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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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茵更是时常出现在我眼前刷存在感,无论大小宴席,只要有我在,她都会上前来惺惺作态一番,操着柔弱的嗓音企图激怒我不顾形象的骂她。

即使我未曾中她的计,也对沈瑞安不假辞色,京中仍是传出了我勾引沈瑞安的传闻问,甚至京中最热闹的茶楼更是上演了一场陈府姑娘拆散青梅竹马未婚夫妻的好戏,就差指名道姓的讽刺我。

太子哥哥找到我,担忧的说:“没事的,不要听那些流言蜚语,我会为你澄清。”

我看着他澄澈的目光,苦恼的想,就是这么心思纯净的人,最后才会落的那般下场。

我叹息一声:“太子哥哥,你积压的事情一大堆,这么小的事情我怎好麻烦你?交给我,我能处理好的。”

他不认同:“若你能处理好,怎么还会让事情演变成这样?”

我便怅然道:“太子哥哥是不愿相信我吗?”

他愣了愣,随即无奈摇头:“也就陈大人愿意宠着你。”

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朝他侧头轻笑:“太子哥哥便不愿宠我了么?”

我回府找父亲借了些人手,再找母亲支了些银子,然后在茶楼对面搭了个戏台,请了戏班子,开始上演一出青梅竹马的大戏,皇子打小便与少女互生情意,可惜两家不允许,直到有天一个陈姓姑娘不小心撞破两人的“奸情”,使得圣人大怒,虽说将白姓少女指给了皇子,但也让两人名声颜面扫地,还使得白府被罚,于是皇子为了报复,就恶意纠缠陈姓姑娘,使得她也名声扫地。

好戏登场的第二日,白茵茵便晕倒在了陈府的门口,沈瑞安着急忙慌的打马而下,抱着她,怒气沉沉的质问我:“陈永宁,我们与你素无瓜葛,你为何要胡编乱造害我们!”

我扶着府门口的石柱,右手捂着胸口,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白姑娘会晕在这里?”

我侧头呵斥府上守大门的小厮:“有客人登门为何不通传!”

小厮瞬间便反应过来:“回大姑娘,实在冤枉啊!她并未叩响门环,我们也未曾接到有人登门的消息,是有阿翁敲门,我才知道有人晕在了门口。”

乌泱泱围在府门的百姓便恍然大悟:“这可不就是碰瓷么!”

沈瑞安沉目扫视一圈,转而看向我,他不发一言,那黑沉沉的目中是压抑着的凶狠。

他抱着怀中的人,翻身上马,便径直离开了。

即使后来他有派人阻挠,但许是太子殿下一直在盯着,加上我的父亲在背后做支撑,让这台戏整整演了一个月,一直到整个上京人尽皆知,风口彻底倒向了我。

自那之后,沈瑞安和白茵茵便仿佛彻底收敛起来,不再我面前晃荡,即使宴饮上遇着了,也是客气的与我见礼。

他们一定憋着什么,我放下紧张的心绪,静静的观察着他们,眼看着许多事情也要提上日程了,比方说前世一些值得主意的结点,恰巧是太子殿下失去陛下信任的时候。

这一世有我从旁提醒,也算是顺遂了些。

一晃几年过去。

在我十三岁那年,父亲还是和前世一般巡刺扬州去了。

我慌张的找到太子殿下,彼时他正在书房批示奏折,窗边树影斑驳,枝杈间的日光落在脸上,显的他清俊的眉目万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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