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收了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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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成文叔,半途文伯去文叔通知不必再等,文道则直接带着池千望殷朗及昏厥的朱怀古回到文家庄,一回到文家庄,殷朗骑马速回了城,直往太医院找春津,池千望留在文伯家照着昏迷的朱怀古,不久文伯便回到家中。

朱怀古被安排在离堂屋最近的房间,那原本是文路未出嫁前的房间,池千望寸步不离地看着朱怀古,期间文巷进房几回,每一回她看着一睡一坐的两人,总难以言喻看到如此和谐的两人而产生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者说不应该套在两个男子身上,然奇异地她却想到了。

回到堂屋,殷朗去请春津还未归,文伯文道各坐一边,文巷踏过门槛:

“父亲,大哥,朱侍从是不是有什么病?”

文道摇头:“看着不像,倒像是进密道后触景……”

他看向父亲。

文伯意识到长兄的注视,他略抬眼,细想着当时的情况,他其实很赞同文道的看法:

“我觉得也是,很像是进了地下通道快到你们二叔那儿时,朱侍从看到了密道而想到什么,当时朱侍从头很疼,最后疼到昏厥……”

他觉得朱怀古想到的事情绝对不会小,可自他文家世代守护的白家大墓第二个墓口能想到什么,他无法联想,无法想象,完全不明白这同朱怀古有什么干系?

“咱家是守墓人,朱侍从朱家虽百年前也同是白家家生子,但我们两家为白家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咱文家仅仅是守着白家大墓,他朱家却是世代在为百年前白家之祸因果奔波……”文巷突然觉得,或许是朱怀古隐瞒了什么,就像她,就像她父亲也有瞒着的事情一样:“父亲,关于第三件诡事……”

“住嘴!”文伯顿听气极败坏地打断文巷的话,他往堂屋外望了望,见最后的文路房间敞开的门没半点儿动静,池千望仍在房里没出来,应该没听到文巷说的话,他松了口气,回眸对文巷疾言厉色起来:“以后不准再提!”

文道也知文巷想要说什么,他们文家其实不仅知道第一第二件诡事,连第三第四件诡事也是知道的,甚至连第五件诡事刘三木之死,他与文巷虽不是很清楚,但他与文巷都有个感觉,他们的父亲其实知道刘三木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大概也知道,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明知凶手是谁,且凶手其实同他们文家没有关系,那么他们的父亲是为了什么而选择知而不言呢?

文巷被文伯喝得半声再不敢言,她心里有些委屈,她也不是提,这不是瞧着朱怀古昏睡着,池千望在旁守着,殷朗又进城去请大夫了,堂屋里也就她同父兄三人,怎么就不能提了?

她还特意压了声音,朱怀古昏睡着不可能听到,那么小声,池千望也不会听到的!

随着春津的到来,进了文伯家文路房中,池千望赶紧让出位置,让春津在床榻边上凳子坐下,开始仔细为朱怀古诊脉,殷朗也在房里,文伯文道文巷皆站在房门处,不敢站太近,也没离开房里,他们同样担心着朱怀古的状况。

片刻后春津将朱怀古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他转头对池千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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