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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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穿回衣服,裹上腰带,“夫人可看清楚了?”

“你!”

守门的云清听见小姐房中有吵闹声,忙敲门询问:“小姐,出什么事了?”

一只烛台应声倒地。

云清不敢耽搁,慌忙冲了进去。见姑爷立在床头不慌不忙地穿衣,自家小姐坐在床上怒不可遏。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云清倒了杯茶水送上。

云舒指着凌王,对云清说:“去,拿纸笔来,我要跟他和离!”

“啊?”云清吓了一跳。虽说夫妻第一夜不和睦的不少,也没有当下就吵着离婚的。

云清想请姑爷服个软,劝劝小姐,谁知凌王更横,“那正好!省的本王在这里受气了。和离书快快写好,别耽误本王回府!”

凌王穿好衣服,端坐在桌子前饮茶,等着拿和离书,好打发他出相府。

云舒那叫一个生气,见云清也使唤不动,只好光着脚下床,走到桌案前提笔上书:

[今日我与凌王夫妻不睦……]

云清握着小姐手中的笔,好言相劝道:“小姐三思,切不可冲动行事!今日是您与凌王大婚之喜,举国皆知。洞房之夜您却写下休书,这不是打陛下的脸吗?”

“你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背地里干了什么好事!”云舒实难启齿,气的把笔扔在桌上,“我不让他走,留着他丢人现眼吗?”

“我不知小姐为何生气,想来您有原因,不如跟夫人商量商量,过几日再说?”云清尽量周旋道。

云舒指着凌王说:“我不想再看到他,你让他走。”

凌王拍拍衣袖,提衣便出了门。他还站在门口高声问丫鬟,“本王今晚住哪里?房间要通风,被褥要上好的绸缎,院内需安静,本王睡觉经不得一点吵闹。”

笔洗咣当砸在门上,吓得凌王脖子一缩,赶紧走到园中。

他憋着笑对丫鬟说:“本王要安歇了。你家小姐这等狗脾气,就是朝阳楼的花魁也伺候不了。真是难为本王,娶了这么个母老虎!”

丫鬟从未见过这般阵仗,赶紧带着姑爷去往偏殿安置。

云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从床下面摸出那本二十禁,从头到尾细细翻了一遍,并未见书中提到凌王与她这种情况。

从来都是婚后男子不忠,沾花惹草招惹是非,她云舒还是第一个上来就接盘的。这要是传扬出去,岂非惹人笑掉大牙?不如就把这男人养在家里,不过是多一张嘴吃饭而已。

云舒说服自己后,才闭上眼睡觉。一晚上噩梦不断,就这样恍恍惚惚到了天亮。

清早起床,云舒穿衣打扮之后,去前厅用餐。凌王穿着一身青衣,坐在母亲身边,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云布洲看了女儿一眼,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刚才贤婿还说,你身体不适,待会儿叫人把饭送你房间去。”

云舒瞪了凌王一眼,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开吃,“夫君辛苦一夜都起得来,我有什么起不来的?”

云布洲笑着说:“你这孩子,也不害臊。我让人炖了滋补的汤,你多喝点!”

云舒一听滋补二字,心口气血翻涌,大好的胃口也没了。

凌王察言观色,亲手盛了碗汤奉上,“夫人多喝点。”

“不喝,拿走!”云舒没绷住,凶了他一句。

云布洲抬眼看过来,“贤婿一番好意,你厉害什么?赶快喝了,好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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