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Asti&Gi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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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本夏夕睁开眼的时候,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一转头入眼的便是一整排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蓝天白云,以及碧绿色的大海和淡粉色的沙滩。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  像是一副美轮美奂的油画,  这美丽的景色宛若置身于一处世外桃源。

        刚醒来的千本夏夕有些不习惯骤然的明亮,  感觉有些刺眼,她忍不住抬手遮挡阳光,  却被手上的钻石戒指又闪到了眼。

        哦,她终于想起来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及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和自家上司结婚了,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一个已婚人士。

        千本夏夕眨了眨眼,感觉好像没什么真实感。只是一夜,  她的身份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但又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昨天晚上,  琴酒在鱼鹰上突然向她求婚,她好像一冲动答应了,  然后他们就坐着飞机飞到了离日本不远的一个小岛上正式登记结了婚。

        而这个小岛其实也是乌丸集团旗下的私人财产,  一个国际登记认证过的小岛国。国土面积仅限这一个岛的地方,国民可能只有两位数,  全是组织和乌丸集团下属的人。

        在这座岛上登记结婚之后,  她现在应该就算是拥有双重国籍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日本结婚,  自然是因为她平时用的是真名,只要日本警方有心查证,就能知道她,  千本夏夕和一个叫做黑泽阵的人结婚了。

        虽然对方可能查不到关于黑泽阵的任何信息,但这显然说明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嫁给了一个神秘人,然后并没有告诉身边所有人她结婚了这件事,这样就显得非常反常了。

        这对于她来说,危险倒说不上,只是会变得非常麻烦。而且,她也挺舍不得交的那些朋友。一旦暴露她不是普通人的身份,就只能整天在组织混了,那生活将会变得无趣很多。

        她可不想和琴酒一样,整天不是组织任务就是组织任务,这样重复的生活他竟然都过不腻。

        “你醒了?”

        房间的门口处,琴酒拿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放到她床边的柜子上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穿着黑色的丝质长袍睡衣,v字敞开的领口露出冷白的皮肤,脖子和锁骨上,还有她昨晚咬出的痕迹。

        千本夏夕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数秒,喉头动了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于是她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拿过琴酒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口应道,“嗯,几点了?”

        “十一点,还早,你可以再躺一会。”琴酒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眯眼看了一会儿窗外,又看向她,“或者,你可以去海里玩一会儿。”

        他说话的时候把头随意的撑在沙发的扶手上,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黑色的睡衣长袍上,黑白分明。

        千本夏夕看了他一眼,终于有了点不同的感觉。

        她和琴酒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同了,他在她的面前变得更加的随意。以前虽然偶尔也有这样的氛围,但两人之间更多的还是一种想要征服对方的对峙感,介于感情和理智之间的拉扯,并不会完完全全把自己最放松最的一面暴露给对方。

        而现在,就好像对方像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种对峙算计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彼此的一种默契。

        “那我能在这玩多久?”千本夏夕拿着水杯,歪头看向窗外。

        琴酒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今晚,那条愚蠢的蛇就会出动,所以……你还有三个小时可以玩。”

        三个小时……也就是说下午两点她就要从这里出发,然后准备准备收网补蛇。

        而且这三个小时,还要包括她吃午饭的时间。千本夏夕想到这个嘴角就下意识垂了下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组织没有婚假的吗?”她忍不住抱怨道,“为什么我昨晚刚结婚,今天就还要去上班?”

        “这次可不是我让你加班的,阿斯蒂。”琴酒扯了下嘴角,特意提醒道,“这次的任务是你自己下达的,所以你可以选择不做。”

        “哼。”千本夏夕白了他一眼,这分明看她笑话的意思,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怼道,“求婚是你求的哦琴酒,是你在我任务还没完成的情况下拉着我去结婚的,你忘了?”

        琴酒眯起眼,然后就看她从床边拿起来她的手机,然后按了几下,瞬间,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了他昨晚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声音。

        ‘夏夕,嫁给我。’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和蛊惑,势在必得的宣告,却又隐含着一丝祈盼的紧张。

        琴酒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嘴角瞬间垂了下来,轻哼了一声,“关了。”

        “哈哈哈,你这是害羞了吗琴酒?”千本夏夕顿时笑倒在床上,直到笑够了才捶着被子起身,“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不好意思听?”

        “哎。”千本夏夕拉开被子,穿着淡粉色的同款长袍睡衣就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走到了某人的身边,叹息道,“可惜了,我当时要是能用视频录下来就好了,真是机会难得。你要求婚,怎么不提前说?”

        琴酒抬眸瞥了她一眼,抿着唇,什么都不想说。

        他其实原本没有打算就在昨晚同她求婚,因为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和电视剧里那些愚蠢的普通男人一样,跪下来,说一些肉麻恶心的话,然后等着女方哭着说我愿意,最后给她戴上求婚的钻戒。

        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跪过任何一个人。他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动不动就跪坐,弯腰行礼。

        他从小接受的是西方的精英教育,以及学习各种杀人的技巧和训练,他唯一会的就是怎么不屈服于危险和敌人,并且成功干掉他们。

        想到这,琴酒再次瞥了眼某人,可以说为了向这个女人求婚,他第一次也会是这辈子最后一次。

        琴酒思考着,如果昨天伏特加看见了,他是不是要想办法让对方永远忘记这件事。

        “喂,你怎么不说话?”千本夏夕脚踩在某人的腿上,用力碾了碾。然后看他没反应,又往某个地方偏了偏想要踩上去,结果一把被他抓住了脚踝。

        琴酒危险的眯眼抬起头,“你想做什么?”

        千本夏夕无辜的眨了下眼,“想和gin小可爱打个招呼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哼。”琴酒冷哼一声,抬手看了眼手机,半晌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啧,看来你没时间玩了。”

        千本夏夕挑眉,“什么意思?”

        琴酒关上手机,摩挲着她纤细的脚踝道,“提前了,那个宝石商人在收到怪盗的警告函后,准备把展览的时间提前。这样算的话,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千本夏夕:……

        “怪盗基德吗?”千本夏夕嘴角抽了抽,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

        她最近调查发现,那个神秘组织的目的是想要找某个特殊的宝石,和怪盗基德一样。所以每当怪盗基德发警告函想要对某个宝石出手的时候,就是那些组织杀手出手的时刻。

        但是和怪盗基德不同,他在得手宝石后,如果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就会原物归还。但那个组织不同,他们是直接抢夺回去鉴定,也没有归还原主的好心。

        所以那个代号‘毒蛇’斯内克的杀手,因为犯过多起宝石抢劫案,他在国际的通缉名单上是一个宝石强盗。

        这次,经过几天的跟踪后,发现他想要对一个准备在日本举行展览的宝石商人下手。

        而又很恰巧的,怪盗基德也同时看上了他的某颗宝石,扬言要在今晚的展览上下手。

        所以如今的情况就是,那个宝石商人在收到警告函后,为了打怪盗基德一个措手不及,也是因为害怕,临时提前了时间,以打乱对方原本的计划。

        这就导致了,他们想要实施逮捕计划也要提前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蝉的猎物提前出动,蝉也就只能跟着提前出动,螳螂也要提前出动,他们这个黄雀也不能太晚了。

        “走吧。”琴酒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一把抱起她走到了浴室扔进了浴缸里。“别磨蹭了,快点。”

        千本夏夕郁闷的趴在浴缸边,完全不想动弹。

        为什么别人新婚都能度蜜月,她新婚起床就要干活。

        琴酒低头看她这样子,无语地扯了下嘴角。

        “阿斯蒂,别忘了你的职责。”他道,“贝尔摩德和龙舌兰已经提前行动了,我们也得快点。”

        琴酒抬手看了眼手机又道,“我已经让伏特加过来了,给你一十分钟的时间。”

        “好吧……”千本夏夕深深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脚挂在浴缸的边缘,瞬间,修长纤细的长腿露出了一大半,“你帮我洗吧,我还有点困,一十分钟肯定来不及。”

        琴酒:……

        “你让我帮你洗澡?”琴酒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惊讶又好笑的话,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那需要我伺候你吃饭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千本夏夕期待的眼神看向某人。

        琴酒顿时气乐了,“你还想的挺美。”

        千本夏夕此时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挂在浴缸边缘,脑袋枕在手臂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笑着看向琴酒,用嘴型说了一句:不行吗,老公。

        琴酒顿时眯起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又落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腿上,才勾起嘴角笑了一句,“别后悔。”

        某人顿时笑了起来,弯着眉眼道,“反正你也只有一十分钟,够吗?”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冷哼一声,抬手打开了淋浴的花洒,瞬间热水喷洒而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很快,浴室内一片氤氲的热气升腾笼罩着整个空间,再也看不清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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