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休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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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嘴碎的奴婢渐行渐远,低声说的悄悄声也渐渐没了音。

朱怀古从墙下暗处走出,没再停留耽停,很快翻墙入院。

院门那边虽离得不远,可大摇大摆从院门进院,她可还没有那个胆量。

正屋廊下外门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想必一个是陈桥方妻子身边的丫寰,一个是陈桥方身边的小厮,都守在廊下,默不吭声。

朱怀古瞧了半会儿,从侧面绕到正屋后方。

正屋两边带着耳房,绕的有点儿远,等顺利绕到正屋后方窗台下,她已是汗流浃背。

到底是头一回干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她既紧张又不安,稍有风吹草动,她便整个人绷得如一根弦,随时会一个反弹闹出大动静来。

咬紧牙根,她努力将快跳出喉咙的心慢慢稳下来,屏息静气听正屋里的说话声。

“老爷,大哥儿现今病成这样,宋怀娇被杀案又还缠在老爷身上,我真是怕!”

“怕什么?我又没杀人!”

“可那老汉说得头头是道,一个鼻子一个眼的,顺天府尹惧于毅亲王的施压,可我听说了,大理寺卿池大人那可是活阎王啊!”

“那也得真是杀人凶手落他手里,他才是活阎王!我陈桥方敢作敢当,那宋怀娇并非我所杀,难不成他池千望还能将我屈打成招不成?!”

“老爷!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了行了!妇人之见!你要真怕,就等大哥儿的病好些,带着大哥儿先回邻县老家住段时日,等这案子一了,你们再回来!”

隔日一大早,池千望看了几眼低眉顺眼尽忠职守侍候在他跟前的朱怀古:

“昨夜里几时方归?”

朱怀古就知道他会问,反正她是领他的命去查案,也不是像前世那般去玩到三更半夜方归的家,她回得底气十足:

“昨夜里亥时末归。”

昨夜她刚回,还没走回千山院下人房,便让应扁在院门口堵了个正着,他十分痛心疾首地表示她实在太令他失望,怎么能自顾去玩耍到这么晚才回之类的云云。

后被她说是池千望的命令,让她到外城办事儿去了,他方消停,且再三问她是不是真的。

在她再三保证过后,他才眉开眼笑地嘱咐她好好侍候,说完便回去睡了。

其实她那会儿真想对他说,池千望还不一定会留下她,得到案破之后,方能定下她的去留。

但终归是及时止住了,话没出口,她怕她这一出口,他今晚准得失眠。

应扁身为池府管家,整日整夜为池府里外操持,十分辛劳,她发发好心,就不刺激他了。

池千望嗯了声,又问:

“查得如何?”

朱怀古道:“宋胡有所隐瞒,百姓对赵传的风传不一,小的听着那意思,是赵传对死者并非全心全意,但小的亲见过赵传之后,又颇感赵传对死者用情之深。”

池千望看她:“所以?”

朱怀古古怪地回看他一眼:“所以矛盾得很,还得再查。至于陈桥方,小的觉得他大有可能真是被冤枉的。”

池千望只挑了下眉,将疑问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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