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重度患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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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因置换身体不耐受,死亡。”悠扬的怪音再一次划破本来安静不寻常的清晨。

钱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在了一座坟墓上做了一宿,开始还怕的很,后来实在抵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困意,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事,总觉得有人在挠他的屁股。

一整夜,他都处在感觉被人挠,醒了,没感觉到,睡过去,又被挠,醒了……如此往复,终于等到了墓地迎来了一个大晴天的时候。

天只是刚蒙蒙亮,钱星就觉得那股吸力随着天色渐亮而消失,不禁为自己还活着捏了把汗。

赶紧从那都印出一个屁股的无名坟头上坐了起来。离开这里的念头,一直都在脑子里徘徊,终于有了付诸实际行动的机会。昨天太黑,又有些害怕,根本没看到远处还有牌坊,以为这就是乱坟岗呢,牌坊上面还写着菁池两个不太繁的繁体字。

走之前钱星不停的行礼鞠躬抱拳,嘴里还振振有词,“对不起了,各位大哥大姐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小朋友们,多有叨扰,多有叨扰,得罪,得罪,我先行一步,你们安息,安息。”说罢便一溜烟的朝着那高大的牌坊跑去。

跑出去的刹那,不禁觉得天空异常的蓝,就连胸腔里的气都顺畅了,果然是阴气太重太过压抑。

不过虽然万里晴空,但出了墓地,眼前却是波涛汹涌的海浪,衔接得太差了!给“混沌”差评!墓园不都该建在山上或者荒郊野外远离城市的地方吗,为什么会靠海!还是他孤陋寡闻。

而面前也不是沙滩,是一堵用石砖砌起来的堤坝,很高,看样子是用来挡住海浪的,但海浪是一堵墙就能挡得住的吗?凑过去看了看,海浪击打在石砖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倒是很壮美。

钱星左右望了望,看上去没有什么需要他去的地方,看上去方圆几百里,不是墓地就是海,总不会蠢到翻下堤坝去海里抓鱼吧。

海风吹的脸生疼,夹杂着淡淡的鱼腥咸味,竟没那么饿了。

愣愣的看向远方,恍惚间看到远处海天一线的地方飞着一只大龙,莫非是来到了史前世界。

盯了一会,目标竟然消失了,看来是幻觉吧,趴在堤坝上向下看,少说也有十几米高,虽然看不到礁石,可他又不是跳水的,饿着吧。

沿着堤坝走了许久,看到有一个公园,而且这公园,就挨着墓地,里面竟然还有很多人在晨练,钱星不由得毛骨悚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墓地靠海,公园靠墓地,那墓地里的人是跳海之人吗?而公园里的人又是墓地里的失魂吗?

站在堤坝边望着公园出神,忽然那怪声出现,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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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书刚睁开双眼,就听到了这个噩耗,“真傻,怎么能想着跟别人置换身体。”但绝对想不到会是跟一匹马,不过本以为那天之后他就死了,而因为自己昏迷,所以没有听见,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从那个玉米光里分开后,司马书好像就睡着了。

不知道秋熙童此刻身在何处,接下来的几天,如果没机会再一起行动的话,那就祈祷千万不要听到有关于他的噩耗吧。

现在……司马书觉得自己躺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而这东西还在不停的动,在寄希望于不要再是什么诡异的东西时,目视前方,用左手摸了摸身下的东西,滑溜溜的,冰冰凉,缓缓低头看去,“卧槽!”从身体的状态来看,好像是鱿鱼,望向不远处,立刻看到了鱿鱼须,那近几米长的触手还在不停的蠕动,这是一只巨大的鱿鱼。

可……司马书明明清楚的看到,他身处高山上的一个亭子内,为什么鱿鱼离开了水,还能够活着?

司马书屁股用了用劲,从它身上滑下去,直接撞到了亭子连着的座位上,一声闷哼,揉着胯骨,被撞得生疼,转身坐在座位上,就真真的看到了面前的这条硕大的鱿鱼,其实他鱿鱼章鱼乌贼傻傻分不清,反正都是软体动物。

挤了挤,从缝隙处挤了出去,亭子建在一座山上,山下就是城市,不过,凭借经验,就算是司马书顺利下山,山下的城市也断然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来到山路上,鱿鱼的尾巴还在那里扭动着,老实说,司马书想不出这个鱿鱼的存在意义,难道是要给他吃吗?可他除了一只手外两只腿外没有任何工具,如今连钻木取火都变成了奢侈品,也就只剩看看闻闻咽咽口水的份了。

拍了拍那滑溜溜软叽叽的身体,摇着头往山下走去。

不管怎样,这是属于他的路,没有人能替他走完。

陶卫扬昨天一整天几乎都在那个破洞里绕弯弯,直到最后也没能绕出去,累到随便在一条路里靠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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