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鸢鸢,祝我们新婚快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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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临近婚礼的前夕,任谁都看出裴池精神奕奕,和刚当爸不久的祁北望简直是两种模样。

几人在裴池婚前办了一个单身派对,裴池嗤之以鼻,如果不是阮鸢劝他去,他才懒得去。

他早八百年都不稀罕单身这个身份了,他就喜欢已婚身份。

阮鸢的老公。

祁北望最近走哪都抱着孩子,一看裴池来了,连忙道:“裴叔叔来了,快让他抱你。”

裴池没有拒绝,脱下外套,卷起袖子才小心翼翼抱过来,祁溪盯着他咧嘴笑,他唇角勾了一下。

祁北望一副终于轻松的模样,瘫坐在沙发上,“带娃累死了。”

“你们几个提前准备一下。”

梁乔暂时不打算结婚,懒散道:“我不急,空降爸,你怎么样?”

空降爸的贺建平:“……”

贺家只同意孩子进门,陈羽灵不同意,除非和她结婚,否则就不同意他们看孩子。

这几个月一直在处理这件事。

“别说了,正烦。”

“你赶裴爷的运气还是差点,人家暗恋十六年,依旧是初恋,初婚。”

时勋说到后面还是有些羡慕,一开始只是觉得诧异,后来就明白裴池为什么愿意当十六爷了。

阮鸢值得。

裴池和阮鸢的感情好,几人有目共睹,有时候几人一起聚餐,阮鸢总会来接裴池。

裴池喜欢装醉,然后让阮鸢哄他回去。

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阮鸢的耐心是真的好,从来没看见她和裴池发什么脾气。

裴池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悠悠道:“不要羡慕,你们没有。”

他看向贺建平,又道:“我结婚那天,不想成为你认亲现场。”

贺建平无语道:“放心吧,裴爷,那天我让人盯着他们。”

他也不敢在裴池的婚礼上发生一点意外,不用怀疑,裴池一定会杀了他。

“溪溪,来叔叔抱。”说话间伸手。

裴池瞥了他一眼,替怀里的孩子拒绝道:“回家抱你孩子,我要练手。”

祁北望:“……”

他忍不住乐了一声,询问道:“打算明年生孩子?”

“嗯。”裴池没有否认。

抱了半个小时,裴池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将孩子递给眼巴巴的贺建平,丝毫不出意料是他老婆。

“鸢鸢。”

“这会过来接你吗?”

大多数的时候裴池只会待半个小时,一到那个时候就会让阮鸢来接他。

后来阮鸢就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裴池轻“嗯”了一声,提醒道:“外面有些冷,穿件外套。”

挂断电话就对上其他几人的视线,他淡淡又道:“不要羡慕我。”

时勋“咳”了一声,拿起一杯茶水喝,“有时候我发现裴爷的脸皮也挺厚,而且挺不要脸。”

“我就知道聚不了多久,这会回去还能吃到我妈做的晚饭。”

阮鸢刚出门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她停在路边接通,电话里传来时允的声音,“这会有空吗?准备了一份你们的新婚礼物。”

“婚礼那天我有事就不来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轻声道:“十分钟,不会耽误你,你可以跟裴池说一声。”

阮鸢考虑了一会道:“我跟裴池说一声。”

挂断电话,她又给裴池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老婆,我出来了。”

“裴池,你再进去坐会,时允让我去拿新婚礼物。”阮鸢从来不会隐瞒裴池,一般有什么说什么。

裴池“哦”了一声,小气男突然大度道:“那我再进去坐会,不要太久了,喝多了,有点不舒服。”

“好,你在沙发上躺会。”阮鸢道。

咖啡厅

时允似乎消瘦了一些,黑色的风衣显得他的轮廓分明,阮鸢大方点头,“时允哥。”

时允“嗯”了一声,指了一下她面前的咖啡,“你常点的美氏。”

阮鸢愣一下,摇头道:“我不太喜欢美氏,大学那会是安娜喜欢喝,我帮她带的。”

时允手一滞,他笑了一声,有几分失落,很快又释然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阮鸢,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

他将红色的礼品袋递给她,“新婚快乐。”

阮鸢温笑道:“谢谢。”

“不用谢,当年的事对不起,是我懦弱了,我知道你会说没关系,只是我想说出来。”

时允双手合十,手指收紧,又轻声道:“裴池比我更适合你。”

“他很好。”

阮鸢没有否认,她甚至肯定道:“他很好。”

时允“嗯”了一声,喝光了面前的咖啡,苦涩的味道一个劲的往心里钻,“我有事就先走了。”

“阮鸢,祝你幸福,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嗯,祝你也幸福。”

阮鸢等他走了,才提着东西走了,她刚到会所门口就看见穿着深灰色衬衣的男人,立在门口等。

一瞬间就瞧见她的车,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副驾驶的门打开又合上,裴池坐在副驾驶上,没等阮鸢说什么,他凑过去亲了一下。

阮鸢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开车往家里走,路上,裴池瞥了一眼后座上红色礼品袋。

他没说什么。

回到家,阮鸢主动将东西递给裴池,裴池嘴角压制不住的往上扬,他懒懒散散的坐在沙发上拆开。

里面是一本珍藏级的古筝书。

“他有心了。”

倒是没有酸,他只是觉得阮鸢应该得到最好的。

阮鸢“嗯”了一声,接了温水递给他,裴池接过水,又顺手将她搂在腿上。

他醋溜溜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根本大度不了一点。

阮鸢点头,“他说祝我们新婚快乐。”

裴池挑了一下眼尾,有些意外时允能说出这种话,如果阮鸢和其他男人结婚了。

他说不了,甚至还想炸了婚礼。

他放下水杯,亲了阮鸢几下,“后天婚礼,你紧张吗?”

“紧张,我没办过婚礼。”

阮鸢很少会紧张,临近婚礼,她心里的紧张越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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