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两个人又开始陷入无声的冷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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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质问:

“你什么意思?”

再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斯见微今天这个态度,让阮流苏自我规劝都没有任何理由。

“就字面意思。”阮流苏回答,她再也不想低头了:

“璨璨是你的狗,我六月份毕业就要回国了,不可能一直带着它,你该重新给它找个保姆了。”

斯见微又听到她提这个,只觉得心底无比的烦躁:

“是啊,你说对了,我正在帮它找后妈呢,更漂亮更贴心更好睡的后妈!”

阮流苏只觉得心被什么扎了一样,她低着头愣了几秒,眼泪突然就掉了两滴下来,头也不回就走了。

斯见微解了外套,扯掉衣服去浴室冲澡。

他真的被酒气蒙蔽了理智。

冲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阮流苏又回到这间卧室里,手里还拿着东西。

“你又回来干什么?”斯见微语气稍微好了点,他从柜子里翻出和阮流苏身上那件睡衣情侣套的,三两下穿好。

阮流苏把药放在温水旁边:

“这是解酒酶,你身上很红,还是吃一颗吧。”

她站在床边看斯见微,眼神有些试探,又有些谨慎。

斯见微一股火从下往上逼,他走过来把药吞了,又灌了一大口水。

刚想问阮流苏,还要不要和他睡觉,她立刻给他一个当头暴击:

“这卡里是这一年多你给我开的工资,除了我妈妈生病的治疗费,还有一百零五万,我都存下来了。”

阮流苏把一张银行卡递到斯见微手边:

“还是要谢谢你,其实花不了那么多的。”

阮流苏看斯见微不收,又把银行卡放到水杯旁边,继续说:

“我算了笔开支,具体明细明天发你邮箱,剩下的钱算我借你的,按照银行的定存利率慢慢还,可以吗?”

“不可以。”斯见微回答得很快,声音有点发颤。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流苏。

他原本以为阮流苏就算离开,也会把最后两个多月好好过下去。

没想到这么快,从他知道温礼来伦敦挽回她,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就不干了?

斯见微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对她做的真的不好,尤其是两个人刚开始来伦敦的时候。

他欺负她欺负得厉害,生气了说话也是真的伤人,可他已经开始慢慢在改了,连斯知博那老头儿都说他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

阮流苏今天真的至于吗?

他根本没有说那么重的话啊,再说了以前他也经常这么负气,她也没有现在反应这么激烈的。

所以,前男友来了,就是不一样了是吧?

就算是他不该,为了气她,说要重新找个比她更好的保姆,但她要还钱,账单明细这些是打从一开始他们来伦敦的时候,阮流苏就已经计划好了的。

“你准备地真够充分,学过劳动法吗?辞职报告还要提前一个月打呢,反正就剩两个月了,多干一个月都不行?”

斯见微拿起她放在床头的银行卡,直接掰折了扔掉。

璨璨也识相地叼起银行卡往垃圾桶跑。

阮流苏不知道怎么,看见璨璨摇头晃脑的小身板,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眼泪又溢了出来。

“剩下两个月工资我不要了,你不收卡,我就分批给你转账。”阮流苏就是不愿再哄斯见微了。

可能是协议快结束了,压在心底很久的那股委屈就这么突然爆发了。

斯见微太欺负人了。

“银行卡限额三十万,我分四次转给你。”阮流苏拿着手机输密码。

斯见微直接从她手里把手机抢过来,又是重重地往墙角一砸,动作熟练决绝:

“我同意你辞职了?我还没看到辞职报告,你现在去写。”

“好。”手机报废,阮流苏头也不回,往自己房间走:“账单明细我也发给你,AA过后,我还欠你七十五万,等我工作稳定后,我会还清。”

阮流苏努力压下嗓音里的哭腔,有条不紊地告知斯见微她的打算。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七十五万,我要欠条,你得按手印儿。”

斯见微跟在她身后继续叫板,璨璨也跟着两个人的步伐飞快地狂奔:

“现在就给我打欠条。”

“好。”阮流苏答应的干脆利落。

她的辞职信写的十分简单,就几个字:

【辞职信:斯见微,我不干了!】

打欠条的时候,阮流苏倒是认真起来,查了一些格式,一式两份,用口红抹匀食指,用力地摁上了两个手印。

斯见微就在她背后站着,看她挺直了肩背,一笔一划,方方正正地写字。

然后将三张纸郑重其事递到斯见微面前,抬头看他:

“这个月你就可以找新保姆了,我会交接好工作的。”

斯见微接过来翻了两页,捏着薄薄的纸张,高高在上地问她:

“你打算怎么跟下一任交接?”

阮流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

斯见微直接将手上的纸张团成团,轻飘飘地丢到一边。

在阮流苏的惊呼中直接将人单手扛到肩上,没走两步,又把她扔到绵软的床上。

阮流苏的床一直很香,她身上更香。

斯见微压下来的时候因为香气,还有一瞬间的失控。

相比于自己的床,他果然更喜欢阮流苏的这张小床,两个人挤在一起时,阮流苏就不会到处乱滚,会直接把头一歪,乖乖倒在他怀里。

晃神只是片刻,很快斯见微又掌控主动权,他直接将阮流苏的裙摆掀起。

阮流苏掐着他的胳膊,用力到指甲都划出红印:

“你想干什么?”

她眼泪都被斯见微吓得当场逼了回去。

斯见微直接将裙摆又往上推高一些,低头埋入她的小腹往下咬:

“帮你划重点啊,不然你怎么交接工作呢?”

他又拖腔带调得,一听就没什么好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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