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惊喜3(1 / 2)
那次李鹤鸣弄得太凶,叫她如今想起来仍有些怕。她下意识并紧了腿,下一瞬又被李鹤鸣掌着膝盖分开,往前一挪,挤到了她身前。
李鹤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泛起薄红的脸庞,垂首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亲完又抬起头来盯着她看,问她:“亲了又如何?”
强硬的气势倾覆而下,四肢化作铁锁禁锢躯壳,铁面相对冷声盘讯,这便是昭狱中锦衣卫审乱臣贼子惯用的招数,眼下竟被李鹤鸣虚张声势用来讨妻子的吻,也不知该叫人说什么才好。
但林钰不是他狱中罪臣,而是拿了他错处的提审官,并不当真怕他。
她抬腿用膝盖顶他胸腹:“明明是二哥做错事,竟还这样理直气壮吗?”
春光穿过半扇明窗,斜照在林钰姝丽的脸庞上,新雪般的肌肤似蒙了一层绒绒柔光,像她发间轻晃的梨花瓣。
李鹤鸣似被她迷住了,垂下眼眸,定定望着她,手顺着她的脚踝徐徐往上,他低声道:“那我给夫人赔罪?”
他心里的坏主意摆在明面上,林钰去拉他往上探的手,拒绝道:“不成。”
这算赔的哪门子罪?
他明知他一弄她就神思迷糊软成烂泥了,到时候他要如何便如何,哪里还轮得到她拿捏。
可李鹤鸣哪肯听,他抬手抚上她腰带,炽热的嘴唇在她耳廓轻轻碰了一下,低哑的嗓音传入她耳中:“我苦思成疾,萋萋还如此冷漠,难道不曾念我吗?”
李鹤鸣示弱扮乖这一套在林钰面前永远百试百灵,她知道他从前过得苦,只要他稍显露出低落之色,林钰便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李鹤鸣见她神色松动,低头又想吻她,可林钰却忽然动了动腿,将他往下压去。
李鹤鸣的视线眨也不眨地凝在林钰脸上,竟当真顺她的意屈膝跪了下去。
他身着官服,却如违背律法被官差压在地上的罪奴一般跪着,放低姿态屈膝至此,叫林钰有种说不出的心动。
林钰并非循规守矩的大家闺秀,私下也曾偷读过淫词艳曲佚名画本。她双颊泛起霞色,做着让他下跪的事,语气依旧温柔如水:“你不是要赔罪,那就这样……跪着。”
关上房门,李鹤鸣向来纵容她,他猜到她心中所想,剑眉微扬,忽然笑了一声。
他平日笑得少,大多数时候都习惯冷着张脸,成日对着一帮子耍刀弄剑的武夫和血迹斑斑的乱臣贼子,也实在笑不出来。
只偶尔在林钰面前,才得见喜上眉梢。
林钰瞧见他提起的唇角,突然有点后悔,正想叫他起来,可李鹤鸣已卸下腰间长刀扔在一旁,握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侧首吻在了她裙摆上用金丝银线绣的艳红花蕊上。
宽大的手掌松松圈着她的脚踝,指腹温柔抚过她的脚踝,好似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软玉。
手指抚过皮肤,有些痒,林钰下意识缩了缩腿,李鹤鸣手一紧,握着她,不让她动。
他将手探入裙摆,抬眸看她:“墙薄,若不慎咬疼了,也请萋萋噤声。”
一个时辰后,房中的燥热气氛逐渐平息下来。
墙角屏风后放着只浴桶,李鹤鸣唤役卒送来热水,伺候着疲累的林钰洗净红痕斑驳的身子,才将就用剩下的水用澡巾把自己三两下搓了一遍,水一冲就算洗干净了。
他绕过屏风晃出来,看见林钰赤身披着他的薄被靠坐在床头。
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长刀被她捡起来放在了桌上,脱下的外裳眼下被林钰拿在手里,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针线盒,正在替他缝袖口划破的口子。
听见李鹤鸣出来,林钰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他被林钰哀怨的目光盯得不大自在,侧过身稍背对着她,拿起床上的中衣往身上套。
可没想才转过身,紧实的翘臀忽然被身后的人用力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李鹤鸣对此始料不及,身体猛地一僵,系衣带的手都抖了抖。
老虎屁股摸不得,北镇抚使这屁股也没人动过。
小时候李鹤鸣他爹揍他,也是让他跪着,取了长棍抽背,没打过屁股。
李鹤鸣下意识拧了下眉,扭头看使坏的林钰。
林钰睁着还有些红的眼睛看他,眉心皱得比他还紧:“看什么?打不得吗?”
久别亲近,李鹤鸣方才抱着林钰从桌上又到矮榻,动静响,力气重,弄得桌榻都挪了位置,人也哭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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