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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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正好是晁昭昭和医生约好做产检的日子,姜品西原说好陪她去,临到头却被工作缠的脱不开身。

从许仲平上台伊始,整个俱乐部的形势风起云涌。

光晁昭昭知道的,这一周管理层已经开了三次会议了,她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旁人在谈论这件事。

换教练对一个足球俱乐部来说,是大事,却也没有那么重要。

如今这一切全赖姜品西在做决定时一意孤行。

天城虽说是秦家的私人产业,秦老又只有姜品西母亲一个女儿,他作为独子,继承秦家产业的冰山一角毋庸置疑,更何况他父亲如今的位置又往上挪了挪。由他来坐这个主席的位置,于天城于他自己都有利。

然而,同样处于镁光灯下,足球俱乐部又与那些娱乐公司大相径庭,对掌舵者的识人善用能力、赚钱花钱能力重视程度远甚于其他。

姜品西上位以来,除了招徕一个夏多勃里昂,还没有展现手段的情况下,贸然展示了他“独/裁”的一面,俱乐部内部对他的反对声不绝于耳。

不光如此,俱乐部外也不消停。

正如晁昭昭那日争论时所说,姜品西的手段过于杀伐决断,很大程度上没有考虑到球迷的感情。

陈毅怀是个实力一般的好教练,输球时球迷们固然对他不满,会喊着要他下课。但等到俱乐部真的要炒掉他了,反对他的声音便消失了,只剩下祝愿,在这之中,为他抱不平的发言尤其冒尖。

这个行为逻辑有点类似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于是,执意要炒掉他的人便成了众矢之的。

晁昭昭这周连发了三篇稿子,明里暗里向公众解释换帅的始末,都没起作用。

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关注那些不友好的言论,专心做好手上的事情。

睡前,晁昭昭点开手机里的报道截图,一一在笔记本上写下报纸媒体以及编辑的名字。

姜品西洗完澡出来随口问她在做什么。

她连忙用手遮住。

姜品西擦头发的手顿住,他挑眉,“瞒着我什么事?”

晁昭昭抓起笔记本连手一起藏在背后,高高抬起下巴,“你管我!”

姜品西继续擦头发,“成,你请便。”他捂着毛巾,擦动的频率飞快,水珠四溅。

晁昭昭张开手掌挡住脸,他反而得寸进尺,更走近一步。

晁昭昭的头顶跟下了一场雨似的,她要被他气死了,一把抓过他的枕头便扔过去,“你有完没完!”

姜品西住了手,他接住枕头,毛巾搭在头上,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

面对他的厚颜无耻,晁昭昭恨无可恨,她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姜品西是不是精分,怎么能这么幼稚。

“没怎么!刚刚我手抽了。”

晁昭昭抓过他的枕头,背对着他愤愤躺下。

她记挂着没写完的“死亡名单”,手伸到枕头下面摩挲着笔记本的皮质外壳,感觉到身侧的床微微下陷,姜品西躺下了。

“明天我没有时间陪你去产检了,我让陈玮送你去。”

晁昭昭说:“既然没空,我自己去就好了,让陈玮替你跑腿吧。”

“不用,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

晁昭昭不信,他这段日子有多忙她是看在眼里,每日早出晚归,偶尔九点前回家也有接不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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