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和粱胥年闹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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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过一次,盛怀仁特别罕见的喝醉了酒,破天荒的回到家里抱她,用一个熏醉的近乎不负责任的口气说,胥年,咱们再生一个孩子吧。她心里先是一喜,可随即看着这个醉的一滩稀泥一样的男人,却莫名也生出了一种不情愿。赌气一样,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妃,那么可耻的为了他的一个廉价的临幸而激动。多可怜。于是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然后,又过了几年,她才终于意识到,小雨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粱胥年拉下了百叶窗,可听着雨声也觉得心情烦乱。仿佛小雨当年的哭声。

这些往事,她已经很少去想。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陈光终于打来电话,话筒里的声音里难掩激动,“梁姐,检查完了,江夏她没有怀孕,是胃病!”

仿佛申奥成功一样,恨不得放礼花开香槟庆祝。

粱胥年听着他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的声音,却怎么听怎么觉得讽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么,只知道世人会为一个生命的降临而庆祝,还是第一次遇到扑个空这么高兴的。

“陈光,等你老了的时候,肯定会为这一次失掉了一个当父亲的机会而惋惜的。”粱胥年道。

陈光顿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粱胥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可能吧,但是梁姐,说实话我真的松了一口气。”

粱胥年笑笑,“陈光,所以我们其实根本不是一种人。”

陈光听了心里一惊,“梁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粱胥年道:“意思就是,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新的住处,带着你妈妈一起从我家搬出去。”

盛怀仁带着江夏回到了家,两个人都湿淋淋的进了门,江夏看了看手中那把黑色的大雨伞,笑了,“我怎么这么傻啊,手上拿着一把伞,却忘了打。”

盛怀仁笑着看看她,“你刚刚精神恍惚,忘了也正常。”

江夏笑着道:“是吗?看上去很严重吗?”

盛怀仁点头,“嗯,要不然我怎么会以为你真的怀孕了。”

江夏笑着搂住他,“你真笨,要是真的怀了孕,我会那么容易就放陈光就溜了。”

盛怀仁眼神微动,“如果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跟陈光结婚?”

江夏眼波流转,笑了,“你就是担心这个,才一直潜伏在一边的吧?”

盛怀仁无奈苦笑,“对。”

江夏见他如此诚实地回答,却又愣住,心里暖暖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盛怀仁看她又哭了,急忙帮她擦眼泪,“怎么又哭了呢?刚刚也是,无论我说什么都是一直哭,这样我不误会才怪。”

江夏破涕为笑,小手抓着他的衣襟蹭了蹭鼻涕,“我那是感动的啊哭啊!你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啊!”

盛怀仁无奈,学着宋玉婷的样子捏了捏江夏的小脸蛋,“我不想看到你哭,江夏,我喜欢你的笑脸,我希望你一直都是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笑着。”

江夏听完却又哭起来,窝在他怀里哭起来彻底停不住了。

盛怀仁慌了,“怎么了,怎么哭起来没完了?”

江夏一边哭一边捶着他的胸口,“剩坏人,你太坏了,你说这些感人的话,还不让我哭......”

盛怀仁失笑,看着她咧着小嘴不停抽泣,干脆吻上了她的唇。头发上滴落的冰凉的雨水,眼角渗出的温热的泪水,就这么混在一起,被他尝进了嘴里,有些苦,有些咸,更多的是甜。

红烧肉睡醒了一觉,懒洋洋的蹬蹬腿,然后嗅到了江夏的味道,便欢快的扑腾着跑了过来,晃着短短的小尾巴,伸着舌头拼命舔江夏的拖鞋。

盛怀仁这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看着被他吻的红扑扑的小脸,嘴角带着意犹未尽的笑。他坐起来,将江夏整个人抱在腿上,红烧肉见机便蹭的一下爬到了江夏怀里。

江夏抱在红烧肉亲了一下它的额头,盛怀仁抱着江夏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江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盛怀仁,直到现在我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盛怀仁道:“很担心?”

江夏点头,“虽然我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已经基本上觉得肯定是怀了的。”她笑了一下,“想不到假性怀孕这种戏剧的事情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盛怀仁柔声道:“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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