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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勾着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了。
两年前约书亚在萨格星参加生存训练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跟这些触手非常相似的某种蛇类。
它们生活在萨格星厚厚的冻土层下面,视觉退化,听觉和嗅觉却异常敏锐,而且在环境恶劣食物匮乏的情况下,它们一旦锁定猎物,那绝对是不死不休。
尤其是alpha新鲜血液里极具挑衅意味的信息素,会让它们的攻击性呈几何倍数增加。
“你在威胁我?”
愤怒的alpha将脚下的触手一脚踩烂,气势汹汹的转过脸来,“你觉得我死了你就能活下来了?这是谁给你的自信?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原本他以为这家伙只是有点固执,而且他们之间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经历过同生共死以后,再来谈合作的事,怎么也会容易些的吧。
可现在想来,到底是自作多情了。
他扭住一条张着大嘴的触手各种揍,试图将所有的火气全都撒到它身上。
“砰!”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子弹贴着耳际飞了过去,躲在迦德身后伺机而动的血盆大口被一枪爆掉。
“这一枪是还你的,”约书亚不等迦德发表任何感慨,冷冷的说道,“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紧接着他又“砰!”的开了第二枪。
迦德还以为这家伙真的良心发现,要跟自己同仇敌忾,可下一秒,滚烫的子弹就已嵌入他紧实的大腿肌肉里,顿时鲜血汩汩。
强烈的血腥味瞬间四散开来,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即刻鳞片倒竖,体积暴涨,就连被门夹了的那只也起死回生一般,齐刷刷朝着迦德奔去。
“祝你好运!”
约书亚捞起旁边的手提箱,眼看着这个被称作“死神”的囚犯被无数条近乎疯狂的触手团团围住,最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舱外深不见底的夜色里。
“你确定那不是一架飞行器,而是它们?”
船长开普敦将望远镜递给大黑,指着对面山崖上的几只大鸟问道。
男爵拿着手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杵:“我敢肯定,没人知道这个星球,更不要说藏在这底下的秘密。”
开普敦凝眉远眺不置可否,这时机师戴贝拉举着平板走了上来。
年轻的亚裔omega穿着紧身的黑背心和军绿色的迷彩裤,后腰挎着两把最新式的k390,既野蛮又性感,男爵忍不住朝她吹了声口哨。
她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将平板递到开普敦面前点了点头:“西北方向,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公里。”
大黑端着望远镜朝西北方向望去,层叠的山峰挡住了大部分视野,他冲着船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船长开普敦接过平板仔细研究起来,然后在刚才捕捉到异常气流的地方戳了戳:“保险起见,还是得有人去看看。”
“我去!”男爵举手自荐。
他咂了咂嘴,抠着下巴看向戴贝拉,笑嘻嘻的说:“不过嘛,我不太会骑摩托车。”
船长将平板塞回戴贝拉手里:“去把凯勒叫过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戴贝拉“嗯”了声,转头朝着山坡底下走去,那里停靠着一艘不小的翼形飞船,驾驶员小卷毛坐在梯子上,正拿个冰袋敷着脸,开裂的嘴唇还挂着斑斑血迹。
“他是不是又朝你吹口哨了?”看到戴贝拉走过来,他有些愤愤不平。
“我真想不通船长为什么会听他的!”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戴贝拉抬腿从他膝盖上迈过去,又回过头来问他,“看到凯勒了吗?”
“可能在后面吧,”小卷毛换了只手举着冰袋,精神有些萎靡,“不过也有可能不在,谁知道呢!我给你看看吧。”
小卷毛说完后跟了进来,额头的淤青还有点疼,他眯着眼睛打开定位器,然后指着上面的红点说:“喏,又跑那么远方便去了,要不给他发个音讯吧?……诶算了,我去叫他。”
“不用了,”戴贝拉拦住他,顺手捞了件外套披上,“船长让你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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