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2)
小狗“汪汪”了两声,尽管声音稚嫩,可明显不满意放它走。
那条黄皮子回头朝它呲了呲牙,随后又看了我俩一眼,这才从后墙下一个土洞钻了出去。
“哥,”大脑袋问我:“你猜它公的母的?”
“不知道,我不会看哪!”我说。
二叔说:“母的!”
大脑袋嘿嘿笑了起来,“我琢磨着吧,兴许她以后能变个美女,夜里光吧出溜地钻被窝报答你……”
“别他妈扯犊子了,聊斋看多了吧?”我没好气地把小狗抱了过来。
转身又对二叔说:“二叔,狗可不还你了!”
“拿去拿去!你二叔还说话不算话?!”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公的母的?”我抬了抬狗腿问。
“公的,啥你都不懂!”唐大脑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二叔,我们回去了!”
抱着小狗,我俩出了院子。
我说:“你小子行啊,你是怎么做到了?这是什么功夫?”
这货背着小胖手,洋洋得意道:“这是我那死鬼师傅的独门绝技,你现在跪地磕三个头,我就教你……”
我抬脚就踹,他撒腿就跑。
说着话,两个人走进他家院子。
院子里杂草丛生,看得出来有乡亲帮忙割过,可也架不住它肆意疯长。
土墙倒了一块,豁牙露齿。
两只野猫从草丛里窜上了房,朝我俩直呲牙。
我叹了口气,说这房子再空两年,一准儿得倒!
他说倒就倒吧,也不能因为怕它倒,就每天守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屋里一层灰。
东屋炕上的骨灰盒还在。
别说没人进来,就算有人进,也不会有人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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