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4章（2 / 2）

大日天尊坐在帝座之上，却是在冷笑。

祂根本不在乎脚下的大圣，即便突破抵达了“成道”，成功称祖又如何？

蝼蚁罢了。

“不见道果终成空。”

祂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已，天空之中便有濛濛清光浮现，结成朵朵飞花，太神圣了，所过之处，草木滋生，生机焕然。

然而就是这么一股超然出尘的力量，却让一群大圣，包括姜陵，姒在内，突破的进展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脖颈一般，进退不得，停在远处。

苦苦积攒的气势被堵在了冲关的前夕。

无数生灵惊骇失言，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存在能用一句话中断修为跃进的！

屹立于混沌迷雾当中，姜陵的目光幽深，哪怕成道的进展遭到遏制，也依然不见颓靡，两眼之中有无穷无尽的法理在旋转，推演。

他没有必要灰心。

哪怕过程再曲折，再艰难也无需绝望。

因为后世的历史已经说了，在这一战当中。

大日天尊败了。

成道之上，是道果。

道果境便是如今大日天尊所处的境界。

正如祂自己所说的一般，“不见道果终成空”，仅仅一句话而已，便引来了虚空生花，硬生生的断绝了一众天骄的称祖道路。

若再这样下去，大日天尊必胜无疑，然而过往的历史已经注定，哪怕祂的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扭转曾经失败的结局。

所以……

姜陵抬头望向朝会殿外，那里的天空忽然有粼粼的水光荡漾而起，不过呼吸间的功夫，便笼罩半边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