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从头分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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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图、禅堂暗道、石雕、布条、女香客等,皆是在七年前大国寺失踪案之后,方发生的事情。

鹰图乃池千望所画,用来赠与山清生辰的贺礼;禅堂暗道则更悬,莫说大国寺中的其他和尚,就连主持方恩亦是不知情;石雕鹰形,中空机关中又藏着布条,布条上写着救命二字;女香客戴着黑色帏帽,看不清样貌,并不知是何人。

鹰图与鹰形石雕意外重合,是巧合,还是本就意有所指?

禅堂暗道连主持方恩都不晓得,难道圆坷与山清当年晓得,还是听引他们自暗道出寺失踪之人所言?

布条上的救命二字无法辨认笔迹,至少当年没人能辨认出来,既非圆坷亦非山清的笔迹,那么又是何人所写?

俱当时状况看来,书写救命二字的人必定是陷于险境当中,那么当年的黑帏帽女香客又是怎么回事儿?

女香客既能替身陷危险的人传递救命信息到方恩手里,女香客又为何不发一言?为何不说上更多好让方恩对遇难之人伸以援手?又或者女香客也是受到威胁的人之一?

倘若真是如此,那操纵女香客将鹰形石雕送到方恩手里的幕后人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鹰形石雕能起到什么样的提醒或警告?

鹰形让她联想到鹰图,鹰图又牵扯池千望,俱池千望所言,又牵出姻图及当年江顷为江绡寰上池家提亲池千望被拒一事,而石雕中的救命布条,更直接让她联想到那会儿已失踪的圆坷与山清,然字迹又非两位大师中的一位。

真真联想起来,她发现牵扯面很广,却又面面密切相关。

朱怀古躺在床榻上一双眼是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半天没什么睡意,她索性拥被坐起身,背靠着墙坐着。

前半段由大国寺大纵火牵出七年前大国寺失踪案的种种迹象,这让她不由深思起操纵应方纵火的幕后凶手到底是何用意?

难道凶手做了这么做,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目的便是想让大理寺重查当年的失踪案?

倘若真是如此,那凶手为何不采取正大的手段到大理寺要求翻查?

今时今日的大理寺已非当年的江顷所掌,即便如方恩所言,当年因江顷是江家而有所顾忌,那么时过境迁,这些年过去,莫非凶手连新任大理寺卿池千望也信不过?

不,倘若真信不过,那凶手此时意图借纵火一案让失踪一案浮出水面,那便失了意义。

凶手信得过池千望身为大理寺青天的美名,所以才有此一举,那么凶手不愿现于人前,而是隐于人后不择手段达到目的,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不可告人的缘由或目的?

假设这个假设是成立的,那么凶手不可告人的缘由或目的又是什么?

朱怀古有些头疼地揉了揉两边太阳穴,她发现这两起案件丝丝相扣事事相关,却又有明确不同的地方,大概唯一把两个案件缝合在一起的线便是至今还未揪出来的杀害应方的凶手。

想到这个凶手,她不由又想起凶手那故布疑阵的上吊自杀现场。

明知那样的布置不可能让人相信应方真是上吊自杀的,凶手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凶手一定有其意图,可她至今未能想出答案,连边角也未曾摸到,只知应是与失踪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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