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可恨之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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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古赞同:“这江级过度关注于江绡寰身边的丫寰婆子,时间上的恰巧,对江绡寰身边侍候的人的摘除,这都说明了当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且这事儿只大不小。”

再问尤婆婆,尤婆婆想了许久,也说了许多七年前关于江绡寰的身边事儿,包括了当年她也是跟着江绡寰跑到京城被拒婚,再跑回南昌闹腾的所有经过。

听得朱怀古只叹江绡寰当真是一个痴女,又问:

“那回到江西江家后,江绡寰闭门闹绝食,直到疯跑出来猛撞付大太太落胎,这期间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

想到当时江绡寰一脸恨意狠撞向付氏腹部的情景,尤婆婆仍不禁心生冷寒:

“那会儿二小姐伤心欲绝,老爷与二老爷又言明帮不了二小姐,让二小姐死了那条心,往后莫再多想,二小姐一时听了接受不得,扬言说她手中有鹰图……”

“等等!”朱怀古截断尤婆婆的话,“您说‘鹰图’?鹰是老鹰的鹰?”

尤婆婆被截断得有些莫名:“是,就是鹰图!”

后来江级搞清楚江绡寰口中的鹰图便是池千望亲手所画送与山清的生辰礼时,他即刻把屋里侍候的所有丫寰婆子都赶了出去,连屋外廊下都不许她们站着守,让她们到廊下院中远远站着,不许靠近屋前半步。

尤婆婆道:“只听到这么一句,后来的老爷不让我们靠近,屋里也没半个丫寰侍候,只二小姐与老爷两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说了些什么。”

似是没谈拢,当时江级不久便愤愤离去,江绡寰仍旧在屋里闹腾着,摔了一地的东西,整个屋里一片狼籍。

殷朗道:“江绡寰屋里挂摆着的那幅她亲手所临摹的鹰图,看来就是比照着少爷的鹰图所画!”

朱怀古再问尤婆婆:“江绡寰是否还有前朝一楼大师的字画真迹?”

尤婆婆道:“这个我却是不知,当年我虽是二小姐院里算有头脸的体面嬷嬷,可到底不是自小陪着二小姐长大的,二小姐的奶嬷嬷又早病故,当年二小姐会为我求情,也不过是看在先太太的面份上。二小姐院里琐事,确是由我管着,可二小姐贴身近身之事,却非经我手。”

朱怀古问:“那是谁?现今可还活着?”

尤婆婆这些年也不知江家状况,说了几个名字之后,两人发现只剩一个平儿尚在江绡寰身边侍候着,连那日藏夜出的小叶子当年也不过是个粗使丫寰,要不是遭受被毁容的无妄之灾,让江绡寰心生愧疚得以滞留至今,恐怕如今的临梅院里也就剩下平儿一个临梅院老人了。

说起平儿,七年前也不过才十一岁,却是个伶俐机灵的丫头,嘴又甜,对江绡寰又忠心得很,很得江绡寰看重,小小年纪便当上江绡寰跟前的统总大丫寰,管着江绡寰贴身的一切事务。

再问下去,尤婆婆却是不知平儿还是双生儿一事,她讶道:

“这倒是没听说过,平儿并非家生子,是二小姐选丫寰进院侍候的时候,官牙给挑的人,经由太太过目,最后再经二小姐亲自选定,才能进临梅院当差,要说平儿是不是双生儿,这还真不好说……”

至于官牙,殷朗不必尤婆婆提醒,也早经那方面入手查平儿的过往生平,可惜当年负责买卖的官牙早不见踪影,现如今的官牙根本就不知从前的官牙去往何处,生死如何。

连尤婆婆都不知江绡寰身边的平儿是否是双生儿,当年将平儿卖入江家的官牙又早辞了差使流落他方,便是有线索去寻,这寻起来的时间也怕只长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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