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财大气粗的太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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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远远能听见女人娇嗲的声音,“老爷~您可要为月儿做主啊!”

主屋内,叶致远坐在主位上,身后有侍女替他仔细地按摩着头部,他眉眼间尽是疲惫,面前摆放一大桌子的五香俱全的山珍海味却提不起半点儿胃口。

他远去乡下探查民情,刚回府王白凤就扑了上来哭哭啼啼,连喘息的档口都没给他留,看在她好歹为自己生儿育女过的份儿上,他强压下心底的恼怒,“月儿又怎么了?”

他一出声,王白凤顿时来了劲头,她咬牙切齿,眼底的恨意巴不得叶致远现在就跑去太子府质问,“还不是太子,月儿不过好心提醒了他句话,他便下令要将月儿打死啊!”

“可怜我们的月儿,现在都还卧床不起。”她越说越委屈,捏着手绢的手趴上叶致远的膝头埋头哭诉。

“什么?月儿挨打了!那……那……”叶致远一听倏地一下从座位站了起来,脸上蒙上一层浓厚的担忧。

“老爷放心,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但……月儿好歹是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下被杖责,这让她以后有何脸面再现人前啊?”王白凤说着一双桃花眼溢出泪水,那张脸即便有了岁月的痕迹,可她也不过才三十余岁,正是一个女子褪去青涩,风韵犹存的时候。

王白凤能够从一介青楼女子成功在叶致远立足,又在正妻死后成功上位,靠的除了那些奸诈阴毒的手段,更离不开的是那张妩媚极具诱惑力的脸和举手投足间的风雅。

“这个凌渊未免欺人太甚!”叶致远气的横眉竖目,抄起桌上的瓷杯就狠狠摔到地上。

“砰!”上好的瓷器瞬间四分五裂,叶致远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碎片,似乎那碎裂的瓷器就是凌渊。

王白凤见状勾了勾唇,后又假模假样的抬手替他顺气,“老爷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我想晚晚也不是故意的。”她矫揉造作道。

“晚晚?和叶舒晚又有什么关系?”叶致远疑惑地转头看向她,怎么他几天不在府里,这府中事务就天翻地覆了?

王白凤咬了咬下唇,余光瞟上手腕,状似不经意地抖了抖衣袖露出一截白玉手腕,继续抚摸上他的胸口,一脸为难,好似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叶致远眉头皱得更紧,他深吸了一口气,那点儿好脾气马上到达爆发的边缘,“让你就赶紧说。”磨磨蹭蹭的看得人心烦,叶致远虽然这些年来对王白凤可以说是非常宠爱的程度,但再好看的一张脸看久了也会腻,显然他快对她失去了感觉。

王白凤察觉他的变化,马上见好就收,嗓音也不再娇作,柔声道,“就是晚晚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三公主生辰宴上公开说爱慕太子殿下……”

“什么!”叶致远只感觉耳边嗡嗡的叫,难以置信的一把攥紧王白凤的手腕,“你说什么!叶舒晚她说什么!”

王白凤看叶致远失控的样子,喜悦攀上心头,面上掩去情绪,柔弱着小幅度挣扎提醒道,“老爷!老爷你抓疼妾身了~”

“这个逆女!背着我去投靠太子!置丞相府于何地!早知现在我当初就该让她随她那个贱人母亲一起去死!”他毫不留情地一把甩开王白凤的手,目光掠过桌上的食物,发疯一样阔袖一扫,桌面被扫荡了个干净,菜品杯盏悉数落了满地。

汤汁顺着桌沿滴淌在地,桌子周围的区域一整个狼狈至极。

“那个逆女在哪儿!”叶致远忽地转头发问,眼底的怒气似乎能将人吞噬。

“她那天过后回了相府与妾身发生了冲突,过后不知怎的人……就消失了,妾身特意让人去寻过,可惜……”王白凤轻摇了摇头,柳叶眉蹙起,抿嘴忧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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