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梦醒时分皆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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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眸如厉匕,直直射向东方禹,“可愿退兵”

东方禹嘴角带血,额上大汗粒粒滚动来

“此大慈大悲咒,今天只有十八名弟子唱颂若洛王陛下再执迷不悟,悠然山上惩戒院还有数百名弟子在听候调遣阿弥陀佛。”

东方禹面色铁青,颤抖着勉强站起来,环视一周,咬牙道“好”

我大出一口气,也倒在地上喘息起来幸亏众人无事。

玉佛恢复平波无痕,命众僧把大家全都扶于座位上,道“战乱如梵,烧过留痕,请三王听本座判决。”

众人再不敢有稍微异议,全都凝神屏息起来。而东方禹似未听到,灼灼双目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心内大恸,无力的靠在了凡身上,低语道“请大师扶我坐一会儿。”

才坐下,只听玉佛道“此次战乱,两国皆有损失,本欲罚洛国三年赋税,但一则诗赛中洛国胜出。二则么陵国有错在先。因此,赋税相抵,不再重罚,只罚洛王东方禹,悠然崖下面壁十年。”东方禹目光一暗,又刀子一般凝睇过来

“而策国谨遵条约规定,未越雷池一步,诗赛结果依旧,陵国进一成赋税三年。望三王以此事为鉴,引以深省,共保天下和平清明。阿弥陀佛。”

宣判完毕,大殿上一片静寂

半天,东方禹冷冷邪笑着欺过来,忽然啪得一声,扬掌击过我的面颊,“你可满意了”

字字如鞭,抽得我心如刀绞。

我擦擦又溢出唇外的血,缓缓站了起来,“满意,怎么能不满意呢。”

东方禹眸子一冷,又要扬掌,被旁边了凡抓住。两人瞠目冷对。

我淡淡笑着,拉开了凡的手,“大家都斯文人,何苦动手动脚。”然后微笑着望向东方禹,把他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甚至每个毛孔都看了一遍。“锦月,你恨我么”

锦月锦月,恐怕是你我有生以来,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自生无缘,来生无盼,只当一场梦吧。

一声锦月叫得那人面色一白,紧闭薄唇不语。

我颤颤走到玉佛面前跪下,道“大师可愿听晏殊一言”

众人莫名,都望向我

玉佛道“请讲。”

我淡淡望向东方禹最后一眼,低首笑道“东方禹一切罪过,皆因晏殊而起,晏殊愿代其受罚”

“殊儿”

“晏殊”

肖佩旬和宇文留琉都面色大变,齐齐拥上来制止我。而东方禹面色煞白,不可置信的望向我。

我抬头朝他们一笑,“若非晏殊少年无知善带诗文入洛,若非晏殊自大喜功传其梯田之法,若非晏殊私心所熏贯输兵法洛王不会动雄罢天下之心、有出兵之力、备入侵之策。一切罪过皆在晏殊。晏殊愿用一生光阴,侍奉我佛,长伴青灯神影,以赎一身罪责。请不行主持应允。阿弥陀佛。”

说罢,双手合十,闭目不语。

“晏殊,你给我闭嘴。三年之约早已到期,你已非洛国之人,怎么能代我受过不行大师,切莫听晏殊一派胡言乱语。洛国愿用三年赋税换此罪如何”东方禹伸过手来,把我推于一旁,急急对玉佛说道。

玉佛抬手制止众人喧哗,道“洛王陛下此言差矣。素闻洛王陛下一向爱民如子、仁爱宽厚、从政勤简怎么能出此下策不过考虑到洛王乃一国之主,太子又小,既然有万般不是,念在其一心悔悟的份上,本座准晏殊之请求。阿弥陀佛。”

“不,大师且慢”肖佩旬紫衣一闪,冲到前面,“怨有头,债有主,大师此处罚不公。”

玉佛望他,淡笑道“事以至此,策王陛下不必多言。”

肖佩旬还要说话,玉佛抬手制止他,低眸道“经此一乱,只策国严于律己,理应当奖。但是,若策王当日,站在朋友立场有一言点拨,晏殊也不会落得如今下场。”

肖佩旬面白如纸,直愣愣站在那里若幽兰临风,摇摇而颤

望得如此情景,心中抽搐如刀扎。其实怪他不得,他是皇上,一切皆以国家利益为重,朋友么,只是休闲娱乐之物也。往事历历在目,把盏欢歌,临风对影,过眼云烟。

调整神魂,我望向老妖精东方清阳,忽然邪笑道“清阳哥哥你过来。”

那老妖精心怀愧愧,一步一摇的蹭了过来,“小猪儿我、我”

“让你建的钱庄如何了”

我再邪

笑,笑得那老妖精毛了妖爪,“那个,那个,全好了。依你之言,就叫日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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