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没说实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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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古毫无掩饰的注视并未让文叔有所异样,却让文道文巷开始不安,两人并不知道关于文叔在山上墓的事情,便是有需要得到松脉山上也是由文伯去,两人甚少接触松脉山上的一切,文道至少去过地下通道,到过白家大墓中,文巷长这么大,却是未曾,因着文道注定得成为下一代守墓人,而文巷只需留在文家庄成家生子,延续文家人嫡支血脉便可。

池千望殷朗晓得朱怀古这般表现,大概是因着她发觉了文叔的一些异常,但他们看文叔,除了脸色因长年守在墓下而显得不健康的苍白,并未有一丝作贼心虚。

形同问文伯文道文巷一般,由池千望主问,问了文叔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或关于凶杀案,或关于松脉山无名墓,问到末了,几未发觉什么异样。

本来以为见到文叔会有什么进展,却出乎意料地令人失望,三人回到池府时,已是日暮时分,用过晚膳后,朱怀古未同池千望殷朗在屋里坐着,她独自走到院子,站在院子中,仰头看着如半个白玉盘的银月,任月辉晒落在身上,她显得安静,而又异常。

殷朗坐在屋里往外看,视线落在这样的朱怀古身上,他有些担心:

“少爷,怀古这个样子……只怕还会头疼。”

想太多,思虑太过,正常人早晚都得生病,何况是已落下头疾的人。

池千望同样担心,他很想强制勒令朱怀古回小屋好好歇息,可他又明白,这样的勒令只会让朱怀古回到小屋里躺下,并未能真正让她停止对案情的思索,及对那些不明情景而引发的那些被刻意忘掉的记忆。

他走出屋子,走到朱怀古的身边:

“小古,不要多想,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想。”

朱怀古明白池千望的好意,嘴角不禁弯起笑开:

“少爷,你放心,我这会儿不会头疼的,倘能让我想起那些被我忘了的事情,那便让我头疼,疼得再次昏厥,我也甘愿。”

池千望知她说的是真话,她并没有骗他,在她眼里心里,查清楚白家之祸已成为她人生的头等大事,连女子一生的归宿都比不过,她这样同他坦白,是早笃定了他能明白,更会支持谅解她,他苦笑道:

“小古,谁都有私心。”

朱怀古闻言诧异地回头看他,没想回头的那一刹那,她后颈突地一痛,被池千望自殷朗那学来的一记的刀劈晕过去,视线最后合上的那个瞬间,她看到的依旧是他满眼满脸的忧色。

殷朗见到忙跑出屋来:“少爷!”

池千望打横抱起朱怀古:“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殷朗默然,他明白池千望说得对,除了这个法子,没有旁的法子能让朱怀古暂时听话地好好放空思绪,安稳地睡一夜。

第二日睁眼,朱怀古睡在床榻上直愣了有片刻,再是起身穿衣穿鞋袜,打开门便想夺门而出时,她一头栽进池千望怀里,她撞得鼻头疼:

“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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