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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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在府里时,池千望时常让厨下做焖烤鸭、叫花鸡,说是再美味不过,这春明园也是京城大酒楼,与府中用惯的厨子厨艺相较,各有长处,也各有风味。

那会儿他见不仅朱怀古吃得高兴,连池千望吃得高兴,他自已么,也觉得这两道肉食实在不错,味儿真是好,于是先到春明园前订雅间点菜谱,他便也没多想,直接点了这两道菜。

怎么错了?

朱怀古也赞同殷朗的话,虽殷朗说的那宴会,彼时她还未到京城中,更未进池府跟在池千望身边当侍从,但这事儿她在与殷朗喝酒闲聊时,曾有所提及,她记性好,便是那会儿有些酒意上头,也记得清楚。

不由她也看向池千望。

池千望被两人看着,便是心中因殷朗得了朱怀古的赞有些不快,面上淡定,连说出来的话也淡淡:

“从前不喜,又不代表现在不喜,或者以后不喜,世事变幻无常,生死且无定向,何况喜恶?”

推翻自已从前的定论推翻得淡定从容,毫无异色,连同生死大事也给稍带上了,且一派我很高深你且莫随意揣度我的高深样,可气的是还是这么一张倾城又倾国的脸,又身居高位。

便是殷朗与朱怀古觉得池千望是在强辨……也不是强辨,话还是有道理的,人的一生说短也不短,其中喜恶不过是人生中最小最日常的事情,这日常了,更改也不过是一念之间,或一夕之间。

两人对看一眼,双双默了默。

尔后殷朗道:“少爷说得是,是我武断了,要不这会儿让店小二补上名菜?”

池千望仍是淡淡:“那倒不必。”

说着夹了一筷子焖烤鸭肉到朱怀古碗头:“多吃些。”

朱怀古还迷迷糊糊地应好,且谢了谢。

殷朗于断案一事上,不太聪明,没推理的脑子,可于旁事上,他素来看得明白,见状瞬间福灵心至,竟是有些明白过来,随即脸上又有些异色。

朱怀古被池千望关怀得闷头大吃,并未看到殷朗脸上异色,倒是池千望看到了,淡淡一瞥过支,殷朗随便跟着埋头闷吃,再也不吭声。

用完午膳,在雅间稍做歇息,吃着茶去去嘴里大鸭大鸡浓汤的腻味,殷朗说起他上晌去查的事情结果:

“当时围观赵江血流尽死亡的人,里面确有人全身衣物湿透,但却是因着案发现场一发生的地方太过临近湖边,那时乍闻惨叫声,赶过去围观又亲眼见赵江满身是血,谁也不敢靠近,除了其中一位到现场后连忙脱下还算干净的中衣给赵江包住断臂伤口外,谁也俱都避赵江惨叫打滚的地方十步远,就怕一个不小心沾上血腥晦气!”

这一避,便避出事情来。

你推我搡,既想观个清楚,又怕血腥沾惹人命官非,围观里外两层,最外的一层被挤挤推推,便有几个人在当时都被挤推下湖。

都是苦力,也都会水,没人出事儿。

这一落湖又爬上岸来,要从查当时谁是全身衣物尽湿这一条线索查起,排查起来还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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