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姻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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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池老夫人一时取笑之语,但难保让有心之人传了出去,朱怀古表达了这个意思,他却摇头说:

“不,当时就我、祖母、殷朗、应伯在场,我们谁也不会将此等玩笑话随意传出去。”

刻意的当然不会,可要是不小心的呢?

池千望再听朱怀古这话,却是沉默了。

她说得对,凡事有万一,就像他无法确定恩师江顷一定对当年的失踪案有所隐瞒一样,在问得当年在场其他三人的确切答案之前,他同样无法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会。

圆坷有收集各个时期不同版本的《心经》,山清唯一的一本《心经》里却藏着书写姻图二字的纸条,两人同样崇敬一楼大师,同样努力临摹一楼大师真迹,即便没有一楼大师的真迹可供参考临摹,两人依旧把一楼大师的笔迹学到九成。

这是查探完两位大师各自封存七年的禅房后,池千望与朱怀古一同得出的新的定论。

算不上是什么线索,但好歹并非一无所获。

出维那院后,池千望三人直接来到禅堂。

望着眼前在七年前被江顷定性为密室失踪的事发地,朱怀古跟着池千望进入后,见殷朗同先前般想守在门外等两人出来,她不禁道:

“殷朗,你也一起进来吧,这禅堂要是有什么机关暗道,你应该更懂些。”

他会武功,而她与池千望不会,有身手的人总是对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更为敏锐些。

池千望也同意:“进来吧!”

殷朗点头,跨进禅堂后便顺手把禅堂大门关了,加上禅堂两侧唯二的两个窗台也被关得紧紧的,他这一关,顿时便让禅堂真正成了密室。

到底是全寺参禅坐禅的地方,不可能像封存圆坷与山清两人禅房那般封存七年,所以别说什么线索了,整个禅堂被洒扫得一尘不染,完全不复见当年密室失踪的半点儿痕迹。

堂内除了金身佛像,及密密麻麻铺陈于地面的蒲团之外,四壁亦有壁画,画中尽是佛道禅理的寓意。

不必相互说些什么,三人各自散开,开始在禅堂内搜索探查。

殷朗道:“倘若这禅堂内有什么机关暗道,那当年江老大人应当早就发现了才对。”

他可听说了,江顷身边有一专破各种机关暗道的高手,倘若这禅堂里真有,不可能在当年没被发现。

这一点朱怀古也在看完失踪案案宗后,听池千望提起过,她倒是没什么疑惑:

“找找便知,倘若我们真能在七年后找出机关暗道来,那……”

那便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例如一直困扰池千望该不该全心全意相信恩师江顷,该不该站江顷一边等的问题。

两人的话从来未避过殷朗说,甚至殷朗知道的更多,朱怀古这话虽未说尽,可在场的他与池千望却是听明白了。

殷朗有些担忧地看向池千望,在中途却与朱怀古对上眼,两人相视一小会儿,皆同看向背对着两人的池千望。

池千望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容许自已情绪外露了些,眸子暗了暗,低沉地道:

“那便说明,我们该走一趟江西南昌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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