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死士男配[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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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王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

上次楚修接走那些孩子,皇兄把他痛骂一顿,更严正的说了,绝对不允许他们和

楚修私下接触。

他知道皇兄的忌惮,因此一直把这件事小心隐藏,本来以为楚修行事小心谨慎,也绝对不会把和自己提前见了一面,甚至伤了他的脸的事说出去。

这件事爆出来,对他们两个谁都不好。

皇兄现在恨他欺骗,更恨他丢了郑家的脸居然被楚修伤到了。

但楚修他怎么保证今日触怒皇兄,还能活着离开金陵。

山里那群怪物,要是被放出来谁都别想活

嗔王叩在地上,呜咽着开口“臣弟知错臣弟只是捉到楚修已来金陵却未奉旨入宫,所以,所以才和楚修动手,臣弟学艺不精,败给楚修,自知此事极为丢人这才隐瞒不报,肯求皇兄原谅。”

见嗔王开脱,郑念也狼狈的哭着“父皇、臣知您对楚家忌惮,所以打算悄悄研制出楚家的驯鸽秘笈,等您寿诞之时作为寿礼奉上,儿臣愚钝,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成绩,陈撑是在骗您,若有成果儿臣一定会献给父皇的。”

陈撑没开口,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自己先选了郑念,郑念愚蠢,后选了嗔王,嗔王嗜杀。

就在生死关头遇到了楚修,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可以追随的人,可这个人却是个不顾及当下的狂徒。

嗔王和郑念现在如此不顾及情面,把皇帝和他们对楚家的忌惮宣之于口,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全都认为,皇帝不会容忍楚修在如此挑衅他后,还能活着离开。

陈撑无奈,无奈至极。

皇帝在他们两人的孤苦狼嚎中淡淡发问“楚修,你是找死吗”

楚修才看完了慕朝顶级权贵的狼狈之像,现在心情不错,“找死,怎么会”

皇帝被他的不逊气的胸口发疼,他用金龙纸镇重重拍了一声桌子,忽然站起。

他背后像是带着黑色的怒云,卷着雷电前夕的轰鸣。

元坤殿内,除了这一声轰鸣的回响外,寂静无比。

皇帝双拳紧握,双目发狠,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你以为朕会容忍你这样欺凌我郑家子弟”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

“陵王到燕王世子到泽王到”

“婆依国、国主到”

被寻风扼住喉咙的太监嘶哑发声,门外聚集的

众人,他们早就到了

寻风松开手,一脚踢开殿门。

最后的夕阳刺入元坤殿,皇帝背后狂怒的卷云,像是遇到了难以抵挡的此生宿敌,顿时消散无边。

楚修缓步靠近,眸中再也不是以往的假想的柔和,他把自己的不屑,与轻视,好不掩盖的传递给这位高高在上,蒙眼享乐的皇帝。

“不能忍了,那就别忍了。”

“你养的那些人,但凡有一个拥有自己的思想,也不会等寻风带众人前来整整一刻钟,都得不到消息。”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活该。”

皇帝被气的仰倒在龙椅上,他捂着胸口盯着楚修,久久说不出一个去死。

他昏迷前的最后几息清明,听到了这样的话。

“郑勇在我来金陵时用幼子为饵逼我露面嗜血歹毒,郑念偷我家传绝学乃是无耻窃贼,今日带两人入宫,为我讨一个清白,一份公正,但皇帝为了掩盖真相,想要除掉我。

若不是各位王爷大人及时赶到,我可能真就见不到各位了。”

夕阳已下,他却像是初生的太阳,熠熠闪光。

皇帝气的半死,再听不下去后面的话。

他晕眩滑瘫。

但却无人在意。

嗔王恐惧的看向站在殿中的三位异姓王。

还有那个人,寻风,婆依国新即位的国主。

文武百官甚至没有资格站进来,他们只是竖着耳朵听。

“各位王爷可否与我一道回霖熙郡,带燕王的尸身回乡。”楚修看向魏轩,“世子节哀。”

魏轩不敢看他,愣着点头。

陵王笑呵呵的收起眸中的精光,他是这里儿最轻松的人,他好好打量了一番元坤殿,就在这儿,他们郑氏的先祖展露了用蛊绝学,逼迫居功之上先祖退出皇位纷争,同时他挟恩图报,逼迫楚家先祖为郑氏忙碌。

他们的祖先这才愤懑龟息在各自封地。

多年来,只有燕王一脉真的软了骨头,其余人虽然没有了争霸天下的野心,但心里多少有些不平。

他们的后代,没有奇才,没有敢反抗的人。

但楚家有。

陵王重新看向楚修,“走,伯伯送你回家。”

他们铁甲入殿,寻风更是一身锦衣,站在楚修身边,国主、王爷

谁都不

知道这天下还有多少人站在楚修背后。

众臣惧怕的看向远去的一行人。

“楚修、这是”

“不能说,想活命就不能说。”

许多人噤声,但还是忍不住去想那少年重归楚家后做出的许多事。

说实话,这朝中没有多少人想要花钱养死士。

但是别人有刀,自己怎么能没有防身的剑。

金陵乱象,他们无人不知,却不敢去做那个在全服武装的演武场上,率先卸下武器的人。

楚修之前所作的一切,相当于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每个人身上的盔甲刀剑都卸去了。

他们不再害怕被杀。

也不会因为害怕再去养死士。

每个人活的都要比以往轻松百倍,千杯。

不说他们,去问问金陵城中的百姓,谁不开心

但这股儿开心,这股儿轻松。

他们只能埋在心里。

不久,太医到了。

众臣跪在殿外。

太医为皇帝施针。

晕倒在元坤殿的皇帝,这位可是头一个。

夜色已深,皇帝醒后让他们回去。

文武百官今日都罕见的沉寂,生怕做错说错。

郑念和嗔王走在一处。

嗔王目光中忽然出现了罕见的惊恐。“我的墨玉哨子呢”

“我的哨子呢”

郑念记得那个哨子,“不是,陈撑捡走了吗你回头问他要不久成了。”

嗔王眼睛微眯,“陈撑哨子、”

“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研制出任何东西”

郑念绝望的点头,“为何你们都不相信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会让魏染入宫”

有听到的臣子吓得赶尽逃窜,后妃皇子。

这郑家也太乱了。

郑念这才意识道自己说了什么,害怕的闭嘴,迅速离开。

嗔王眼珠子左右来回狂转,他懂了他懂了。

这是楚修、这是他一早布下的圈套。

那夋药县是不是也有陷阱,不,他已经中计了。

现在世人都知道他欺压百姓,强抢药材,楚修又踩在他头上做了一次好人。

嗔王忽然觉得疲惫不堪,这样的人,他怎么斗得过。

用蛊控制的势力,有怎么斗得过心思清明的世人。

今日他们输的太惨了。

早知今日,在楚修来金陵当天就不该放过他

该让那些畜生撕咬他。

近百的死士,怎么会除不掉一个他。

可是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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