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节(2 / 2)
都是这种血型。这个机率实在太小了要知道有许多人就算当父母的有这个血型,生的小孩也未必是同样血型。对了,徐哥,你爸妈跟你的血型一样吗”
他是说来无心,何欢却听者有意,不由脸色一变“大头你胡说什么呢。”
何忧被姐姐突如其来的面若寒霜吓了一跳,说我没说什么啊,大姐你怎么这么紧张
何欢一时语塞。
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她趁着这功夫悄悄打量了一眼徐海浪,见后者脸色平静,看来他的确不知道何忧这一笔。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口气平和地跟何忧说“其实也没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是怕你触到你徐哥的痛处。”
徐海浪闻言一愣,定定地看了何欢一会儿才说“我大姨跟你说了她真是糊涂”
何欢也看着他,“不止是她一个。”
徐海浪有点气恼“真过分”
何忧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俩在说什么呢”
何欢看看徐海浪,再看看何忧,没做声。
最初的气恼过后,徐海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何欢你别在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喜欢她这样无孔不入地打扰我的生活真有这么在乎我,早干什么去了就算她有一千一万个苦衷,二十多年啊,打几个电话或是回来看我几次有那么难吗”
何欢叹口气,没说话。
何忧也知趣地不吱声。
徐海浪又说“她找谁都没用,你也别费口舌,再多说就伤感情了,不值得。”
何欢勉强笑了笑,说我哪儿敢说什么啊,这不都是你自己在说吗。不说这回事了,咱们开吃吧,也不用等何喜。
何喜在他们用饭后水果的时候才赶过来,坐下来让人给她上了一碗面,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抹嘴“服务员,结帐。”
徐海浪把他们三个送回春华新村,上楼坐了一会儿才告辞。
何喜一进门就接了个电话,说起来没完。开始还在阳台上站着讲电话,后来大概是站的累了,索性去何欢房里趴在床上讲。
何欢跟何忧坐客厅里闲聊,何忧问起徐海浪的事,何欢也不瞒他,就把徐海浪跟他妈妈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她说时不置一评,何忧听了也未置一词,只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姐弟两个又闲聊了一些别的事情,见何喜的电话仍未结束,何欢就让何忧去洗了早点睡觉,因为第二天的火车是六点多的,得起早。
何忧乖乖照做。
何欢待他关门熄灯了,自己也回房拿换洗衣服准备洗澡。开门进去见何喜趴在床上发呆,不由瞪她一眼“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改这毛病大头可怜巴巴地想跟你说几句话,你也真忍心”
何喜自小就是这样,不管是十多岁离家去寄宿中学念书的前夕,还是高中和大学时的寒暑假结束前夕,总是一个人闷声不响的躲起来,谁也不理。就算是父母或是姐弟有人偏要找她说话,她也能找个由头躲得远远的,再不然就借故大哭一场。总之不肯好言好语地跟人告别。
何喜无精打采地说“大头还是没你了解我对了,他今天晚上没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什么奇怪的问题”
“比如说,问你血型,或是直接问你他是不是捡来的,亲生父母在哪儿。”
何欢沉默了一会儿,说“没问。你放心,以后一段时间他大概都不会问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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