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欺主(1 / 2)
感受着脖颈上的剧痛,江宴欢稍稍清醒,可那股异样的燥热却很快又将她那一丝残留的理智冲散。
她抱住沈墨彻的手,浑圆修长的腿紧紧抵在他大腿两侧,蹭着他的腿压制那股猛烈上涌的难忍的情欲。
沈墨彻红色的锦袍很快沾染了一片水渍,江宴欢明显感觉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僵了僵。
她无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俯身吻住沈墨彻菲薄的唇,手顺着他胸口再次游移而下。
沈墨彻感受着怀中的温软,身体更加僵硬,鬼使神差般伸手箍住了她的腰。
这女人,不对劲。
是有人算计她,还是算计自己?
直到江宴欢摸索着要解开他的衣裳时,沈墨彻终于清醒,挺身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来人!”
他用身上的大氅裹住江宴欢几近赤裸的身躯,冲着匆忙赶来的仆从冷冷开口:“将她带回去,扔到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仆从们低头领命,看着沈墨彻整理着宽敞的下袍脸色阴沉,也不敢问刚刚发生过什么,低眉顺眼退了出去。
沈墨彻冷眼扫了扫角落里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江雪瑶,眼底掠过一抹嘲讽。
既是二皇子的玩物,就暂且留她一命。
理好衣衫一脚踩过她手指,迈步走出房门。
江雪瑶被钻心的剧痛惊醒,房中已经空无一人。
江宴欢呢?
她心里一凛,踉跄起身忍痛询问离开房间,揪住一人询问,才知道江宴欢被沈墨彻带走了!
她气得下意识握拳,手指传来的剧痛却让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那个总是跟二殿下作对的阉狗不但带走了江宴欢,还弄断了她的手指!
江雪瑶哆哆嗦嗦地离开,眼底满是怨毒!
……
而江宴欢再次清醒时,天上已经亮起鱼肚白。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脑子也昏沉得很,好像是受了风寒。
抬起眼皮,她隐约看见床边似乎有个丫鬟打扮的人坐在那打盹,哑着嗓子开口:“水……”
那丫鬟听见声音醒来,看见江宴欢睁开了眼,语气嘲弄:“哟,夫人醒了?”
她起身走到江宴欢面前,似笑非笑道:“到底是名门贵女,哪怕落了罪要学那勾栏女子的德行勾引我们九千岁,都改不了使唤人的毛病!”
江宴欢皱紧了眉,意识稍微清醒,直觉这女人似乎对自己很有敌意。
不过她叫她夫人……是沈墨彻认可她了?
果然,那丫鬟直接端了旁边那盆浑浊的洗脸水冷笑道:“奴婢这就把水给夫人拿来!”
江宴欢眼神顿时一寒,看她端着水盆朝自己泼过来,当胸一脚便踹了过去!
那浑浊的水溅了丫鬟一声,她踉跄摔在地上尖叫一声:“你,你敢对我动手?”
“恶奴欺主,我难不成还不能动手?”
江宴欢重重一脚踩在她脸上,语气幽冷含戾:“你也知道我是夫人,是九千岁带回来的让你,还敢对我这样冒犯僭越,是不把九千岁放在眼中?”
那丫鬟满脸羞怒:“九千岁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货色!明明是你使了下作勾当纠缠千岁!”
这贱人可是被仆从们裹着九千岁的大氅带回来的,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神智迷离的情态,还被千岁吩咐扔到水里清醒清醒。
她料想九千岁应当是不喜欢这女人,却不曾想九千岁回府后,却吩咐他们准备婚礼,说要跟这女人结为对食!
她可是一直想成为九千岁的对食的,没想到九千岁竟然会看上这么个罪女,她怎能甘心!
江宴欢听她这么说,却是扯唇一笑:“怎么?你质疑九千岁的决定?那不如我们一同去见他,你便说他瞎了眼才会看上我这样的,让他将我扔出去,许你做府中的夫人?”
她扯住丫鬟的头发,便要将她往外拖。
那丫鬟打了个寒噤。
她便是讨厌江宴欢,也不敢闹到九千岁面前去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