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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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时慊人向乐罗询问了此时,乐罗摇摇头表示她也没问出个所以然,顺便还从背包里取出慊人送过去的饼干,饼干是完整的一袋,这表明依铃中午什么也没吃。

不过所幸也就这么一次,之后的几天依铃照旧和她们一起吃午饭,尽管吃饭时也不多说话,大多时间都是乐罗和慊人在聊天,她坐在一旁安静的吃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入夏,也不知是不是大家对慊人失去了兴趣,很少再有一堆人围在她身边,顶多偶尔过来和她说说话,这让慊人很满意。

入夏之后,天气渐热,夏天大家都不太愿意出门,然而学校的体育课依旧照常上课。而周三这天的体育课恰巧慊人和乐罗她们都在同一节,不过慊人他们是羽毛球,乐罗她们是躲避球。

躲避球是由老师组织的活动自然有老师在一旁关注,而慊人他们就不一样了,老师让他们自由组队,随后跑到隔壁老师那里聊天去了。

没有强制规定,学生们大多都选择躲在树荫下乘凉,也就慊人这种不活动活动浑身难受的人和几个男生还在那里打球。

没多久树荫处聚集一群女孩子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还时不时的往树上看。慊人好奇,正好大热天也不能太过运动,秉着休息的心情走过去想看发什么了。

有人告诉她是有一只小猫好像困在树上下不来。

慊人抬头网上去,果不其然一只很小的灰毛猫缩在一节树杆上时不时向下张望,的确表现出一副想下却不敢下的样子,堪称猫界耻辱,也不知慊人家里的那只‘猫’看了会作何感想。

想归想,慊人将手上的拍子拜托给一旁的女生,摩拳擦掌想上树。

爬树,这个她在行。

在家不允许爬树,早就心痒痒了,这一次有正当理由,怎么能不上?

于是,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很灵活的上了树爬到猫的旁边,一开始小猫很抗拒,压着腰小步往后退,竖着尾巴朝慊人龇牙。

慊人爬过去一小步,猫便退后一小步,慊人只得不再动,想到自己口袋里还有根香肠,便掏出来剥开凑到小猫面前。有了吃的小猫很快放下了自己的敌意慢慢凑到慊人面前,大口大口的吃起香肠,慊人便在它吃香肠的时候趁它不注意,慢慢将它抱起,下树没有手也不行,慊人只得将猫禁锢在左手臂上,然后借着脚力和右手力气慢慢下树。

可能是香肠吃完了,也可能是突然下树让小灰猫产生了害怕情绪,明明马上就到达地面,猫突然炸毛,亮出爪子抓了慊人的手臂,趁慊人吃痛松开后小跳着到了地面,大概看到人多,仓皇地闪进草丛里逃了。

只剩慊人一人到达地面时香肠没了,猫也没了,有的只是猫留下的抓痕。

“草摩同学,你没事吧。”

“就不应该救那只猫,帮助了它还伤人。”

一时间人群还是叽叽喳喳。

这边的骚动成功引起另一边还在躲避球场待着的体育老师,他走过来询问事情原由,女生们有义愤填膺地和老师说了全过程。

老师总结下来就是——草摩同学救猫,猫没救着手臂伤了。

就因为这,体育老师又多了一份工作,就是把慊人带去医院打狂犬疫苗。慊人自然不敢往草摩家的医院凑,万一被当值的羽岛看见了……吃人的眼神警告!

等回到学校已经是最后一节课结束,大家都有过来询问慊人情况,知道结果良好之后嘱咐慊人好好休息就离开教室。

慊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东西,当把书从抽屉里取出的时候,一个装有东西的塑料袋掉了出来,慊人捡起来拆开一看,是酒精棉签和创口贴。

慊人笑了笑将东西收进书包里。

应该是乐罗那家伙。

东西收好之后,乐罗也赶到,乐罗先是询问了她一番情况,当时乐罗也在场,只是她们不同班她也赶不过去做些什么事情。乐罗得到不严重这个答案之后才松了口气拉着慊人走出教室。

“乐罗,创口贴,谢谢啦。”路上,慊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乐罗疑惑,“慊人你在说什么啊。”

“嗯?不是你吗?”

“什么不是我?”

慊人皱皱眉头,难道不是乐罗?

“哦,没事,记错了。”

……

另一边是独自回租房的依铃。

这一天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该走几个红绿灯,要绕几个弯,她早已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多出了一辆黑色轿车跟在她旁边。

依铃一开始没理会,但发现车一直在不紧不慢地跟着时,她终于停下脚步。似乎车主就在等待依铃停下,依铃一停下,车也在依铃面前停了下来。

车子是草摩家专用的车,依铃自然知道这是草摩那边过来的人,所以没有逃跑的打算。

后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一个病态肤色长发身穿和服的女人。

依铃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之后便转身想离开。

车内的女人早就料知此事,也不急,就淡淡地开口:

“你不想知道解除诅咒,变回正常人的方法吗?”

开口的女人名叫草摩楝,草摩慊人的母亲,上代家主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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