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彼此的心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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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次那个短促而又意外的吻,这次的傅时砚显然更有攻击性和侵略性。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扣得很紧,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后,转身就将人压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根本没有给季秋裳反抗的机会。

无数消息石沉大海,电话打不通,落榜的面试,停在医院里的车子,一桩桩簇拥在一起,让傅时砚本就不多的理智消失殆尽。

季秋裳全身都在发软,被男人身上的味道给侵蚀,一点一点的沦陷。

她是在乎傅时砚的。

当她在车子旁看见那道身影的时候,她无法欺骗自己,欣喜来的那么直接又汹涌,直至淹没所有的情绪。

两个人动情的人抱着彼此,像是揭开了掩盖在彼此之间许久的那层朦胧的布,再没有任何掩饰的坦诚相见。

傅时砚微微松开人,低头看她。

季秋裳面色一片潮红,脸烫的厉害,被吮吸过的唇透出不同往日的殷红,眼角也氤氲出几分潮气,看着动人心魄,舍不得松手。

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像是安慰,又像是确认,直到怀里的人没有一丝抵抗,才又继续压着人做着过分的事情。

“糖糖……糖糖……”

傅时砚的气息烫的惊人,刚被热水泡过的身子更是热气蒸腾。

他声音低哑暗沉,带着难以自抑得情动。

季秋裳的默认更是给了他无形的鼓励。

如果不是手机铃声乍然响起的话,傅时砚大概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季秋裳被铃声惊醒,推了推她,微微喘息,面上的潮红遮掩不住,只能转过身看着窗外,手背碰了碰发烫的脸颊,背对着傅时砚听着对方打电话。

“嗯……好……会准时到。”

傅时砚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静,可细究之下,却是极度的压抑。

他收起手机,转身从背后抱着她。

“面试的事情不是我的意思。”

季秋裳已经平稳了呼吸,她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低声道:“我知道。”

如果真的是傅时砚的意思,没理由一点不给她透露。

而且,他不是这样的人。

季秋裳挣扎了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傅时砚侧过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季秋裳面皮发红,还没能从刚才那种感觉里抽身:“有什么事情,等你出差回来再说吧,正事要紧,别耽误了。”

傅时砚自诩冷静自持,也从来不为私事耽误正事,但这会儿他觉得眼前的人比他来的还要冷静。

“糖糖……我不想再这样了,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给她适应傅太太身份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季秋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并没有反驳。

她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性子,有些事情心里有了决断,就不会再故作矫情。

她将手覆在傅时砚的手背上,慢慢收紧:“傅时砚,你再不走,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傅时砚不满她的催促,侧过头,吻过对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

她皮肤白,不需要多用力,那枚红色的印子就烙上去了。

“等这次出差回来,我就搬过来住吧。”

季秋裳没有反驳。

不反驳就代表着默认。

进机场之前,傅时砚又俯身将人抱住:“技术助理这事儿等我回来处理。”

季秋裳:“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事情不会放在心上,你路上慢点,到了给我报平安。”

傅时砚:“你不放在心上,不代表我不会。”

他的老婆,哪有被人欺负了还让别人逍遥快活的道理。

季秋裳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心里原本那点不多的失落也消失不见了。

她再回到医院的时候,舅舅和舅妈他们已经到了。

不知道他们联系了谁,换了一个单人病房,没什么人打扰,外婆可以安静地养伤。

沈晴云这会睡着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精力就跟不上,总容易犯困。

季秋裳没进门,透过门上的玻璃隔断确认外婆没事,屋子里又有人看着,就打算离开了。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蒋华驰对着她比了个手势,两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

季秋裳敛下眸子,轻轻地喊了一声:“舅舅。”

蒋华驰看着面前已经亭亭玉立的外甥女,拍了拍她的肩膀:“最近怎么样?”

季秋裳:“挺好的,我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很充实。”

蒋华驰心头思绪复杂,他是很心疼这个外甥女的,但季秋裳人虽然小,自主能力却非常强,也不喜欢家里的长辈过多的干涉她的决定。

“我听外婆说,你结婚了。”

季秋裳没有隐瞒:“是,已经领证了,只不过工作比较忙,婚礼还没办。”

蒋华驰欲言又止,在他眼里,外甥女还小,不过才刚毕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嫁了人,实在是可惜,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听说不是之前那个什么姓江的小子,他妈又一个劲地夸个不停,还跟他父亲有点渊源。

关键是,这红线是他妈亲手给牵的。

老太太有多疼这个外孙女,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蒋华驰:“外婆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好好做你的事就行,这边有舅舅呢,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跟舅舅说,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在海城还是有点实力的。”

季秋裳:“舅舅,我现在挺好的,没什么困难。”

蒋华驰跟外甥女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他们之间来往不多,因为看不上季高义,最初几年,逢年过节他们之间甚至没什么来往。

但总归是妹妹唯一的女儿,在季家这些年也算是艰难度日。

蒋华驰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又拍了两下:“你忙你的事儿,医院有我们呢。”

季秋裳没再说什么,等人离开了,才站在走廊的窗口往下看。

“你来我家干什么,你妈妈都不要爷爷奶奶了,你走开。”

“你妈妈是个白眼狼,你肯定也是个白眼狼。”

“我们才不要带你玩儿,你是个坏孩子。”

有些掩盖在深处的儿时记忆并没有忘记,尽管回忆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感觉,可当初她刚刚没了妈妈,孤身一人到蒋家,其实是害怕的。

舅舅们一开始,是不喜欢她的,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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