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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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思博是个长相非常清秀的男孩子,他的个头和梁焯不相上下,不过身形显得单薄很多。

他脸上带着温温的笑意,对梁焯说:“梁焯?有点耳熟。”

梁焯脸上的笑容礼貌又疏离,没打算解释什么。

万思博也有点尴尬,毕竟气场不同,他笑笑,对梁焯说:“可得好好待龄紫。”

梁焯微微勾着唇角点点头:“会的。”

那边邬芳苓不知道在沈龄紫耳边说了什么,沈龄紫满脸的羞赧。

从机场出来,沈龄紫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招呼邬芳苓和万思博上车,顺便把梁焯安排在副驾驶座的位置。

梁焯望着出租车驾驶座的位置怔了一怔,就听身旁沈龄紫催促:“快上车快上车,这里不准停车哒!”

说着还伸手推梁焯。

沈龄紫自己转身坐到了后面。

梁焯不情不愿地上了车,也接到严泰的电话。

严泰问:“梁先生,您要坐出租车走吗?”

不远处,严泰就站在梁焯的座驾莱斯莱斯旁边,看着梁焯上了一辆破旧的出租车。

梁焯高大的身子塞在副驾驶座里,感觉怎么都舒展不开,他皱着眉满脸不乐意地嗯了一声。

严泰说:“好。那我就先走了。”

梁焯身后,沈龄紫和邬芳苓有说有笑。

邬芳苓打趣沈龄紫说:“看起来,进展挺快的嘛!”

沈龄紫红了红脸,甚至还不好意思看坐在前座的梁焯,轻轻地掐了一把邬芳苓:“哎呀,你能不能闭嘴啊!”

邬芳苓嘿嘿一笑:“不能不能不能,好不容易我们的铁树终于开花啦!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谈恋爱呢!”

上次邬芳苓沉浸在“失恋”的氛围里,对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不过现在看着闺蜜找到良人,很是感同身受。

万思博坐在靠左侧门边的位置,伸手摸摸坐在中间的邬芳苓的发,“行啦,你的阿紫脸都红成煮熟的北美大虾了。”

邬芳苓不再打趣,说:“晚上出去外面吃一顿?”

沈龄紫说:“不啦,你们飞机还晚点,一定很累,早点回去休息。”

“休息也要吃晚饭的啊。”邬芳苓掐了掐沈龄紫的脸,“去啦。”

沈龄紫下意识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的梁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梁焯宽大的肩膀,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她想想还是拒绝:“我今天工作室搬家,忙得鸡飞狗跳的,改天再约。”

其实不过是一个借口,私心,她还是想跟他单独待在一起,毕竟好几天没见了。

邬芳苓过来人的样子,笑问:“那还来接我们?说了不用你接的。”

“迫不及待想见你们一面还不行吗?”说着,沈龄紫质问万思博:“你这下可不会逃跑了吧?”

“不了不了。”万思博笑,笑得无比阳光青春。

邬芳苓抱着万思博,对沈龄紫说:“我现在哪里都不让他去,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万思博,我想请问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哦,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那么远去啊?还骗人说自己搞外遇?也就是你能做出这种事情!”

万思博伸手挠了挠头,求饶道:“行啦,可不可以不说我啦,我知道错了。”

“还要念叨你一辈子呢!”邬芳苓说。

沈龄紫也跟着说:“就是,害得我差点把伴娘服给剪了!我不管,你们今年必须结婚,我迫不及待要当伴娘了。”

邬芳苓也说:“我也迫不及待要当新娘啦!”

万思博一脸无奈,笑着说:“行行行,你们当新娘的当新娘,当伴娘的当伴娘!”

一路上,后座三个人有说有笑。

中途邬芳苓和万思博要先下车。

沈龄紫和梁焯还要往市中心开。

送走邬芳苓和万思博之后,从驾驶座下来的梁焯直接坐到了后座沈龄紫的身旁。

沈龄紫明显能感觉到身边炽热的气压,但她佯装没看见,吩咐司机师傅继续往前开。

这个时间点还有点尴尬,不早不晚,去工作室也待不了多久就下班。

索性沈龄紫让司机师傅直接往她家里开。

一路上,梁焯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到,沈龄紫的小手偷偷伸过来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她侧头看着窗外,故意没有看他,但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沈龄紫其实好像能够感觉到梁焯有点闷闷不乐。

她以为是梁焯不太习惯见她的朋友,毕竟一路上他也插不上什么话,显得很孤独。

这么一想,沈龄紫心里就有几分愧疚。

梁焯微微低头,看着那只白皙的小手一点点抓着自己的手指。

原本还一脸别扭的梁焯,唇角不自觉慢慢勾起,等沈龄紫的手指探到他的掌心时,他一把将她的手抓过来,再轻轻一拽,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沈龄紫猝不及防,脑袋撞进梁焯的怀里。她顾忌着还在出租车上,连忙要挣扎,不料被梁焯低沉制止:“老实点。”

他突然沉下声,语气里是不容置喙。

沈龄紫一时之间有点不太习惯这么严肃的他,于是缓缓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冷漠又有疏离感,显得很难亲近。

沈龄紫朝他鼓了鼓腮帮,一脸可爱的讨好。

梁焯低头看一眼沈龄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啄吻了一下,转而又将唇贴到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他这样亲昵的动作前排的司机其实是看不到的,但沈龄紫却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当场钻进去。

好容易到了家,沈龄紫刚想开口跟梁焯说一句话,这个人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有任何思考反抗的余地。

火热的吻一路从家门口进到客厅,愈演愈烈。

沈龄紫招架不了,感觉自己眼前的人就像是发了狂似的,彻底变成了一只野兽。

嘴角被轻微咬疼,沈龄紫顺势就红了眼,眼角一颗泪“啪嗒”落下。

梁焯顿了下来,捧着沈龄紫的脸颊,轻声询问:“怎么了?嗯?”

“好疼啊。”沈龄紫伸手推梁焯,控诉道:“你好凶啊,我不要跟你接吻了!”

原本接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沈龄紫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被折磨。

他吻得太用力,她跟不上,而且很疼。

梁焯被她推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他俯身看着她,眼底一片浑浊。

他身上的衣服混乱,索性扯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不羁的锁骨和胸膛。

不过下午四点多,外头青天白日,客厅里还有一抹阳光照耀进来。

沈龄紫羞得整个人都红透了,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

她缩在沙发上一脸警惕看着梁焯,雪白的足尖微微曲起。

梁焯靠过来,用自己的额抵着沈龄紫的额,沉着声问她:“哪里凶?”

其实也不是凶,只是他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有距离感。

沈龄紫语气闷闷的,说:“你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梁焯声线沙哑:“我可不是想把你吃了?”

做梦都想。

沈龄紫撇过脸,咬着唇。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的,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特别不堪入耳。

又羞又恼又生气,还有几分委屈。

总之,沈龄紫这会儿不开心了,闹起了小别扭,不让他碰。

梁焯凑过来,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沈龄紫吓了一跳,下意识一把勾住梁焯的脖子,眼底都是委屈:“你干嘛呀?”

梁焯低笑一声,漆黑幽暗的双眸似乎又沉了几分。

在这青天白日里,他蛊惑地对她说:“洗澡,然后享受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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