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给她一碗避子汤(1 / 2)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宋思弦被沈云州拉着沉沦,脑海里只想到这句话,他说好轻轻的。
分明说轻轻的,可到最后却让她哭出了声。
也不知这沈云州是不是旷了太久了,这耐力十足,没完没了。
宋思弦十分招架不住,连连求饶。
不过这两军对峙,有时候不是讨饶便行了,阵地一丢,便没了收复失地的时候,宋思弦一退再退,几乎是所有求饶的话都说了。
什么天老爷王大爷行行好……
嗓子都要嚎哑了,沈云州却只吻着她,缠着她,跟她说再忍忍。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宋思弦最后实在是累极也倦极,却实在是不好说沈云州只顾自己。
因为她被他压在桌子上,他低下了头颅,几乎是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
这初识沈云州时,他的冷酷绝情矜贵仿佛成了过眼云烟。
男人最喜欢的,便是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月之女从良。
女人最喜欢的,便是拉高岭之花沉沦,看矜持之花低头。
宋思弦手指都捏得发白,一响贪欢真得是欢畅淋漓。
久旱逢甘霖,也的确是巫山云雨下得格外地透彻。
宋思弦被沈云州拉着一桶沐浴,最后水漾了一地。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怎么睡着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眩晕,又是眩晕。
她记得沈云州曾说几日没合眼了,这铁打的身子啊这么透支……
不过她到底是被沈云州紧紧拥在怀里,沉沉睡去。
淅淅沥沥的雨缠绵了一宿,暮晓时分也没停,宋思弦迷迷糊糊将醒,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自己又是在哪,身子刚动,一双不安分的手又在她身下四下游走。
手摸在她左胸上停留了一瞬,他嗓音喑哑:“疼么?”
宋思弦抬手反摸向他的左胸,宋思弦伤疤涂了上好的药,如今已经淡化得几乎看不到伤疤。
可沈云州身上的疤痕十分突兀,仿佛一直蜈蚣盘旋在云峰。
于是宋思弦问道:“疼么?”
手被他拉住,沈云州似乎低笑一声:“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胡说!
亲一下怎么会不疼,没等宋思弦开口,嘴又被他堵住。
宋思弦抬手想要推他,却又被她反握住,擎在了他身上。
“国舅大人,不可纵欲过度啊。”宋思弦抗议。
谁曾想抗议无效,又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如小鸡啄米一般在她额头上,鼻尖上,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吻。
“我的自持,发现在你面前,都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哑着嗓子,不断往下亲吻着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叹息了一声,再次俯身上来……
宋思弦已经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脑袋晕成了浆糊。
哪里还有说不的理智,这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沈云牛矜矜业业地开垦,宋思弦软成了一摊泥。
朝阳跳跃出云间,外面鸟语花香,云消雨歇。
宋思弦脑海里才想到今日还要上衙门,可脚刚落地,便险些栽倒,还是沈云州扶着她抱住:“可好些?”
宋思弦捂着后腰,几乎是咬牙切齿:“腰都要撞断了,国舅大人觉得呢?”
看着她喷火,沈云州笑得格外灿烂,估计是餍足之后人也变得格外好说话,亲昵地低头还好亲她……
被宋思弦利落地反手挡住了嘴。
不是不让他亲,是他亲了之后,便有了反应,有了反应便忍不住,忍不住便要要她,最后拉着她胡闹一通,这最后遭殃的废腰的还是她。
沈云州眼眸闪过笑意,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宋思弦的头,却是亲自给宋思弦穿了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