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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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江宴欢便听见里面传来不可描述的羞人声音。

江宴欢扯了扯唇,掂量着手中的白玉,悄然走向沈墨彻房间。

男人显然是不在院子里,她走进去摸上床榻,正想着将玉佩扔在这里了事,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凌厉的掌风急速迫近!

江宴欢心里一凛,险险在床上一滚侧身避开,一道黑影却鬼魅般欺身凑近,直接掐紧她脖子,将她狠狠抵在床上!

那坚硬的胸膛压得她喘不过气,几乎被他掐得眼前发黑。

这人难道是想要行刺沈墨彻的刺客?

江宴欢眼底一寒,膝盖狠狠顶向男人胯间。

那人没想到江宴欢还有反抗的余力,被准准踢中。

听见他痛得闷哼一声松了手,江宴欢借力绞住他脖子,骑在他身上大声呼救:“来人!有刺客!”

“你……江宴欢?”

身下传来低沉含戾的声音,江宴欢猛地怔住,狐疑道:“九,九千岁……?”

她下意识松开了腿。

脚踝陡然被一把掐住,沈墨彻将她拖起来扔在床上,上前点亮烛台,声音冷得浸骨:“为何你会在本督院中?”

他眼底一片寒意,骨节修长的手摩挲着腰间匕首:“是嫌活得太舒坦,迫不及待想让本督杀你?”

江宴欢看着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咬着唇道:“九千岁不是给宴欢解毒的机会吗?宴欢便想过来寻九千岁,斗胆一试。”

沈墨彻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道:“哦?你要如何治?”

江宴欢斟酌开口:“先要施针,辅以药浴和汤药,如果不出意外,半月便能让毒性不再扩散了。”

沈墨彻逼近她,捏着她手腕将她拖近自己:“想让本督信你真能解毒,便拿出些能让本督取信的东西,本督……可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那眼眸带着丝丝寒意,莫名让江宴欢心里一凛。

她强作镇定的笑笑:“妾身知道了,妾身现下已经是您的人,害了您对妾身也没有好处。”

沈墨彻只是轻嗤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转身要走。

江宴欢摩挲着那枚白玉,眼珠骨碌一转,故意走上前拉住沈墨彻衣袖:“督公如果信不过宴欢,那不如先命人准备宴欢需要的药材,宴欢愿意当着您的面试毒。”

沈墨彻脚步一顿,微一颔首正要开口,江宴欢却“不慎”将桌边的茶壶撞翻,冰凉的水瞬间将他裆部打湿。

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凌厉的凤眸死死锁在她身上。

“九千岁恕罪!”

江宴欢很快装出一副惊惶模样,掏出手绢开始帮他擦拭,不经意将玉佩放回。

她本打算随意擦一擦应付,手帕在男人结实的大腿蹭过,却没想到反倒将那锦衣擦得更加脏污。

沈墨彻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加难看,一双幽冷的眸子莫名让江宴欢觉得心里发虚。

她咬着唇耳根臊得通红,极力说服自己他只是个太监,哪怕擦到什么不该擦的……他也没有那东西,硬着头皮往上移去。

手腕忽然被扼住,沈墨彻一字一顿开口,声音沙哑:“放手……滚!”

看着他眸中那一丝隐忍的怒意,江宴欢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哪怕是个残缺之人,到底也是男子,她这样肆无忌惮触碰他隐私的地方,实在有些无礼。

何况她是他现在还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宴欢僵笑着放开手:“妾身不是故意的,九千岁见谅。”

沈墨彻一语不发推开他,独自回到内室换了一身衣服。

再出来时,他看见江宴欢还没走,眼神不善:“还有何事?”

江宴欢低咳一声:“择日不如撞日,千岁不如现在便带我去取药把,宴欢心中实在担心父母……”

沈墨彻脸色难看,偏偏解毒的事情不能暴露,他还只能带着这女人去药房。

他冷着脸走出院子:“莫要浪费本督时间。”

江宴欢赶忙跟上,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路过她居住的院子时,里面果然传来了暧昧的呻、吟和喘息。

江宴欢做出一份茫然模样,故意询问:“九千岁……我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沈墨彻顿住脚步细听,脸色顿时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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