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关于伤患这件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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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欧梵又找了一个地方唱歌,是美女频繁出没的著名酒吧。丁泰然闻讯后决定在欧梵工作期间常去探班,以体现他们深厚的友谊。

欧梵对他的深情厚谊,报以一“呸”。

当曲翔向他们宣布自己交了新女朋友的时候,丁泰然脸上的口水还没干,欧梵则正在用手背抹嘴角,蔡黎峥拦在二人中间,以防不测。

闻听此消息,三人齐齐转过头来,异口同声地说“什么情况”

“是临护的小师妹,才大一。”曲翔掩盖不住得意之情“貌若天仙,肤如凝脂,纯如白璧,柔情似水。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完,看一眼三人“公等意下如何且说来听听。”

蔡黎峥“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凋也。路还很长”

欧梵“可得共枕席否”

曲翔瞪他一眼“内人乃贞节女子,安能苟且待之”

丁泰然摇头“不然公当多多温存,可徐图之”

欧梵横眉冷对“徐图之丁丁,你没搞错吧以曲公子当下的状态,只可猛攻急取,不能徐图慢得听我的,安排一天甜蜜的约会,我们给你规划个流程,保证你一路过关斩将直接”他一挥手“咔嚓”

曲翔看着他和丁泰然的满脸,摇头叹息“尔等禽兽,猪狗不如”

丁泰然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猪狗不如也比你这个处男庸”

曲翔还没等他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出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脚下一绊,快速撂倒。按住,做武松打虎状“今日便了结了你的性命为国家节省粮食,也算我变相支援贫困地区”

“不要啊”丁泰然地“大爷,不要啊”

“掐死你”曲翔大叫一声。

两人在地板上滚了起来。

稍顷,丁泰然落败,被曲翔压住,狠挠腋下,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啊哈哈哈”

“差不多得了。”欧梵走过来,踩住丁泰然的头“壮士,刀下留猪我们还要留他过年吃呢”

“你大爷欧乐b”丁泰然狼狈不堪,兀自骂不绝口。

“好心被雷

亲死吧你”欧梵用力踩两下,跳回床上“把他裤子扒了,然后用油性笔在他dd上画大象,洗不掉,让他一个星期都不能做坏事”

“别闹了”蔡黎峥拉开他们两个。

丁泰然爬起来,脸上的口水亮晶晶的“老子可以关灯做怕你不成”

欧梵不屑一顾,看着蔡黎峥拿抹布过来擦地板上的口水,吩咐“菜菜,擦干净点,别留了尿碱”

丁泰然闻言飞扑上床,开始了另一轮混战。

蔡黎峥苦笑,看着坐在地上整理衣服的曲翔“后来你和那个陈醉怎么样了我听丁丁说,她是女的。”

曲翔突然抬手捂住脖子后面“她不是个女的”

“啊丁丁说她是女的。”

“她是外星人,是怪兽,是伤寒杆菌,是炭疽杆菌。是一切罪恶的起始,和黑暗的源头。”

蔡黎峥眯着眼睛“她那个醉是罪恶的罪吗”

曲翔深深地点头。

正说着,曲翔的手机又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卫涔“喂怎么了”

“曲翔,看见陈醉了吗”

“没有,你还没找到她呢这都多少天了”

“五天了如果你看见她”

“就抓住她,然后给你打电话”

“好的谢谢。”

丁泰然脑袋被欧梵按在床边上,扭着头问“谁家狗丢了好几天了”

曲翔冷笑着把电话塞进兜里“这狗喜欢咬人,八成被城管抓狗大队抓走了”

事实证明,城管抓狗大队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

周末,曲翔又接到了卫涔的电话,内容和上两次一样,添加了新内容是为了找陈醉,不能和他一起回家了。

正好曲翔站在车站,看着他的小白兔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过来,真有点感谢陈醉适时地失踪。不然,这个时间段他恐怕该是和卫涔一起等车,让他的小白兔看见了,难免要醋海生波的。

先送小白兔回家,路上两人一起手拉手去逛了百货公司和书店小白兔去看新衣服,曲翔在百货公司的书店里看书等她。

之后又吃了营养健康的素菜,然后把小白兔送到了她家楼下。

“翔翔”沈萃抱着曲翔的腰,没命地在他怀里蹭。

好像女孩子特别喜欢给恋人起名字,他就被叫过“蛐蛐”,“小蛐蛐”,“翔翔”,“翔宝宝”,等等。这次的爱称说明,这个姑娘还是很循规蹈矩的,并且没什么不着边际的想象力。

真是让人安心的类型。

曲翔抱着怀里柔软的小身体,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沈萃,别蹭了,人家看见了,还以为你有皮肤病呢。”

“讨厌”沈萃打了他一下“人家喜欢你才蹭你呢。”

“是,是。”曲翔摸摸她的肩膀“你要是不想上去,咱们还可以去夜市”

沈萃停止了摩擦,仰头看他,瘪着嘴“翔翔,你要是我家的小狗狗就好了可以和我一起回家”

“那你上学我怎么办”

“上学你再变回来呗”

“我又不是孙悟空。”

“对你是猪八戒”沈萃从他怀里跳开,嘟着嘴唇望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双颊微微泛红。

曲翔再傻也知道这是他的小白兔在邀吻呢。

他们交往都一个星期了,还没接吻过。丁泰然听说了直拍大腿,感叹暴殄天物。

曲翔笑着走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晚上打电话。”

沈萃还是嘟着嘴唇,下嘴唇渐渐包住了上嘴唇“猪八戒”说罢,转身上楼去了。

曲翔有点沮丧地踢开一块小石头,抓抓头,烦恼地走下台阶。

丁泰然知道他又了女朋友,周末便不跟来。曲翔一个人回了家,老妈却不在,老爸照例还是在医院工作,也不会回来。

客厅桌子上留了张便条

儿子,我去开会,今晚不回来,冰箱里有饭,自己热。

反正晚上已经吃了,曲翔往沙发上一倒,舒服地伸直了腿。把胳膊枕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

好像接吻这件事该进行了,可是他有点担心,要是技术不好,或者小白兔不满意,那可怎么办

他很在乎小白兔的,每次光是叫她的名字就心跳个不行。

压力还真是有点大呢

曲翔翻个身,忽然看见茶几底下放着一罐巧克力是老妈买给卫涔的。

他伸手拿过来,掏出一颗剥了放进嘴里。

甜甜的,隐约有点苦味,一点也不腻。化开的液体粘滑柔软,随着舌头的动作慢慢充

斥了整个口腔。感觉如同正在接吻,其中那些还未化开的微小颗粒像另一条舌头上的味蕾,轻轻按摩着嘴唇和牙龈。

这是巧克力味的唇膏,卫涔送给我的,说可以让kiss更甜蜜

唔咳咳

曲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伤寒杆菌

赶忙跳起来捶着胸口满处找水喝。

刚把那块罪恶的巧克力顺下去,就听见门铃响。

曲翔把可视门铃的话筒摘下来,屏幕上是个不认识的男人“您找谁”

“这里是曲翔家吗”

“是的,您是谁”

“有一个叫卫涔的小姐也住在这吧”

“是的,不过她不在家。”

“我知道,我们是给她送东西的。她让我们把东西方这里,她马上就过来取。”

曲翔看看那人,面目有点不善良。不过这周末晚上的八点多,家家都有人,就算是坏人也不会这个时间段作案的。

这么想着,按了门禁开关,打开大门等着。

几分钟以后,电梯开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人。两个人还架着一个人,这人低着头,半死不活的样子。

两个壮汉冲曲翔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就把手里架的人扔进了大门。

“啊”那人落在客厅地板上,惨叫一声,破口大骂“猪头想摔死你老子”

陈醉的声音

曲翔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上的人翻过来,果然是陈醉。她嘴角肿了,右边眉骨上也有伤口,脖子和手臂,还有小腿上全是淤青,一块连着一块,跟斑点狗似的。

“小兄弟。”那个大汉拍拍曲翔“麻烦你看着她,卫涔就在路上,正往回赶呢。”

“喂”曲翔拉住他“我可看不住她”

大汉咧嘴一笑“没事,她现在连翻身都困难,跑不了。”

“王八蛋”陈醉躺在地上,大叫“我的钱包和钥匙还我”

大汉掏出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交给曲翔“这是她的钱包和钥匙,你收好,等会儿给卫涔。”

“好的。”曲翔送他们出门“她真的起不来了”

“放心吧”大汉上了电梯“光我们两个就打了她半个小时,她要是还能逃跑,我把脑袋拧下来。”

曲翔汗如

雨下,赶紧退回大门里面来,把三道锁全锁上。

“哎哟”陈醉在地板上蜷成一团,抱着肚子哼哼“乘人之危,不得好死”

“你怎么知道我要乘人之危”曲翔把钱包和钥匙扔在茶几上,走过来,离她远点站住。拿起旁边花瓶里长长的干花,捅捅她“你也有今天”

“滚”陈醉挥开那花枝“处男庸医,你雪中送屎,落井下石等我缓过来”

曲翔用花枝戳戳她的脸“你都这样了,还有可能缓过来吗”

陈醉咬着牙,翻个身,侧躺着“我很快就缓过来了,你等着”

“那我可不能让你缓过来。”曲翔把干花放回去,到厨房拿出一条绳子。

“你干什么”陈醉有点惊恐地看着他,撑起背往后挪,大约是受伤了,很快就跌回地上。

她眼里惊慌的神情让曲翔心情大悦,再看看她垂死挣扎的状态,就更加放心地走过来。为防万一,抄起沙发上的靠垫按在陈醉脸上。

“唔”陈醉有气无力地被靠垫压住脸,本能地伸手上来抓。

曲翔乘机抓住她的双手。她手腕似乎扭伤了,被曲翔一握疼得大叫,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被他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浑蛋死庸医啊”陈醉被曲翔一路拖着往楼上去,每上一层台阶就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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