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上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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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一连在家休息了数日,这期间叶长淑和姜灵月常常会来到侯府与江风温存。

江景润虽说依旧按时上朝,但是他每次下朝,总是会抽空去往魏忠武府上,这本来应该是不符合礼数的,但不知怎么的,江景润这榆木脑袋竟然也有开窍的一天。

江家长兄与镇国大将军府的婚事已经传得整个长安都知晓了,所以这段时间,江家顿时清净了不少,也没有什么媒人上门说亲了。

江景润与魏清漪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江百顺最近和魏忠武以及叶观海的会晤变得多了起来,除了交流感情之外,更多的也就是商量一下家中子女的婚事问题。

江风的婚事不需要过多的商量,反正商量来商量去,也还是绕不过皇帝那一关,皇帝什么时候赐婚,他就什么时候成亲。

更多的是江景润与魏清漪的婚事。

叶长淑是京城风云英雄女子,更是京城大家闺秀们的领袖人物,又在朝中任领了一个军中的虚职头衔,所以自然而然的成了诸多大家闺秀中大姐头的存在。

叶长淑与魏清漪早已熟识,知道她要嫁与江景润,便也时常过去倾听她的女儿家心事,转过头又将这女儿家的忧愁与心事说与自己的舅兄江景润知道。

无形之中促进了江景润这块榆木疙瘩的开化,成了将二人的关系拉进的一大推手。

江风对于这种八卦,乐此不疲,毕竟是自家大哥,这事儿多打听打听总归是有利无害。

江风还建议江景润,让他给江景润代笔写一首情诗,然后被江景润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江景润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文辞韬略,但是写诗也还是可以的,若是剽窃了江风的诗词,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本事带来的名声,日后或许是一种麻烦。

江风就无语了,这是写情诗,又不是让他拿着这情诗到大街上去朗诵,恋人之间的小情调,又不会弄得人尽皆知,怎么会有麻烦呢?

但是无论江风怎么说,江景润就是不同意。

但就在江风劝说无果的当天,叶长淑偷偷告诉江风,江景润自己亲笔写了一首情诗,偷偷的塞给了魏清漪。

看来这榆木脑袋,到底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魏清漪这个大家闺秀,还会拜托叶长淑送信给江景润,不过这信在送给江景润之前,会先来到江风这里,江风会偷偷的拆开来过目一眼,然后评头论足。

尽管叶长淑极力阻止,但是奈何她防不住江风。

以至于最后被江景润发现端倪,手里攥着信,满脸通红的冲到江风的跟前想要质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叶长淑总会十分愧疚的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敢去看江景润。

毕竟是因为她才让大恶人江风得逞了的,不过她要来江府送信,总归逃不过江风的魔爪。

江景润又冲到江风面前了,还是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显然今天魏清漪在书信里做出了一些大胆的尝试,当然了,江风是看过的,这大胆的尝试在江风看来并不是非常大胆,不过这个时代闺中羞赧纯洁的少女应该是不会这样的,这大概是叶长淑教的。

江景润羞愤的不是看到了这么大胆的真情流露,而是这份真情流露竟然被江风看了!

江风看着江景润这副纯情少年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就好像当初在江家长安旧宅里,他砍了江景润的修竹,做烤串儿的时候,那副模样。

江景润咬牙切齿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知不知道?”

江风点点头道:“我知道啊,我也没看啥呀。”

“你!”江景润怒道:“你还不承认!你这么大个人了,你还是渝瑾侯了,你能不能不要跟个小孩儿似的偷看别人的信啊?”

江风连忙一脸无辜的样子道:“我什么时候偷看了?你说话可得讲证据!”

“我!你!”江景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事儿哪里来的证据,不对,这事儿还需要证据吗?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江风连忙道:“江大人,你现在还穿着官服呢,你可不能做不合乎官体的事儿,你这样是有失朝廷体面的!”

江景润看了眼身上的官服,依旧是面红耳赤,但也觉得这样不妥,转身愤愤然离开了。

叶长淑嗔怪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

江风笑问道:“你敢说你没看?”

叶长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我,我是光明正大的看的,这书信还是我教清漪写的,我看看怎么了?倒是你,这是人家女儿家的事,你怎么能偷看?兄长说的极是,你是渝瑾侯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

江风嘿嘿直笑,道:“我看你是没长教训,还敢反过来教训夫君了,那我得给你长长记性,忘了刚才我是怎么从你身上搜出书信来的了?”

叶长淑慌忙想要跑,但江风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哪里还会给她机会。

“别,别闹了,我还得给景润兄长带信回去呢!”

“不急着这一时,他还得写信,还得斟酌提笔呢。”

江风的呼吸扑在叶长淑的脖颈间,让她感觉酥酥麻麻,身子有些发软,不住的瘫倒在江风的怀里。

一时春色满溢。

……

……

转眼间,闲暇的休沐结束,一道口谕召江风上朝。

江风还在酣睡里,就被婉儿吵醒,然后迷迷糊糊的被人套上了官服,抬着塞进了车驾,昏睡间顶着凌晨的寒气,摇摇晃晃的往皇城而去。

驾车的还是丁七月,他是习武之人,不需要睡太长时间,听到动静,便主动请缨,护送江风去上朝了。

等到了皇城脚下,江风又被江景润给摇醒了。

江风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看着江景润一身板正的官服,又觉察出身上异样,看了眼自己的朝服。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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