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肖母狼狈被赶,冷血的骨肉亲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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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子带着长孙出外经商,一年到头极少在家,而媳妇明玉守在家里,长女和女婿则是一直待在在家中,女婿是圳南县县衙的主簿,说出去也算有头有脸,生了个儿子去年中了秀才,在家里很是受宠。

        席间,荀老夫人有意无意同长女的相公张主簿说起这事。

        “你究竟想说什么?”荀老爷眯着眼睛。

        荀老夫人同张主簿说道:“你同衙门里的人熟识,我想了想,还是你去打点一番比较好......你看......”

        荀老爷把茶杯重重放下:“她既然当初敢忤逆我的话就不是我们荀家的人,他和那个乡野村夫生的孩子与我们荀家毫无瓜葛!管他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无关!”

        荀老夫人脸色苍白,埋怨他:“你不管女儿,连孙儿的命都不管了吗?”

        张主簿说道:“娘,你有所不知,肖从二已经不是男人了,他去年进宫当了太监,还是我给批的。”

        “什么!”荀老夫人浑身一怔,手上没拿稳,碗筷全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挠心的砰裂声。

        张主簿继续说道:”肖从二私逃出宫还偷了宫里的东西,这可是死罪,要砍头的,可不是我们小小的县衙能管得了的。“张主簿说完

        “哼!你看看你宠爱的好女儿,教出来的是什么鸡鸣狗盗之辈!想到她曾是我荀可天的女儿,我就觉得羞耻,你还嫌我们荀家的脸丢的不够多吗?你以后再敢与她来往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罢,荀可天瞪了她一眼,放下碗筷愤然离席。

        “娘,你说你何必呢!你何必要为二妹说话呢?”大女儿也在那里冷嘲热讽,顺势还与张主簿对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荀老夫人怀二女儿也就是肖母的时候动了胎气,导致小女儿从小身子就不好,所以她对小女儿便多上了几分心思,多了几分溺爱,这其中,对长子和长女的照顾的确少了些,眼下,小女儿受难,却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说话,荀老夫人只觉得浑身冰凉。

        “你看见了他的文牒却没有拦下来,反而批了,害得从二进宫去当太监,你这是逼人家断了子孙根,你这是害人家的性命啊!”荀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

        张主簿看似衣冠楚楚,实则小肚鸡肠,当初肖母闹着要嫁给一个乡野村夫,荀家大小也在圳南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因此这事在圳南闹得很大,风言风语止也止不住,他那时刚刚花了些银钱谋到主簿一职,因为这些风言风语使得他在圳南好几年都抬不起头来,他心里可不得怨恨肖母么。

        “娘,瞧你这话说的,他自己不当男人,哪里是我逼的,他这次可是犯得死罪,搞不好要是要连坐的,咱们可不能再与肖家扯上关系!”大女儿的儿子也在一旁附和。

        荀老夫人眼看这一家子宛如豺狼蛇蝎一般毫无半点骨肉亲情,冷血至极,又听见孙子说到连坐,心内一紧,浑身痉挛抽搐,晕了过去。

        而此时,身在圳南县衙重犯地牢独间里的小连子正悠哉悠哉地躺着,半点委屈没受。

        “连公公,这是您要的桃干!”宣文飘然而至,拿出桃干递给小连子。

        小连子眼里冒着星星,“哇!谢谢你啊宣文,你可别告诉长未我吃这些,不然他又要罚我了!”

        宣文看了一眼桌上的关东糖纸,牛轧糖纸,九制梅干袋,茯苓干袋,突然觉得,要是他想不开告诉了皇上,怕是罪过都得由他自己一并承受,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他买来给连公公的。

        外头树干上藏着的宣镇:还有我。

        宣文说道:“公公,您再忍耐一会儿,宣鹰已经去禀告皇上了!”

        小连子吃得嘴巴吧唧个不停,他并不在意这一点,只想趁着皇上没来,赶紧吃个浑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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