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死者书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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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担啥的也没什么,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刑颜玉觉得这回不必他老爹设个套给他钻,他就得老老实实引愧辞官,回家去给他爹捏肩捶腿,再如他爹的意慢慢自户部基层熬起,熬个几年十几年的,再接他爹户部尚书的位子。

所以刑颜玉很是着紧这个秋闱暴毙案,着紧得很是有道理。

池千望话一落,朱怀古便被刑颜玉上上下下打量个十几遍,最后皱皱鼻头跟池千望抱怨:

“怀古懂什么?他能跟我分析个子午丑来?”

池千望没说话,只眉一挑便看向朱怀古。

朱怀古当下便道:“刑大人说的可是秋闱暴毙案?”

嘿,还真知道,不过知道个表面有啥子用?

整个大理寺,谁不知道他正力查秋闱考生暴毙一案?

刑颜玉点点头:“是啊。”

见刑颜玉这般作态,就知道他其实不信任她,不信她真能替池千望同他说说,朱怀古也不在意:

“那小的便同大人说说,有哪里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刑颜玉连道好说好说。

既然好说,朱怀古便开说了:

“死者不过是寒门学子,祖籍具体哪儿的,小的不晓得,反正不在京城,既然不在京城,却非得上京来考秋闱,这其中必然有因。未秋闱时,死者便被京中就秋闱结果各种关扑下注,以一赔二的赔率,可见死者今年秋闱得案首解元的机率是有多高了,更可见死者的才气在人们心里得有多高,死者既非京城中人,京中亦无可靠的族人亲人,那死者在秋闱前,便得了这般高的人气与厚望,这其中同样必然有因。贡院考棚,多至上万,这上万间的数量不可谓不多,在这上万间考棚里单单教死者暴毙,倘若说这其中并无猫腻,刑大人信么?”

本来起头不以为意,自中间便听得入神,刑颜玉突然被提问,反应也快,迅速摇头道:

“不信!”

上万间考棚,别说考官了,就是左右比邻的考生们也俱相互不熟悉,偏就左右对面的号棚考生都没出事儿,才气满京城的寒门学子反而暴了毙,便是仵作验尸说,乃过度疲劳脱水引发死者本身旧疾所致的命,刑颜玉也不信这其中的水能清至见鱼游。

疲劳,哪个学子进考棚九天出来不是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

脱水,考棚里自有备着的水,可饮用可洗漱,只要考生有手有脚,哪个不是自已生火煮的水,便是不煮,渴极了生的水也能喝!

还有旧疾,死者确有旧疾,但其实并不致命,倘非久未饮水而致脱水,这旧疾倒也死不了人。

朱怀古道:“此便是少爷所说的个人荣辱作祟的小事儿。”

朱怀古所说的三点,刑颜玉也不是没查过,他俱都查过了,可也俱都没什么可疑之处,辟如说:

“你所说的第一点,死者不在籍地就近秋闱,反千里迢迢到京城来秋闱,这其中跟死者的一个至交有关,这个至交举家都住在京城,祖籍地却是与死者一样,回乡也是探亲,不料与死者偶然相交,彼此皆颇有才气,不禁惺惺相惜。这个至交举家都在京城,秋闱自然得回京城贡院考,又想之与死者探讨文章,彼此交流心得,不想浪费一日半日,于是便相邀死者上京考秋闱。有了这个至交相邀,再加上咱大魏对学子素来宽容,学子不想在籍地考,到京城考除了得到官府办一些相关手续外,倒也便宜,死者便同意了,死者家属想着这个至交举家都在京城,与这个至交相交,再通过这个至交与其他京城本土才子相识相交,多少能对死者将来的科举之路有些帮助,于是不仅没反对,且是大力促成死者上京秋闱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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