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八方天魔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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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只有你一人能开启八方天魔境,若是你食言而肥,陆宣不就被永远关在里面了?”

幻魔冷然道,他对圣女的品性实在太过了解。

虽然沾了个圣字,但圣女的行事手段可谓阴毒至极。

圣女笑指周围,“你们不是已经设下了这座四灵阵法么?我看这阵法坚若磐石,即便是我全力以赴也难出去吧。而且就算没有阵法,有你们这些强者在场,本座还能逃得出去么?”

“更何况,按天魔教的规矩,三十六堂大考本就是在八方天魔境中举办的。秘境中的三十六天考场乃是上古魔祖所造,能将考官的修为限定与参考者的相同境界,也能杜绝一切作弊的行径。”

圣女斜睨着幻魔,冷笑道:“本座知道你们属意陆宣,若是不在八方天魔境中举行大考,万一你们故意放水让陆宣胜利过关,本座岂不是被你们当做冤大头了?”

幻魔皱了皱眉,看向了陆宣。

陆宣略一沉吟。

脑中瞬间传来老猿的声音,“进去,无妨。”

陆宣这才毫无顾虑的点头,“圣女说的没错,既然是大考,首先自然要公平,晚辈愿意进入八方天魔境。”

道主、云冥和楚无夜等人都吃了一惊。

“陆宣,你可要想清楚。”楚无夜沉声道。他并不知其中玄妙,只觉得圣女不安好心,当然担心自家弟子的安危。

陆宣则微笑道:“宗主放心,弟子心中有数。”

老猿的承诺,便意味着老道主胸有成竹,陆宣自然无须担心。

云冥和道主还要说话,楚无夜却沉声道:“道主,太师叔祖,孩子的事情就由他自己决定吧。不过若是他真被困在八方天魔境中,还望两位前辈出手,将那罪魁祸首擒住。”

几人的目光顿时冷冷的瞥向了圣女,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圣女只是一笑,显得毫无机心。

“好,那便如你所言。”幻魔沉声对圣女道。

随后,圣女来到天罡楼正中央,单手在虚空中一抹,顿时有一片淡淡的血光好似涟漪般扩散开来。

虚空中,忽然显化出一片冰霜天地来。

那应该便是八方天魔境,只见天空混沌,不见日月,但却不显昏沉。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一望无际。无尽大山此起彼伏,好似一座座雪白的坟茔,透着来自蛮荒时代的肃杀之气。

鹅毛大雪飘然落下,刺骨的寒风仿佛能透过圣女打开的入口吹入天罡楼,令在场的强者们也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这便是八方天魔境了。所谓八方,便是东南西北、天上地下、生天死地。”圣女肃然道:“如果是上古时的八方天魔境,恐怕就连七星剑宗的玉京秘境也难比拟。但是自上古以来,天魔教能控制的区域日趋减少,到现在为止,本座只能开启这北方天魔境,其他七方天魔境已被混沌占据。”

“不过这三十六天考场,恰好就在这北方天魔境中。”

圣女用了个法诀,戟指点去,只见一道血光纵贯长空,有三十六座雪山之上忽然迸发出耀眼的光华。

那三十六座雪山连成了一条线,从低至高,仿佛步步登天。雪山之巅都幻化出一座巨大的白玉平台,而在白玉平台之上则出现了一座巨大的血色宫殿。三十六座巨大的血宫依次排开,在雪白天地间,仿佛一串猩红的血线。

“三十六位堂主,你们先请吧。”

李老道等三十六位堂主默不作声的走入了八方天魔境,然后化作道道流光直奔那些雪山,每人都站在一座雪山之上,而李老道则径自走入了最高处的那座血宫之中。

一切准备就绪,圣女笑道:“陆宣刚得到教主道统,本座让他休息片刻,就让许已首先参加大考,幻魔王意下如何?”

“可。”

幻魔无所谓的点头。

圣女看向许已,许已会意,纵身进入八方天魔境中。

“你无须担心,那些堂主虽然会竭力为难你,但是到了陆宣的时候,他们也绝不敢放水。这三十六天考场自有神妙,比试的结果绝对公平。”

圣女的声音在许已耳边萦绕,语气忽然变得阴冷下来,“本座已经为你营造了一个公平的环境,若你还不能大获全胜,你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样的结局。”

许已正赶往第一座血宫,闻言心肝俱颤。

想起圣女那些耸人听闻的手段,许已就感觉心底一阵恶寒。

看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胜过陆宣了,许已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未如何畏惧,自他修行以来便是为了今日,所以对三十六堂堂主的本事他都心知肚明。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更何况自己乃是不世出的天才,修为和经验又远非那个陆宣所能比拟。

这场三十六堂大考,自己赢定了!

转眼间,许已便进入第一座血宫之中。

……

秘境之外,诸多强者都屏住了呼吸。

尤其幻魔等三大魔王,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即便幻魔王对陆宣信心十足,但是到了紧要关头,仍是难免紧张。

这世上又怎么可能只有陆宣一个天才?圣女对许已如此器重,就证明许已必有过人之处。希望第一关的堂主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吧……

然而幻魔等人的期盼就如镜花水月,很快破碎。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第一座血宫忽然土崩瓦解,许已昂首挺立在玉台中央,而他面前的守宫堂主则脸色难看的拱了拱手,示意他闯关成功。

那守宫堂主是个看似十三四岁的男孩,全身挂素,面色惨白,正是那个做棺材生意的小掌柜。

许已脚下白光一闪,已被阵法直接送到了第二座血宫。

而小掌柜则向入口处看来,面露苦笑。

幻魔等人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他已尽全力,但还是只能阻挡许已半盏茶的时间,连半刻钟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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