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2 / 2)
意思是用完以后,可以折叠立起来,放在墙边不碍事。
我把纸箱放在了灶台上,收起了满是灰尘的靠边站,立在一旁后,蹲在菜窖前开始一块块掀开盖子。
直到九十年代初,到了冬天,东北唯一的菜就是大白菜、萝卜和土豆;大白菜做成酸菜,萝卜埋在沙子里,土豆就存放在菜窖里。
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的菜窖,入口一般都是方形的。
菜窖盖子也不是一整块木板,而是一条条像地板一样的木条,打开时要一条一条地起开。
拿走一半木板后,我拿着手电筒往下照……
哎呀我艹!
我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头发根瞬间根根竖立,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
黑黝黝地菜窖里面,竟然有个人!
刚才手电筒正照在一个男人的脸上,他仰面躺着,灰突突的一张脸,嘴巴微张,一双眼睛死鱼般瞪得老大。
这不是活人,那双眼睛毫无神采。
而且也不止一个人,他身子下面还压着一个!
这黑灯瞎火的,又是我一个人,冷不丁看到这种场景,神经再粗犷,也差点儿吓个半死。
稳定心神,把剩余的木板儿都掀开,拿着手电筒再往下照。
大约四五米深的菜窖下面,躺着两具尸体。
上面的男人三十多岁,看头型和衣着打扮,应该不是混社会的。
他穿了件廉价的皮尤夹克,脏兮兮的牛仔裤,胸口有明显的几处刀伤和血迹,看样子刚死不久。
他身子下面是个女的,黑色长发,穿着一条黑色健美裤,上身是件藕荷色的棉服。
因为是趴着,看不到长相。
我用力抽了抽鼻子,闻不到腐败的味道,应该才死没多久,再加上天气太冷,并没有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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