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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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家在哪儿,父母叫什么,她却说不明白了,我就笑话她。

她又哭了起来,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我只好哄她。

我说她是个哭吧精,她急了就咬我。

我开始带着她去讨饭,去捡饭店的折箩,每天继续去火车站候车室。

我还去过几次站前派出所,打听有没有找孩子的,告诉他们是个女孩儿,叫宁蕾。

他们说没有,我隔几天就会去问一次。

天气渐渐热了,派出所的人也被我问烦了,看见我就往外撵。

夏天到了,我带她去松花江边洗澡,搓下来好多泥。

那两年,我们每天形影不离,半夜去方便,小丫头都要扯着我的手。

完事还得给她擦屁股,臭死了!

回忆起那两年,虽然苦,却很快乐,这就是书里说的:苦中作乐。

我拍着宁蕾的后背,安慰着她别哭了,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她脸有些红,连忙擦眼泪。

我扭头找虎子,就见它骑在了那条长毛狗身上,屁股一下下地动着。

我连忙去扯牵引绳。

还好,处男就是莽撞,并没发生实质性行为,否则打都打不开。

我没带她回家,而是在前面找了个长条椅坐下。

虎子被我拴在了旁边一棵树下,远离那条狗,不然今天肯定得失身。

“这叫什么品种,真好看!”我说。

她摸了摸那条狗宽大的脑门,“叫金毛寻回猎犬。”

“叫啥名儿?”

“布丁!”

“好听!”

“它呢?”

“虎子!”

树下的虎子一定是听明白了我在夸别人家狗,不耐烦地叫了两声。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你……”

她笑了笑,眼底都是凄楚,“以为我死了是吗?”

“是,当时你没了气息,我抱着你跑了好远,后来把你放在了派出所门前,眼瞅着有人把你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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