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定世子妃(1 / 2)
许多福气得倒卯:“你胡咧咧什么?她和祁表哥,定亲了吗?写过婚书了吗?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对不住!”许多福的话被蔡寒珊急急打断,“陶季一时失言,请郡主不要怪罪。”
蔡寒珊看起来都要哭了,作势就要跪下请罪,“我的确没有非分之想,关于世子爷的婚事,都是京师的人以讹传讹罢了。”
“你别!”许多福阻止了蔡寒珊要跪不跪的膝盖,道:“你知道收敛就好,上课去吧,老站在这里,热死了!”
许多福拉着宋南枝先行一步,宋南枝瞅着许多福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不屑,问道:“郡主很看不上蔡姑娘吗?”
“呵!”许多福狠狠扯动了下嘴角,“以讹传讹?这些话天天在她身边传,她怎么不会制止?偏偏我问了她才说是以讹传讹。真不知道蔡尚书那样慈眉善目的人,怎么生出了个笑面虎的孙女,别人以为她端庄大方,我可不这么认为。”
说着,又站下来,郑重警告宋南枝。
“你也不许这么认为!对她提防着点儿,她对我祁表哥所图不小,你要注意了!”
宋南枝眨眼:“我注意什么呀?”
许多福嗤笑:“行吧,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能装傻,看你们能装到几时!”
魏国长公主正式允了女院举办木射赛的请求,这些日子本就课少,大家都百无聊赖。而许多福这个惯会享福的人,特意吩咐让人将木射场围起来,里面放了冰,如同室内般凉爽,女院学生们便热情高涨了。
比试时间设在六月末,两人一组,许多福拉着宋南枝登记好了之后,转头发现陶季和蔡寒珊也登记了一组。
陶季是武将之女,上次在与男院一起举办的木射赛中也是百发百中,蔡寒珊好像也还尚可,这让许多福感到了压力。
许多福找祁渊补课,眼见着祁渊百发百中,便缠着问他用了什么技巧。
祁渊一脸理所当然:“没有技巧,就是对着赤色木笋扔去就行了。”
许多福泄气,明白了祁渊是在用有十几年功底的内家功夫玩游戏。
在一边看热闹的宋南枝默默站起身来,掂起一个球,抛出去——
正中赤色木笋!
许多福呆了。
祁渊的目光也定住了。
“宋枳!你怎么做到的?”许多福像看宝一样扑上来,“上次和男院的比赛你都没上过场,我还以为你以前没玩过呢!”
“我是没玩过,刚才是第一次玩。”
祁渊也走近来,一副很好奇的表情,眼里流光溢彩,是满满的欣赏。
宋南枝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主动交代:“是我刚刚看到窦清雅投了一次,她发球的手势似乎很有玄机,就照着试了一次,运气好就中了。”
“窦清雅?窦山长的女儿?”许多福问。
祁渊点头:“窦山长从前也曾以木射技艺精湛闻名京师,还得了云阳侯府的青睐,窦姑娘是窦山长的长女,相比也沿袭了窦山长的木射技艺。”
许多福拍手:“那我们请她来教吧!”
两个人到窦清雅的寝室外面,遇着了蔡寒珊和陶季。
蔡寒珊柔柔地笑开了:“郡主也是来找清雅的吗?我们请了清雅教习木射,郡主一起来?”
许多福也笑:“好啊。”
如果不是宋南枝隔得近,听见了许多福的磨牙声,她可能真的会以为许多福挺开心的。
许多福和陶季两个都是爆炭脾气,是不可能在一起和平相处的,双方都争抢着让窦清雅单独辅导,许多福更是出动了一只名贵的白玉羊毫笔,最终双方各争得了窦清雅的一半辅导时间。
窦清雅为人公允,被魏国长公主定为女院木射比赛的裁判,单从她能在许多福和陶季的夹缝中安然生存,就知道这姑娘是个多聪明的人了。
在练习的空隙,许多福也八卦过一句:“窦姑娘木射技艺如此高超,怎么上次和男院比赛时没出来露一手呢?”
窦清雅难得地红了面庞:“我定亲了,就不再适合和人比试。”
许多福想到窦家和云阳侯府要结亲的消息,明白了就是谢桓和窦清雅。
她和宋南枝对视一眼,皱了皱眉:“怎么就不适合了?你未婚夫谢桓能和我比试,怎么就拘着不让你上场?你若上场,我们女院也不会被瞧不起了!”
窦清雅面露难堪。
宋南枝及时打了个圆场:“许是人家爱妻心切,怕窦姑娘被抢走了。郡主,刚才那一球打得漂亮,我们趁着手热再练会儿吧。”
许多福兴致高涨,三人到了黄昏时分才离开木射场,斜阳映照,一个长长的身影正等在外面。
是谢桓。
窦清雅有些羞赧,低着头等谢桓走过来,却没想到谢桓越过了窦清雅,朝许多福二人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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