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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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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挑着沉甸甸的衣服往回走,挑一回还不能把所有篓挑完,连续挑了三四趟总算把衣服全数带了回来。

陶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荒废锻炼,不然就凭之前那个小身板,干点累活就腰酸背痛了。

一群人回到了院子里,吃了晚饭后,继续卖力地搓衣服。

陶软要了个搓衣板,省事了许多。

吃了晚饭休息了一小会儿,大家又有精力了,一边洗一边聊。

陶软偶尔插上一句,也大体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这处军营主要是为了训练士兵,新兵蛋子都会送来这磨炼,训得差不多了便把他们分送到各处战地。

手握兵权的卞亟最近刚被召回来,这段时间都在这督导训练。

为了挑选更适合的人随他征战,守疆卫国。

陶软有些震惊。

这世界未免太小了些。

卞亟作为标准男频文的男主,历经重重磨难夺下了这片江山。

当然也少不了感情戏,女人尤其多。

痴缠纠葛,伤了无数女配的心,和女主修成了正果。

可惜剧情她早忘了,除了记得故事大体走向和男主名字,其他全忘了。

不过也好,跟着男主有饭吃,饿不死她的。

几个女人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把一堆衣服洗净晾好。

相处了一晚上,陶软和一个名叫苗苗的女孩聊得挺投机,陶软问的问题她都很耐心地解答。

洗完衣服,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陶软也不例外。

她被分配了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只放得下一张小床,窗户也没有。

苗苗住她隔壁,陶软开门打算进屋,她拉住了陶软的手臂,欲言又止。

“你……”

陶软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苗苗飞速地看了她一眼,“晚上若是有人敲门,你别应,也别开。”

她松了手,飞快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哒”落了锁。

陶软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苗苗,挑了挑眉,也进了屋。

忙活了一天,她身心疲累,躺在床上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就在她睡熟之际,就听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声音不大,但足以将她吵醒。

陶软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半夜有人扰人清梦。

她没睁眼,想着只要她不理对方会知趣离开。

可是对方似乎并不懂何为放弃。

“叩叩”的敲门声没有间断,硬生生把陶软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揪了出来。

陶软皱眉,她躺在床上把头扭向房门。

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非得敲小姑娘的房门。

既然苗苗提醒了她,说明这个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陶软是混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能坐上第一指挥官的位置,证明她不是无知愚蠢的人。

军营里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半夜敲门,无非是某些耐不住的男人,想要偷腥。

她那个时代,军营里是没有军妓的,但这里,不仅有,还很多。

所以陶软有些头疼,不去找军妓,找洗衣服的做什么。

她不想应,只想等门外的人知趣悄然离去。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敲得更急促了。

陶软被敲门声扰得无法入睡,而且照这情形看,外面的人是不等她出来善不罢休了。

她烦了。

陶软掀开了盖在腹部的凉被,赤着脚走到了门前。

狭小的空间连挪动都艰难。

她叹了口气,开了门。

门外的人就等这一刻,立刻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却被陶软一记过肩摔重重甩到了地上。

“喔……”男人发出一记闷哼。

陶软又在他的命根上补上了一脚,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口吻冷漠:“夜深了,扰人清梦是非常惹人嫌的。若是需要,可以找军妓帮忙解决,恕不奉陪。”

她转身重新关上了门,落了锁。

后半夜,再无人打扰。

陶软做了个好梦,她梦到自己过着悠然自得的退休生活,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喝玩玩,惬意无比。

然后,梦醒了。

有人用力地敲着她的门:“陶软!醒醒!”

声音熟悉,是睡她隔壁的苗苗。

陶软揉了揉睡眼打了个哈欠,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下了床。

苗苗站在门外,神情紧张:“大事不好了!”

“嗯?”大清早的,能发生什么事。

苗苗:“昨夜有人敲你门了吧?”

陶软点头。

敲门声音还不小,睡在隔壁的苗苗指不定也能听见。

毕竟那人就没打算要掩盖自己的行为。

苗苗抿着唇:“你开门了吗?”

陶软看着她,见她确实不知情的样子,又点了点头:“开了。”

苗苗有些吃惊:“那……那你……”

陶软摇头:“没事,我挺好的。”

苗苗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那人……”

陶软没说话,静静等她把话说完。

她犹豫地看了陶软一眼,“他死了,这事现在闹挺大的,因为昨晚他来敲你房门,你大概率是被怀疑了。”

陶软比她还惊讶:“死了?”

她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和娟娟关系还不错,”看陶软疑惑的神情,苗苗简单解释了一下,“娟娟是个军妓,和这里的士兵关系不错,总能听到不少消息。”

“所以昨晚,”苗苗不安地看着她,“你开门,他把你强了,你反抗后把他杀了?”

可看眼前的人娇娇弱弱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把人杀了的。

昨晚她确实听到隔壁的敲门声,可她困得不行,醒了一小会儿又睡过去了,所以也不知道隔壁陶软到底有没有开门。

“为什么我被怀疑了?”陶软觉得这点有些奇怪。

苗苗没反应过来:“啊?”

“因为他敲了你的门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陶软眼神澄澈:“可昨晚,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旁人,谁知道他最后见了谁?”

她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是因为你住我隔壁,兴许是听到了敲门声,可你也不知道是谁敲了我的门不是吗?”

她静静分析:“所以死的那个,是昨晚敲我门的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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