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2)
也就是说,陵园白忙活一顿,并没有以八万的高价卖出去那块墓地。
两个人握了握手。
他说:“我听小单说过了,可我们真没这个先例!您看这样行不行,把面积阔出三分之一,您再补交一万块钱,看看行不行?”
我没犹豫,这件事情必须给老爷子办漂亮。
钱是王八蛋,花没了再去赚!
去财务交完款,又和负责安葬工程的领导聊了一会儿,服务非常全面,感觉不错。
于是又去财务交了3900块钱的服务费,把下葬的全套事宜都交给了他们。
确定好下葬时间往出走,张经理也过来送我。
唐大脑袋他俩也回来了。
出了办公楼,挨个握手告辞,破夏利叮叮当当地驶出了陵园。
唐大脑袋迫不及待地说:“哥,那孙子跑了!”
我笑道:“他不跑才怪呢!”
老疙瘩也笑,“吃软饭拉硬屎,说的比谁都他妈敞亮,还是不想掏这个钱!真有钢儿的话,就算卡没了,也可以从那些朋友手里借嘛!”
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这事儿挺解气。
我揉搓着下巴,琢磨起这位刘公子他爸:刘江?干什么的呢?
唐大脑袋也犯了职业病:“哥,你说他爸干啥的?”
老疙瘩也嘀咕,“估计是大官儿……”
两天以后,开始下葬。
陵园的工作人员经验丰富,整个安葬过程都有条不紊,高大的花岗岩墓碑上刻着:
尊师 爱新觉罗·佑森之墓
1904年——1998年
一旁就是庆叔和庆婶儿的合葬墓,伴他老人家身侧,以后又有油泼面吃了。
中午12点之前,一切流程完毕。
望着高大的墓碑,我也是感慨良多。
这就是人生的最终归途,哪怕生前如何显贵,最后也不过是一把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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