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蛊苗刑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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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加强版,一共有4000多字,讲述一个蛊苗杀黑苗汉子的故事,看过的酌情订阅。

这些长着发髻的纸人冷笑着朝百百目冲了过去,纸人虽看似软弱无力实则力量非凡。虚弱状态的百百目虎落平阳,被一群纸人攻的狼狈不堪,衣服都已经被划开了道道口子,好像叫花乞丐般可悲。

“要不是我受了伤,定要将你这些小杂碎撕的粉碎!”百百目看起来被惹怒了,可实力不济,只能干着急。

“哼!恐怕你等不到那天了吧!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问题,还想着以后东山再起?”杨芸很是傲气,并不觉得这样胜之不武。苗人争斗没有那么多规矩,自古以来就是实力为尊,和大自然斗争了如此之久的苗人只在乎胜利,并不在乎过程。

百百目虽然气愤,可也没有办法,身边还有一堆纸人没有解决,实在分不出心来与杨芸拌嘴。浑身衣服破烂不堪,不停与这些数不尽的纸人战斗,显得有点心有意而力不足了。

突然不知为何,百百目突然瘫软在地上,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

“你在纸人上下了毒?”百百目怒视着杨芸,语气里满是怨恨和轻蔑:“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胜之不武!”

“哼哼,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我们苗族人敬重硬汉,信奉武力,对你们这种万恶之徒,还需要什么仁义?”杨芸不屑的看着百百目,招呼着万千纸人将百百目和骨女押了起来。

刚刚杨芸使用的是金蝎蛊,金蝎的毒性没有美洲蝎子和非洲蝎子的毒性大,可致死率依旧很高。蝎毒主要含有多种昆虫的神经毒素和哺乳动物的神经毒素。尚含有心脏毒素、溶血毒素、透明质酸酶及磷脂酶等,被蝎子蛰了要及时处理,不然轻则致残,重则丧命。

这蛊就是将寻觅来的金蝎放进蛊坛里,埋在河底或者是坟地里七日之后启坛,里面的金蝎会吸尽周围的阴气,毒性更加烈。将其晒干磨成粉偷偷放入食物或者是擦在武器上,食用或者见伤都可以中蛊。

中蛊者会感觉全身无力,如果不及时解蛊,蝎毒会流通全身导致全身伤残,估计对百百目和骨女应该没有这么强效,可暂时麻痹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才刚一出来就看见杨芸的纸人押着百百目和骨女回来,没想到她如此神速,这么快就解决了事情。

杨芸看了看我,仰头一吼,村寨四周的纸人都迅速的飘了回来,如同万鸟归宗般壮观,霎时间不知多少纸人窜进杨芸的袖子里,看样子这些纸人她都是随身携带的。

纸人粘在了她的身上,虽厚却不显胖,身材依旧婀娜多姿,衣袍之下暗藏杀机,万人之上蛇蝎美女。

“真是厉害,实在佩服。”我的佩服之情都包含在了这八个字里,之前我们和百百目她们鏖战了这么久都没有将其拿下,没想到杨芸单枪匹马就当两人拿下。

“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耍了点小手段而已。纸人上带着金蝎蛊毒,这些人中了毒,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这才轻轻松松的将她们拿下。”杨芸并没有居功自傲,而是谦虚的向我们道出了实情。原来她是靠蛊毒毒倒了百百目和骨女,这才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她们。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她们?”我看了看杨芸,试探性的问道。虽然我们很想手刃这两人,可这毕竟是人家的战利品,要是我们就这样横加掠夺,估计还没处决完我们就要内斗了。

“这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们蛊苗自有处置人的办法,禁止外人插手,不过到时候欢迎你们来观看。”杨芸大概是知道了我的意思,断然回绝了我并且给我留了一条路,那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处决。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也是可以的。凡事要懂得变通,反正都是杀,你杀我杀不都一样,只要人死了就可以。让杨芸动手反而还有好处,到时候人家来复仇也找不到我们身上。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如果真出了事情我们肯定鼎力相助,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于是点头欣然同意。

“既然如此,到时候行刑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务必赏脸!”杨芸十分有礼貌的朝我笑了笑,驱使纸人押着两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白天我们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百百目和骨女被穿了琵琶骨,还被沉重的铁链锁住,看样子很是狼狈。

这些苗人可够狠的,直接穿了琵琶骨,使得百百目和骨女有能力都使不出来,和平凡的女生没有什么差别。这样的铁链她们根本就无法挣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不知道苗族是怎么处理犯人的。不过我倒是听过蛊苗的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个漂亮妹子,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

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经常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山。

她阿爹以为姑娘心里有什么事了,也不好问就随她去了,想着反正过几天就会好的。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照样和同伴们笑闹,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小A那时候和她玩得好,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那姑娘很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

小A笑她,心给了别人了,当然缺了啦。

她很严肃的说:“不是的,是你想的那样的。”

皮子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阿爹一个人。小A问阿爹说姑娘呢?阿爹却不说话。

一直过了三天,姑娘才回来。回来后很高兴地来找小A。

小A很好奇,就问她碰到了什么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脸带笑的说:“不告诉你。”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可姑娘的变化却大太惊人了。

最先发现的是小A,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小A问她,她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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