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 她还能快乐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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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娘娘非要十一说出一个答案,那便是,十一希望娘娘能够快乐。”黑衣男子终究还是将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希望她快乐’,可她还能够快乐得起来吗?她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一个也不爱自己的人。有时候,她也会恨自己,为何会生得这副脸蛋,为何那个时候走在那条路上,不然,也就不可能遇到那个恍如在天上的人,那人就不会看中她。    

从她进入这后宫之后,她便不再是百花院中的翠儿,而是拥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聂小雨,只因是那人喜欢。聂妃娘娘,娘娘,多好听,好尊荣的称呼!

不再为穆君颜效力之后,十一便重回了杀手之路,四处飘荡之间,他一直念着那双驻在他心底的眼眸。或许是他杀孽大多,所以不配拥有爱,不配拥有她的爱。她心底的人,是他永远也比不上的。不过,他也不想起那个人较量什么。这辈子剩下的时间,他都想要用来守护她。    

“如果有一天,能出得了这宫墙,或许,我就能快乐了吧。”充盈在眼中的泪已经无法再落下来,伏在地上的女子慢慢站了起来。往窗边走去,看着外面的天空,心中还留有一份希望,即使,这份希望是多么的渺茫。

“娘娘若想要出宫,十一愿意付诸全力。”他知道,他与这后宫之中其他的女子不同,并不想争夺皇上的宠爱。她只想,留住自己心中的那块净土。他不知道,她是如何来了这后宫,但他清楚,她心中是那般的不愿意。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如此,那晚见着她,亦是。

那夜,他接了他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刺杀任务。那便是,刺杀当今圣上。可这个任务,却成就了他一直以来梦想的事。因为,他看到了她。

“你是何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聂小雨站在树下,伸手接着因风而散落的绿叶。觉察到有人在看着她,便悠悠地转过身子。却没想到,会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后宫之中,不是一般的男子能随随便便进入的地方。更何况,现在还是夜晚。不过,看着这个陌生的人,聂小雨却并没有感到害怕。或许是因为,那个看着她的人的双眼太过温柔。

听到她的声音,见她同自己说话,十一不禁有些紧张。想要向前走去,能够离她更近一些,却不想皇上也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见状,十一赶忙隐到了暗处。他来宫中的目的,本就是要杀了皇上。但是现在,他却反而躲了起来。

他一直隐藏在那里,直到她和皇上一同离去。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现在,即使他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却还是无能为力。

“离开,我想要的是自由,可就算你带我逃离这里,就能得到自由么?”皇上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件事。逃离了皇宫,却换来了躲躲藏藏,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至于为什么要那样执着的寻找慕寻,只是因为,她还想再看看他。

“这宫中又未尝不好,锦衣玉食,连吃饭沐浴都有人伺候的。”皇上送了她最好的药,去掉了她曾在百花院中饱受折磨而留下的疤痕。并且,她可是从一个任人践踏的丫头,一下子就变成了万千女子钦羡的妃子。这还能不算好吗。“在以前,我哪有这种福分。”

“不过娘娘是怎么想的,但,十一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会一直作数。只要娘娘想离开,十一就带娘娘走。”他知道她的顾虑,但他不怕。尽管他的能力不够,但他愿意去尝试,试着去实现她的愿望。

“我记着了,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吧。”聂小雨轻声叹息。

“你真的是要刺杀皇上么,为何都快半年了,都没有动手?”她记得十一说过,刺杀皇上是他来宫中的目的,但是,她之前也从未问过他为何却什么也没有做。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但是,她并不知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问,他亦不说。不过,能被人喜欢,也是一种幸福的事罢。

“金主拖欠雇佣金,那我也就自然不想做这件活了。”十一回应着她的问题,故意将话说得轻松。其实,他不想杀皇上,是因为,现在,只有皇上才是他心上这个女子的依靠,他希望她好。

至于找上他的那位女子又是谁,在接这事的时候他没有关心,之后,便更没有去理会。可现在,他是不是该是查查,毕竟,若是有人想害皇上,就有可能让她也受到伤害。

“迷药的药性快要过了,这些宫女一会就得醒。我先走了,下次来时,我会给你带些他的消息。”虽然他并不想现在就与她分别,但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走。他没办法给她自由,但至少,他可以为她做这点事。做她心中最需要的事。

十一说要走,聂小雨便也不再同他说话。只是从窗边走开,让他能够顺利离去。她并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他说他是一名杀手,她便信。他说他不会伤害她,她也信。

“王爷,有一封您的信。”现在来到穆君颜书房的便是穆王府中的新管家杨,送信的人说这信非常重要,所以,他才亲自拿到了这里。

“来过来。”穆君颜见是他,知道他是一个做事懂得分寸的人,不禁对这封信的内容有了点兴趣。姚青莲笔,直到看完最后落款的字后,穆君颜的心中才生出了一丝疑问。这是姚青莲和花玲珑向他求救的信。对这两个人,他虽没有很深的印象,但也记得她们曾在王府中的事。

当年,他只顾着寻找失踪的尚柔,对于府中的事,算是一概不理,任由李娇娇去处理。府中的人都说她们同田管家是突然染上急病死了,他也没有想太多,也就让那事就慢慢过了。但现在看来,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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