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回:中)烟波浩渺肉欲横 碧海连天鬼梦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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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思阳妹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真的就在自己的房间,为兄如何能骗你?何况,你等都是师太她老人家救醒的,岳飞怎敢冒渎各位姑娘?”岳飞进一步解释道。“我总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好像昨夜就在你的房间,而且,我还梦到欧阳锐的蝮蛇在咬我,难道这些都是我的梦境不成?”思阳自言自语道。

“思阳姑娘,大概是你这几日见到欧阳锋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岳飞轻声地说道。“啐!欧阳锋是我什么人,我梦他作甚?”思阳娇嗔道。“不,不,不。思阳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岳飞连忙解释道。“好!诚若你所言,思阳今日来,是自取其辱,但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本姑娘决不会放过你!”思阳幽怨地说道,说完,转身离开岳飞的船舱。

思阳走后,岳飞顺便喝口茶水,刚刚放下茶杯,舱门又被人推开,岳飞抬眼一望,白菱姑娘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岳飞暗自惊叹一声,唉!这些姑娘都是慧思如瑕,心思缜密的人,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心中就跑开马了,不用问,白菱也是来问昨夜的情况,自己又该如何与她解释呢?

打定主意,不待白菱开口,岳飞言道:“白姑娘在了师太那里,昨夜人多,一定是没有休息好吧!”“喔!多谢岳少侠关怀,还好,还好。外面有些凉,白菱进舱来拿斗篷,不想在这碰到岳少侠,失敬!失敬!”白菱以守为攻道。“喔!原来是白姑娘走错船舱了,这里是在下的船舱。”岳飞更正道。

“真是该死!白菱误以为是自己的船舱,但本姑娘对岳少侠的船舱似乎有老马识途的感觉,莫非……”白菱欲擒故纵道。“咳!船舱就是比不得房屋,大小、颜色几乎一样,岳飞多次误入黄岛主的船舱,真是贻笑大方啊!”岳飞似是而非地说道。白菱见岳飞如此言说,不好向岳飞深问,毕竟,她不能像思阳那样与岳飞直来直去,问话也变得闪烁其词,听到岳飞的解释,尽管心中不敢确信,但总算有所安慰,故而,满脸羞红地退出船舱。

白菱刚刚出舱,岳飞紧随其后,他怕紫薇此时也来问自己,那样,反而解释不清,问的人多了,大家一串想,就会变得“三人成虎”。更何况,紫薇比思阳白菱年长许多,江湖经验也比她俩老道,如果自己在回答上稍有差迟,必将污了三人的清名。想到此,哪里人多,岳飞就往那里钻。

此时,洪七正在招呼大家吃干粮,因为,牟平免费送众武林上岛,哪能一个劲的麻烦人家。岳飞来到前甲板上,与洪七一起啃着干粮,一边嘀咕道:“洪大哥,你看,待会儿血手印上岛,我们要不要留人在船上压船?”“岳贤弟,我看就没必要了,如此武林盛会,要留人压船,恐怕哪个门派都不愿意,再说,义父在暗中,量也无妨!”“好吧!就听洪大哥的,到时,我等一块登岛,给蓬莱老前辈以壮声色!”岳飞边吃边言道。

简短节说,当火红的太阳变得不再火红时,那条若隐若现的船只向丹元岛靠近,等这条船来到近前,大家知道,这条船虽然比不上客船豪华,但也不比客船小到那里去。众人看见,在那条船船头,坐着一位身材矮小,丑陋无比的怪老头,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大口喝酒。

见血手印的船只到来,牟平道:“各位武林豪杰,牟平这就靠岸,大家一起登岛,登岛之后,牟平领船工在丹元岛周围打渔,为大家准备午膳。”“烦劳牟大侠了,我等先行上岛,午时我们再见!”岳飞说道。说话之间,客船渐渐靠上丹元岛。

蓬莱一翁自辰时就坐在山顶上,像一尊雕刻的石人,尽管面东打坐,却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众人上岛之后,牟平果然领着船工在周围打渔,客船始终离岛大约有三十步之遥。就在这时,众人听到血手印“喔啊”的怪笑声,道:“蓬莱一翁,老夫血手印前来应约!老杂毛,你的赌约准备好了没有?”

“哈哈……哈哈……血手印,老夫既然约你来,岂能失信于你,你看,此书正是九阴真经,乃先辈前贤觉华禅师呕心沥血所著,你若能赢得了老夫,老夫拱手相让,绝无二话,今日让武林同道来此,就是想做个见证!”蓬莱一翁将书举在手中言道。

“哼!老东西,你不会是拿一本破烂的经书来蒙蔽我,骗我老人家上岛吧!”“无知小儿,在老夫面前焉敢称老,老夫不管江湖之事多年,只因你依仗邪门武功,杀人如麻,危害江湖。老夫闻得牟老大所言,决心为中原武林除此大害,不拿出血本,你岂肯上岛?”蓬莱一翁道。

蓬莱一翁的话,让在场的武林豪杰群雄振奋,高声言道:“我等中原武林愿为老前辈做个见证,剪灭江湖败类血手印,还中原武林一个公道!还中原武林一个公道!”“哈哈哈哈……喔!蓬莱老儿,血手印吃饱喝足,立即上岛与你一战,不将老儿打入海中,誓不上船!哈哈哈……”血手印边吃边羞辱道。

听了血手印的话,蓬莱一翁似乎动怒,他从山顶上站起身来,向血手印的船只走来,众武林见蓬莱一翁起身,纷纷过来拜见,虚清大师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蓬莱老施主,佛语有云:四大苦为空,一切惟心造。老衲奉劝老施主,千万莫要动怒,今日中原武林前来助战,誓死与老施主一起剪灭血手印,岂可因他人一语而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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