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他怕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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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古重复了句:“狗?”

接着她提出疑问,疑问中不无怀疑:

“宋胡家确实有养一只大狗,我几番出入宋胡家,都有看到。但姚宝珠说起夜里偶遇你这段,却是未曾提到还有狗,只说了你摔伤了左胳膊,地面还留有血迹,而你却说还有狗……”

言下之意,她怀疑他未有全盘托出,而是多说了其他虚假的托词。

李习立马指着左胳膊大力证实:“没错啊,就是左胳膊!”

说着他捋起袖,露出左胳膊来,确实能看到一只刚刚结枷的伤痕:

“就这儿!当时那尖石子连同我的衣服都割破了!”

至于狗,他说那会儿狗追着他直追出漂儿胡同,再跑到另一条胡同的时候,已经没再追了。

他之所以还拼命地跑,跑到没看好路狠摔一跤,也是他自小便怕狗,被狗一追,什么理智都被狗吃了,哪里还顾得上身后有没有狗追?

所以那会儿,姚宝珠遇到他那一段,其实他身后已没有狗追着,他纯粹就是被追怕了。

当时经姚宝珠那么一喊,他也是一时忘了他还装着赵传,完全被狗吓懵了,整个脑子尽是狗在身后追着想咬他一口的吓人情景,要不然姚宝珠也是貌美的小娘子,他岂会放过谐油的好时机?

见朱怀古又在瞪他,李习苦着脸道:

“大人不是让小民全实话实说么,小民这是实话实说啊!”

他的风流好色之名,这附近谁不知道?

这会儿即便想把自已说得跟个禁欲君子似的,谁能信他?

再是七月十七日一早,朝食过后,尽管昨夜里刚被宋胡家的狗吓得魂飞破散,但色心不死,便撑得他胆量尤其大。

这回他不再趁天黑月下撩人,他早听说了宋怀娇每日清晨总会在朝食后到小河边洗衣,他便想着趁着这个没有宋胡也没有狗的时机好好亲近一下宋怀娇。

李习畏畏缩缩地偷着揉了揉跪在池千望跟前跪久了,跪得生疼的两处膝盖:

“那日一早,我还特意避在漂儿胡同里许久,等着时辰一点一点过,等到河边同宋怀娇一同洗衣的那些个小娘子少妇都洗好归了家,我方慢慢走到河边……”

朱怀古道:“就是那会儿,你险些与最后一位洗完衣物归家的少妇相撞?”

李习点头:“是……”

河边只剩下宋怀娇一个人,他偷偷摸摸地靠近,本想从背后偷袭得手,没想宋怀娇自河里水面看到他的倒影,很是机灵地避过他那一扑。

那一扑,他没扑到宋怀娇,宋怀娇因用洗衣盆挡他一挡,盆里的衣物也有几件被挡飞掉入河里,当时她眼看着衣物越漂越远,她是急得快哭了。

她既是想捞回衣物,又不想再靠近仍站在河边的李习。

他知道她的心思,不禁下水就近帮她把衣物都捞上岸来,再是长手一伸,说衣物还她。

她那会儿不太相信他,却也想拿回衣物,便怯生生地靠近了两步,快速拿回衣物塞回洗衣盆里就想跑,没想刚转身,便让他抱了个满怀。

李习回想起那时候的滋味,满怀的馨香温软,简直回味无穷,但画面一下子切换到宋怀娇被刀杀倒在血泊中的那个情景,他又脸色微白地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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