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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跟你动手,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邹劭挣开覃谓风的手臂就要往前走,“我就算腿上被捅了一刀,你这样的我照样能一打三。”

覃谓风果真立刻松开了手。

其实从小到大,有很多人在跟覃谓风比试各种东西,比如成绩,比如家庭,比如人缘,但是要比试打架的,邹劭还是第一个。

以至于鲜有人知覃谓风其实也是个从小开始学跆拳道的八段选手。

邹劭还以为覃谓风是怕了,轻哼一声还想讽刺点什么,却见他一把扯松自己的领带,二话没说一个上踢冲着自己脑门来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邹劭倒不是个傻的,一看刚才那群挑事儿的怂包蛋一样屁滚尿流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来路不简单。

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哪个不小心把人打伤了,学校找家长总不能把奶奶叫来吧。

于是邹劭对着覃谓风扫过来的腿,还真就没闪也没躲。

覃谓风腿法控制力一流,带着风的力度扫过去的上踢,就硬生生在邹劭眼前几寸的地方堪堪停住。似是对邹劭的消极不反抗态度有些惊讶,又有些隐隐的失望。他收回动作,把自己的领带系好。

“跟我去医务室,你看看你现在浑身是血的样子,怎么回-教室?”覃谓风也不愧是常年锻炼,体能没得说,收回腿说话连大气也不带喘个的。

邹劭低头一看,只见鲜血已经爬满了整条裤腿,刚才躺在地上似乎又被人踹了几脚,严重到有些血肉模糊。

“谢了,我自己去就好。”邹劭倒是对这“点”伤完全不在意,略微别扭的姿势提起地上的空书包和宝贝吉他,抬腿就要往前走。

“这位同学,你知道校医务室在哪么?”覃谓风终究没忍住冲着走反方向的邹劭喊了一句。

“……”

两个人终究还是一起到了医务室。

省重点到处都透露出一股资本主义的味道来,就连医务室的消毒水都似乎要更浓郁一些。覃谓风走在前面,替邹劭打开了医务室的门帘。

里头的护士一眼就看见了覃谓风,蛮热情地说道:“哎,谓风来啦!”

邹劭斜眼瞄了一眼覃谓风的表情。跟护士这么熟,看来是没少进医务室,常常把作乱负伤分子往医务室里扔。

邹劭一路上对这人积累起来的丁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医生,麻烦您给他看一下腿上的伤,被捅了一刀,比较严重。”覃谓风说话总是有股领导气质,有条有理的,声音又格外好听,会叫人下意识地对他产生信任与好感。

“过来坐这我看看。”护士轻轻查看了一下邹劭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伤这么重啊,还是去医院吧,我给你办转院手续……”

“不去。”邹劭答得干脆,本意欲起身的护士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邹劭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又补充道:“我伤惯了,这点伤没什么事,消消毒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不碍事的。”说着拿起一旁的酒精瓶子就要往自己腿上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护士眼疾手快地阻止住了他近似于自残的行为,空手夺酒精瓶的速度堪称吉尼斯世界纪录,“不去医院就不去嘛,年轻人不要这么作践自己。”

邹劭微微松了一口气。觉得没必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着实没钱。

结果护士的一句话又把他的心高高揪了起来。

“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邹劭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护士这种事情遇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但是被邹劭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别过目光。

大概是由于邹劭长得过于风流,以至于一动不动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总觉得那双眼尾微微勾起的眸子中有无数字句,尽在不言中。

邹劭自己可没意识自己正在诱惑妇女犯罪,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城里人也太他娘的会玩了吧……

“咳,要不我帮他处理一下吧。”覃谓风觉得医务室这种类似拜访烈士的悲壮氛围着实尴尬,出口打了个圆场。

“那那那正好。”护士又瞬间专业了起来,要是不仔细可能都注意不到她耳垂的些许红晕,“先用双氧水把伤口处理干净,然后擦一层这个药膏,最后用这个纱布包扎好。出来我给你们开点消炎药。”说完就哗啦一声拉上隔间的帘子,转身就走。

隔间里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我自己来就好。”邹劭背对着覃谓风把裤子脱了下来,伤口上的血迹粘在了布料上。随着他扯下去的动作,鲜血又止不住地往外冒。

覃谓风母胎十八年,无论对男对女脱-光了站他面前说不定都没什么反应,但不知是不是由于隔间里气氛还过于诡异的原因,在邹劭脱下裤子的一瞬间他也下意识地别过眼去。

“嘶……”邹劭轻轻吸了一口气,“那孙子下手可真毒。”

很大原因也怪邹劭拔刀无情,周围的皮肉全都连带着外翻起来。幸好刀子不长,否则邹劭怕是这一个月都站不起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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