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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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忠闻言猛地皱眉,下意识冷着脸厉声回:“这不可能,王上都宠幸过他了,还能分不清他是太监还是男宠?”

这件事李生自然也是有想过的,他正是因此才不敢肯定太厚东窗事发那天傍晚,他远远的通过风吹起轿撵的窗帘窥见的男宠就是宋岩,所以那天才想要解开宋岩的衣服看一下,偷窥不成才又想了个法子,打听到宋岩的老家,写信让家里人去他老家找证据确定。却不成想家里传来的消息是宋岩的父亲早在太后出事的第二天早上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家里想方设法的打探才找到几个跟宋岩父亲相熟的赌徒,可宋岩的父亲并没有跟他们提过是将宋岩买进宫做太监还是做男宠了。

连宋岩的家都去了都没能得到确凿的证据,李生本来是非常沮丧的,可一想到宋岩父亲失踪的时机,李生就愈发坚信他当时没看错人!

这么想着李生看着杨忠急说:“有可能是王上没看清,也或许他自己已经偷偷去了势了。”

李生一个小太监到底不可能将秦禛寝宫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他还以为秦禛对宋岩那么好,已经跟宋岩上过无数次的床了才有了后面猜想。

杨忠却是对秦禛和宋岩的情况最是一清二楚的,可也正是如此,才让他在听了李生的话之后动摇了,甚至可以说已经信了八分,毕竟这些日子来不止秦禛疑惑,他也心存疑惑宋岩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王上亲近,若宋岩真的是侥幸逃匿的太后男宠那这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宋岩属于一想做什么就迫不及待想要做的那种人,现在画好了图纸就迫不及待想找杨忠帮他安排人做出来,结果杨忠出去了一直不回来,他就跟屁股上长了钉子似的坐不住,一会儿这么歪歪一会儿那么扭扭。

秦禛被他打扰的都批不下奏折去,转头瞥他一眼皱眉说:“那么闲帮孤将这些折子分类。”

宋岩闻言先是一愣,这不都是军机大事么?秦禛竟然让他看,这合适吗?而后一想,自己这两天都趴在秦禛一边还不是一样相看扭头就能看到,所以从秦禛让他趴过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默许他可以看了?

既然人都让他看了,宋岩也就不矫情了,总归他都已经在这儿趴两天了,要真出什么事儿他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的。

这么想着宋岩当即拿了折子起来看,托原主是个勤劳孩子会偷偷跟着村里识字的先生学认字的洪福,这朝代的字宋岩基本能看懂,有些复杂的字看不懂,他连猜带蒙的也能明白奏折上的意思。然后他就将差不多类型的奏折分作一类,实在闹不准算作哪类的,他就歪头问一下秦禛。

秦禛便从正在批阅的奏折上抬起头来看一眼,给他指点一下放哪儿,如果正好遇到实在紧急的事情,秦禛就会放下自己手中正在批阅的折子,改而先批阅宋岩手里的,一边批阅一边跟宋岩讲解这件事的重要性以及紧迫性,批完了立刻让人拿下去执行。

然后秦禛继续批阅奏折,宋岩回去继续分类奏折,再之后不仅是他脑不准该怎么分的了,他觉得非常重要紧迫的也会递给秦禛看,如果真的是比较重要紧迫的事情,秦禛就会停下来先批阅他递给他的,若是并不如何重要紧迫,秦禛就只会瞥他一眼让他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宋岩回他一个白眼儿,撇撇嘴将折子放好,转头回去接着忙活自己的。

杨忠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互动,若是之前他定然会一脸欣慰,可这次他看到宋岩竟然在帮秦禛看奏折却是瞬间沉了脸,当即就要出声制止。

宋岩对秦禛翻了个白眼,一回头看到杨忠回来了当即眼睛一亮,丢下奏折和秦禛抓了自己的一摞图纸爬起来就兴高采烈的去找杨忠了。

引得秦禛一阵侧目,看向杨忠的眼神目露不善。

这两天秦禛不是没问过宋岩在画什么东西,但宋岩没跟他说,说是要保密,如今一画好就跑去找杨忠了。身为这个国家的王,权力最高的人,身为宋岩的男人,宋岩有什么事儿不跟他说,可劲儿瞒着他找别人跟别人说。秦禛心里自是老大不爽的了,不过念在这个别人算不得男人也算不得女人,而且已经年过半百了,秦禛虽然心里不爽,但勉强还能忍。

宋岩满心欢喜的凑到杨忠面前,笑眯眯的激动说:“杨总管,我的图纸画好了,你让人帮我做出来好不好?”

杨忠看宋岩和他手上的图纸一眼,面无表情的冷淡说:“好啊,不过那些工匠未必看得懂你画的这东西,你跟我来一趟吧。”

宋岩看着杨忠看着他毫无感情甚至有些冰冷防备的神色直觉有些不对劲儿,不过杨忠说的所言不差,故而他还是点头应:“好啊。”

他好啊,秦禛却是一点都不好啊,收买了他的人的心,还想勾走他的人可能吗?闻言当即皱眉再次不悦瞥向杨忠冷声说:“工匠看不懂是工匠无能,做不好就都砍了,宋岩哪儿都不准去,过来给孤分奏折。”

杨忠这次成功接收到了秦禛的不满,若是往日杨忠定然不会继续跟秦禛抢人了,但在得知宋岩有可能是太后男宠的今天却是不能,他怎么能让太后的男宠伺候王上?还能叫他接触王上的朝政大事呢?万一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因为太后对王上怀恨在心,败坏王上的朝纲怎么办?

故而杨忠闻言还是顶着秦禛不悦的目光劝说道:“王上,宋寺人身为您的男侍查阅奏折恐怕不大合适吧。”

秦禛闻言皱眉奇怪看杨忠,诚如宋岩所想从他将宋岩带上龙案的时候便算是默许了宋岩可以看奏折,杨总早不说,这都过去两天了才说不合适,这行为未免有些怪异。

杨忠一接触到秦禛探究的眼神亦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自己这么说有点前后矛盾。他并不想让秦禛发现宋岩是太后男宠,那样的话宋岩死不足惜是一回事儿,只怕秦禛以后真的要膈应死所有男人女人,龙脉传承都要成问题了,所以他才想偷偷将宋岩带下去调查清楚,如果不是最好,若宋岩真是太后男宠,他定然是要想个法子不知不觉的处置了宋岩的。

如今这法子明显行不通,秦禛为了让宋岩尽早适应跟他亲近,一天到晚的都将宋岩拘在身边,白天一起办公,晚上虽然不一张床却也是一个屋子睡觉,莫说是不知不觉的处置了宋岩,就连脱了宋岩裤子查看他到底是男宠还是太监都困难,毕竟以他们王上护食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们脱宋岩的裤子看的。

杨忠现在后悔死了自己那天多嘴的说什么宋岩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跟王上亲近,否则也不会让他们王上将人当个挂件似的带在身边,他连将人带出去一会儿的时间都没,但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无用了。

杨忠想了想只能暂且作罢,一来他还没确定宋岩真的是太后男宠,二来就算真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宋岩想败坏他们王上的朝纲,对他们王上不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等他调查清楚再说。

“老奴就这么一说,王上不必放在心上,那老奴先吩咐下去,让人帮宋寺人做东西。”

杨忠心下做好决定,顶着秦禛探究的神色含糊应着。

秦禛虽然奇怪杨忠的反常,但见他这般容易妥协,便觉得就算有事儿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再怎么放在心上,轻哼一声,对着宋岩冷脸呵斥:“还愣着干嘛?交代完了,还不快点过来。”

秦禛察觉了杨忠的不对劲儿,做贼心虚的宋岩自然也察觉了,故而他有些走神,闻言愣了愣才对着杨忠礼貌的点了下头,转身回去秦禛旁边跪坐下。

杨忠最后看两人一眼拿着宋岩的一摞图纸出了门,不过出了门第一件事却并非是让人将图纸送去给工匠,而是低声跟自己的心腹耳语,既然不好直接从宋岩身上下手,那他只能从别的地方调查。

宋岩初来承天宫的时候他自然是着人去查看过宋岩身份的,但太后的男宠也都是以太监的名义弄进宫的,光看名册是看不出什么的。原来那批太后的心腹手下又都叫秦禛杀了,在宫里问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杨忠便吩咐了他的心腹亲自去宋岩的老家调查,而后才安排人将手上的图纸送去给工匠,让那些人照着做,自己又回了议政殿去盯着宋岩。

宋岩因为心有疑虑就难免也时不时的分神去看杨忠,然后他越看越觉得杨忠看他的眼神儿不对劲儿。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跟他的身份有关,不由心有戚戚然,往日的活泼劲儿顿时没了。

秦禛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在他鄙夷的瞥了宋岩三次,宋岩一个白眼都没还给他之后,秦禛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扭头看向身侧明显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宋岩皱眉问:“你怎么了?身上又有哪儿不舒服?”

宋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秦禛在跟他说话,忙说:“没有,就,就是有点无聊而已。”

秦禛闻言再次嫌弃看他一眼:“这么多奏折还没分好,你也好意思无聊,赶紧干活。”

宋岩没忍住又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秦禛这才放心了,转头回去继续批阅他的奏折。

宋岩深呼吸在心里安抚自己肯定是自己的想多了,杨忠要真的知道他的身份了肯定早就揭穿他了,不要自己吓自己,然后呼出一口气继续低头帮秦禛分奏折。

不过宋岩到底心里存了事儿,兴致始终提不怎么起来,就这么担惊受怕糊里糊涂的过了一天。现在晚上宋岩是跟秦禛住一屋的,不过不同床,秦禛住里面的龙榻上,他住外面专门给伺候秦禛过夜的内侍准备的小榻上。

宋岩本来是怕的要死的,生怕秦禛半夜突袭他,但两晚上过去了,他发现秦禛老实的不得了,晚上别说突袭他了,起夜更衣喝水什么的,看他都不会过来看他一眼的,宋岩渐渐的也就放心了。

这天晚上宋岩依旧跟秦禛睡的一屋,不过因为有心事晚上睡的完了,第二天被秦禛叫醒起来去伺候他用膳都是无精打采的,两个人都吃完饭,秦禛就开始接见大臣了。

周轩进宫来跟秦禛商议政事又将周蕊那小丫头带了来,她身边跟了个侍女,不过明显不是之前那个了。

周蕊一进门看见秦禛和宋岩当即松开了拉着自己哥哥和侍女的手,撒腿就跑到了秦禛和宋岩面前,拉着两人的手兴奋喊:“王上,漂亮小哥哥过几天城里有热闹好玩的庙会,你们出宫来,我们一起去看庙会好不好?”

宋岩闻言心说秦禛一天天忙的跟忙儿他母似的,哪有空出去看什么庙会啊,下意识低头去哄小丫头:“王上很忙的,奴才也要陪着王上处理政务,没有时间陪郡主去看庙会,郡主让府上的下人陪你去好不好?”

周蕊瞬间瘪了小嘴儿。

周轩笑她:“看吧,我早就说过王上和你漂亮小哥哥都没空陪你,你不死心非要来。”

周蕊愤愤瞪他一眼:“坏哥哥!”

周轩失笑,忙哄她:“蕊儿不气,到时候哥哥陪你去好不好?”

宋岩眼角余光瞥见杨忠跟一个小太监一起出去,目光下意识跟着追了出去。

秦禛摸了摸周蕊蔫嘟嘟的小脑袋,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宋岩一脸忧郁的看着门外的一幕,宋岩从昨天开始就有点情绪不大高闷闷不乐的,秦禛都看在眼里,见状想到宋岩昨天说他是因为无聊就忍不住想陪他在屋里处理政事就真的那么无聊?

他心情有点不大爽,而后一想在没有宋岩陪着他处理奏折逗乐的时候,废话奏折看多了确实有够无聊枯燥的,宋岩的性子明显比他活泼好动,整天对着一堆奏折无聊也正常。

秦禛皱眉想了想,伸手捏了捏周蕊的小脸说:“也不至于忙到一天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到时候孤带你的漂亮小哥哥陪你一起去。”

周蕊闻言瞬间变脸,当即抱着秦禛的胳膊一声欢呼:“哦,太好了!我就知道王上对我最好了!”

宋岩闻言一愣,亦是下意识转头惊愕看向秦禛,一点没看出来这是个会对庙会感兴趣的暴君,后来一想可能是为了陪周蕊吧,原著书里写过秦禛最宠的人就是安阳郡主了,回屈尊降贵的陪他去看庙会也很正常。

不管怎么样听到能出宫去看看,宋岩还是挺开心的,脸上不由自主的跟着带了笑,毕竟他自从穿过来还没机会出宫门呢,原主的记忆也基本都是在他们那个小小的山村中,都没真正见识过古代的繁华闹市。

秦禛眼见某人脸上终于再次带了笑,嘴角忍不住跟着勾了勾,嘴上却还在傲娇的小声轻哼鄙夷:“真麻烦。”

周轩闻言亦是愣了愣,而后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嘴角带笑的一脸暧昧,没有多说什么,三言两语的跟秦禛商议完政事就带着得偿所愿的周蕊走了,可不敢耽误太多人家小两口的独处时间。

你说还有一大屋子人?那是人吗?那在他们眼中分明就是一根根的木头!

周轩和周蕊出了的大殿,正好碰到从旁边偏殿中出来的杨忠。

“杨总管,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身子有什么不适?要不要我帮您叫个太医来?”

周轩眼见杨忠脸色不好看,下意识停下来关心问说。

杨忠派去调查宋岩身份的心腹刚才回来了,心腹告诉他,宋岩的父亲跑了,就在太后出事的第二天早上,宋岩家虽然没什么亲朋好友,但宋岩的父亲是个赌徒,他从那几个赌徒口中打听到宋岩的父亲是将宋岩卖进了宫给太后做男宠的,宋岩的父亲一听说太后出事了,唯恐牵连到他,就跑了。

如此算是坐实了宋岩男宠的身份,杨忠的脸色能好看了才怪呢。不过杨忠并不打算将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只打算自己一个人处理掉就好了,否则流传出去对他们王上的名誉不好。

这般想着杨忠强打起精神来,对着周轩摇头说:“不用,只是昨儿个晚上没睡好而已,有劳周大人关心。”

周轩这才放下心来跟杨忠寒暄两句带着周蕊离去。

杨忠又自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沉吟片刻,吩咐人去将李生找来。

周轩走后,宋岩也没能跟秦禛维持多久的二人世界,先不说还有别的大臣时不时的过来觐见秦禛,就说周轩走后没多久,杨忠就回来了,而且身后带了一个他没有办法当做木头的人。

秦禛早便将只有一面之缘的李生抛到了九霄云外,倒也不是说忘了,而是根本没往心上去,而他对杨忠又有足够的信任,因此杨忠带着李生进来他毫无反应,准确的说根本就没看到眼里,继续批阅他的奏折。

宋岩就没秦禛那么淡定了,他本来就因为杨忠突然冷漠的态度有所怀疑,全靠自我安慰才维持了基本的镇定,看到杨忠带了李生进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到了那天李生趁他睡觉解他衣服的一幕,瞬间更加心慌了,没办法安抚自己的那种。

他直觉杨忠是真的知道了他的身份,之所以没有告发他只是因为有什么顾虑和打算。尤其后来宋岩几次抬头都逮到李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算被他逮到也无所畏惧并不回避,反而对他笑得一脸诡异,跟以前判若两人的诡异行径,宋岩这种直觉就更甚了。

因为这种猜想,宋岩接下来一天愈发心不在焉了,频频走神,秦禛问他怎么了,宋岩说他是想到过几天就能出宫去玩就忍不住走思,秦禛鄙视他一番倒也没多想,继续批阅他的奏折。

晚上杨忠还想叫李生跟宋岩一起在屋里给秦禛守夜,用的理由倒也有理有据,宋岩现在不伺候秦禛,秦禛要是有需求可以先找别人代替,明显是对宋岩好的一种提议,听得宋岩却是莫名一阵心惊,总觉得秦禛要是同意了,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好在秦禛并没有同意,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秦禛本来就没有叫人守夜的习惯,之所以把宋岩叫来守夜也不过是想让宋岩尽快适应跟他同寝而已,不然才不会让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入侵他的私人领地呢,怎么可能答应。

杨忠眼见一时说不下来秦禛,以免秦禛起疑心便也没坚持,带着李生下去了,至于宋岩会趁着没人对秦禛不利,杨忠倒是完全不担心,众所周知秦禛睡觉的时候才是警觉性最高的时候,宋岩要敢对秦禛起歹心,他一定会是死的最快的那个。

杨忠和李生下去之后,惴惴不安一天的宋岩憋不住了,偷看沐浴回来的秦禛一眼,一面帮他铺床一面装似无意的试探说:“王上,奴才今天突然想到一件事。”

秦禛喝了口水,扭头看他:“什么事?”

宋岩咽了口口水,方才小心翼翼的说:“就是您有没有觉得其实太后娘娘当初有很多男宠都是无辜的,心术不正怂恿太后谋逆的男宠只是少数,其他人或许也只是迫于无奈,比如生活所迫才会进宫做太后娘娘的男宠,罪不至死呢?”

秦禛闻言好好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好久没在宋岩面前流露的阴鸷恐怖神情再次流露出来,盯着他阴森讥讽说:“无辜?你管玷污王族声誉的腌臜东西叫无辜?生活所迫就能跟太后厮混?还罪不至死?打他们踏进宫门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宋岩本来还有一肚子话,闻言瞬间死心了,踏进宫门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哦,王上睡吧,晚安。”

宋岩说完就站直了身子,转身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小榻上,翻身背对秦禛睡觉。

秦禛看他一眼,若是往日宋岩因为他的不妥协生气了,他看的心堵定然会做出一定的妥协来哄这气性比他这个王上还大的小内侍开心,但是事关他母亲那些恶心的男宠,秦禛一点没有要妥协的想法都没有,反而觉得定然是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宠这个小内侍了,让他飘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竟然胆敢试图给那些罪该万死的恶心男宠洗脱罪名,其心可诛,这若是换一个人,从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能让他活着都已经是他最大的恩典了,他竟然还有脸跟他不开心的置气。

“哼!”

秦禛脸色阴郁的冷哼一声,转身上了龙榻,同样背过身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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