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大虹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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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古没点头也没摇头,随意在店里走动起来。

她拿起一个精细的漂亮印鉴看将起来,那模样就真像是一个来做买卖的客人正在看店里过往的成品样作,掂量着买卖可做不可做,看了会儿道:

“倒是不错……对了,我家少爷最喜金珠,更喜在金珠上面刻上族姓,不知你家老板可能办到?”

这话正中伙计下怀,他往她跟前坚起大拇指:

“小哥,这可真不是我夸海口,论在金珠上面刻字刻图纹,或其他指定图案,我家老板的手艺那就是这个!”

朱怀古点头认同,转又问道:

“我见你家的店徽十分好看,又蕴含深义,不知可否在我家少爷的金珠上刻上那图纹?”

伙计一听忙摇头:“那不行那不行!那是我家的店徽,怎能随意刻到别家金珠去?”

朱怀古确认:“不曾刻过?”

伙计坚定道:“不曾!我敢拿我这份饭碗保证,我家老板可爱惜极了这店徽,把店徽刻在旁人的金珠上,那绝不能够!别说金珠了,便是旁的,也是绝无可能!”

爱惜极了店徽?

她看不见得吧。

要真爱惜极了这祖传下来的独特手艺,那还能三番两次假扮赵传作妖?

朱怀古最后道:“你家所刻印鉴确实不错,待我回去与我家少爷说说,再从几家中定下一家来,倘若我家少爷定下你家,我再来,不知你家老板贵姓?”

买卖不成仁义在,伙计心态十分之好,一听她只是来看看,还要多看几家做比较,再让她家少爷下最后定论,并不能在此时便将买卖定下来,他还是满脸堆着微笑:

“成,没问题!我家老板免贵姓李!”

顺天府衙洪涞洮的公事房里,池千望当坐左首座,洪涞洮本来在左下首陪座坐着。

后来顺天府衙的仵作一到,洪涞洮便让池千望示意回避,说是关于案情,无关人等不便在旁。

洪涞洮懂,自然就老老实实地出了自已的公事房。

随之殷朗也出了公事房,杵在公事房门外守着,饶是洪涞洮有心听听墙角也听不成。

突然被大理寺卿传唤问话,仵作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仵作,向池千望行完礼后起身站一旁候着,心里是七上八下,无不心惊胆颤,心说他也没犯什么大事儿,怎么就劳动大理寺一把手来亲自问话了呢?

池千望也没多话,直接便问:

“宋怀娇的尸身是你验的?”

老仵作如实道:“还有一名稳婆辅助。”

因是女尸,许多隐私之处不便检验,故衙门里通常都会有一仵作一稳婆,一主男尸一主女尸。

像尸体喉咙口这一类,不属隐私之处,仵作相较起稳婆又要有验尸经验,故一般来说,都是仵作为主稳婆为辅,宋怀娇喉咙口当时便是老仵作验的尸。

但老仵作没有验出卡在喉咙口的金珠,反是让后验尸的杨不过检验出来。

顺天府衙里的稳婆也早在老仵作来之前,殷朗去找了问过关于宋怀娇尸身检验一事。

稳婆说,她只负责检验了宋怀娇衫裙之下胴体的隐秘之处,至于像头像手脚等能让仵作检验的地方,皆是老仵作亲自检验。

池千望取出用帕巾包着的金珠,举起让老仵作看着,问:

“你可知这是何物?”

老仵作一看到他手中的金珠,便是满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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