅思琬不答反问:“老婆觉得它甜吗?”
白芡下意识要答,体内冒出一股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要保持沉默。
她选择相信这股直觉,瞬间抿了唇。
女人朝着她靠近,边把盆放到床头柜上,边软性威胁道:“老婆是不想我解开了吗?那我换个问题,希望老婆可以乖乖回答我哦。”
“老婆觉得,是奶油甜,还是老婆自己比较甜呢?”
白芡红了脸,这是什么鬼问题!
对方这次显然没打算真的问她,说完,自己把答案给补充了:“我觉得,老婆和奶油加在一起,更甜。”
小兔子眼皮一跳,心头那股不对劲的直觉越来越浓烈,偏她又不知道这股感觉因何而来,正因这莫名的情绪感到困扰时,女人伸手,像刚才一样,打了个响指。
白芡瞬间把那股理不清的东西抛在了脑后,本以为自己能像只迅猛的猎豹一样冲出去,结果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双脚早就麻得不行,刚才因为身体受限感受不到,现在恢复了知觉,一切的软麻感便席卷而来。
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脸色一僵,身子都还没完全站起,就因此而不受控制地直直往前摔去。
毫不意外,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女人可不觉得她会如此主动,搂着小兔子的手紧了几分:“老婆,跑不掉的哦。”
回答她的,是少女呜咽委屈的哭诉声:“脚、麻了,呜呜,难受,都是你!”
娇里娇气的声音,听得人又怜又惜。
傅思琬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松开其中一只手,像之前虞绍灵为她治疗受伤的手臂时一样,从大腿处往脚腕处虚空拂过,难受的酸麻感就如同被挤出去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消失。
观察着小兔子表情的女人,将她舒缓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这样好了吧?”
白芡点点头,然后伸手推她:“放我走!算我求你,放我走!”
“不可能哦。”
小兔子气急了,又是狠狠的一口,往女人另一只肩上咬去。
咬住的刹那,脑袋被人温柔地抚摸了下,伴着对方纵容的声音:“那就再给你咬一次,等一会儿任务开始了,老婆的嘴,也只能暂时属于我。”
白芡牙根一酸,羞恼地将口中的嫩肉松开。
她看向对方,漂亮的眼睛里写上一点商量的味道:“怎样你才肯放开我?”
女人没说话,用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小兔子咬牙挣扎了下,隔了好久,憋出一句:“那我跟你做任务,你能不能让那些家伙不再靠近我?”
反正去找江予笙那家伙也是要让人尝点甜头,既然这边躲不过,那不如就干脆利用了这家伙好了。
傅思琬笑意加深:“老婆何须问我这个问题,我比你自己,都更希望那些家伙再也不出现。”
少女咬紧了唇,良久之后,终于犹豫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做一次任务,你就要让她通知我任务完成了。”
大灰狼藏起自己的狼尾巴,一脸真诚地回应这只主动跳进陷阱里的小兔子。
“好。”
做好决定是一回事,真正要去实行,又是另一回事。
白芡两手紧张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颤声道:“我朋友说,会、会难受。”
“别紧张。”傅思琬朝她低下头来,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我特意为老婆剪的指甲,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希望你快乐,包括在这种时候。”
白芡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松下来,脸蛋变得更红了些,这一次,大概率是羞的。
“还是紧张?”
察觉到小兔子依旧没有冷静下来的状态,女人很有耐心地在人唇上轻啄了一口。
“那先亲亲你,好不好?”
白芡没来得及回话,因为对方已经再次把唇压了下来。
这回,是重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被吻得眼神迷离、逐渐快陷入软云层中的小兔子,终于褪去了紧张感。
细长的手指捏住外套的拉链,带着它轻轻往下。
“那我们要开始做任务了。”
白芡松开一只捏着床单的手,带着点遮掩意味地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感觉有空气从衣领里灌入,身子受了寒,轻颤了下。
小兔子嘤/咛了声:“冷。”
潜心钻研人体与空气接触学的女人没有回话,而是照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温度,便神奇地升起一些。
少女刚觉得这温度很舒服,就被身上附盖的冰凉感刺激得一下浅喃出声。
她惊慌地放下手,朝着那受凉的地方看去——
是女人特意拿过来的奶油,点缀在了上头。
小兔子的脸红得爆/炸:“你、你干嘛!”
傅思琬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视线从奶油的停留处往上,同她对视上时,里头压抑着的可怕痴念让白芡后颈一寒。
她直觉自己求错了人。
来不及从这危险的任务中抽身出逃,奶油连同其他,就这么被对方含住了。
“唔。”
眼角细泪滑下,流入散落的长发之中。
屋里的气温随着奶油的一点点减少而逐渐升高。
女人刮出碗里的最后一点奶油,将它放入少女口中,低沉的嗓音,暗哑得像是来自阴暗的地底。
“让你变得更甜一点,好吗?”
女人没骗她,不痛,甚至是带着点欢喜之味。
但凡事都要有度,在女人把她的又一次呜咽声吞下的时候,少女终于开始崩溃,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从被堵住的口中泻出。
“呜呜呜,不要了,骗子,我不要了。”
回答她的,是女人温柔的指。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对方眼里无声的话——
它在欢迎我。
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还是气不守信用的女人,少女就这么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被傅思琬抱在怀里,通过身上的触感可知,衣服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上。
女人应该是给她施过同样的治疗术,经过这么一遭,她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何不适。
想到这,白芡更气了。
察觉到对方没有醒,少女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退出来。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刚把门关上,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女声。
“姐姐,我不是说了,任务完成以后,马上就要回宿舍来找我吗?”
白芡后颈一寒,就算不去看对方的神情,也能知道对方此刻的表情绝对很难看。
但马上又挺直了身,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追问她,早上的时候还以为这家伙是真的可能要送她什么礼物,现在看来,估计也是想骗她回去一起做任务的说辞罢了。
小兔子有了底气,仰起脑袋就要和人对峙,转身的刹那,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傅思琬当着池渺涵的面,以背后拥抱的姿势,毫不客气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轻昵的话语随着落耳的吻,让白芡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婆,怎么才睡这么一会儿?身体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儿?”
周围本来就冷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时,瞬间更是直降了数度。
池渺涵面如寒霜,直接朝着傅思琬拍了一掌过来。
女人抱着少女侧了下身,躲过那道利如锋芒的凤刃,冷嗤:“要不是我抱着老婆睡过去了,你以为你进得来?”
一口一个的老婆彻底惹怒了少女,她低呵一声:“傅思琬,你去死吧。”
说完,整个人朝着女人冲来。
傅思琬把怀里人往边上一放,伸手,挡住了对方的又一击。
两人瞬间像是两条疯了的狗,在这宽敞的客厅里大打出手。
白芡看得一愣一愣的,屋里的东西咔嚓咔嚓一样样砸在地上的声音,听得人耳膜一阵一阵地响。
正当她犹豫着是要让这俩家伙停下来还是单纯做个吃瓜群众的时候,一只手扣住了她的细腕。
“芡芡,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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